第89章 器灵（2/2）

“上次只是想看你改不改，毕竟我不想沾血。”似乎是知道了西江雪的心思，西小年回答道，眼眸微微垂下，这只是一方面的，她不想沾血，另一方面，皇极系统没废掉，对方直接死了就拿不回火源了。

西江雪只是闭着眼不说话，心底却在盘算着如何联系西错煜。可惜，西小年没给她那国际时间，西小年握住她的手，一用力，她身上的力量瞬间被抽走。

“你，你做什么！”西江雪挣扎着，这动作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废系统，西小年居然先废她系统！“你干脆给我一个痛快！给我一个痛快啊！”

西小年咧嘴一笑：“我不要，你咬我啊。”

力量源源不断地逸散到空中，皇级系统彻底废掉！

“你……”西江雪死死地盯着西小年却一言不发，她心底彻底绝望了，没了皇级系统，活下来还有什么用。

西小年站起身来，俯视着西江雪。西江雪知道，她输得彻底，便闭上了眼，任由着眼泪滑下。

“做器灵如何。”西小年开口，对于西江雪，这不是怜悯，西江雪只是喜欢过头，嫉妒过头，仅此而已。

“你在怜悯我？”西江雪知道，做器灵灵魂能活下来，只是没有所有的记忆，也不会有任何感情，跟行尸走肉差不多。

哦，不，还更惨一点，如果西小年死了，那她也会跟着死！

“不是。”西小年摇了摇头，“你不觉得，活着让你当器灵，比直接让你死更好吗。”

西江雪沉默，最后点了点头，这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