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六数飞剑,首秀(1/2)
(病句和错别字,都改完了,大家可以放心阅读了:)
老汉和大家一起先来回顾一下主线剧情,
在第53章的时候,徐虓一方面请陈卭、秦虎臣等人向大帅袁华请命,军禁锦州。
一方面他又带着一百名大雪营的精锐,要再探谓熊岭,因为那里是他和突厥三公主阿史那飞燕,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有的读者或许会说,你个坏老汉,从第53章到现在,都隔了10章了,这支线剧情写的有点太多了吧。
老汉先向各位读者认个错,这是老汉的不对,老汉以后会注意的。
从第54章到现在第64章,大概有2.5万字。如果按万字大章来算的话,只有2章,按8千字章节来算也只有3章。
只不过,为了让读者大人们读的层次分明,也为了让章节看起来更多一些,老汉才把他们分作了10章的,最重要的是,老汉那段时间真是太背了,天天各种大小事情,拖慢了老汉的更新速度。
好了,咱们书归正传,
徐虓带着大雪营一百精骑,快马加鞭,在天亮之前,赶至了谓熊岭。
夜幕下的谓熊岭,寂静无声,
初春季节,寒重露浓,没有虫鸣,没有叶影,更没有鸟飞兽走。
天空中,浮云遮挡住了月色。让本就隐藏在漆黑夜幕下的谓熊岭,显得更加肃然深幽。
徐虓带出来的这一百精骑,都是身经百战的沙场精锐,不用徐虓发话,他们就已经各自散开,分工明确,不漏过一个视觉死角的,观察警戒着四周的一草一木,
其中有两个人尤其特别,他们一个抬头观望着天空中有无飞鸟惊起,以此来判断周围的异动。
另一个甩镫下马,趴伏在地上,以耳贴地,用地听秘术,来查探周围可有敌情。
闲话少叙,不水不拖。
徐虓带着这一百精锐,在谓熊岭中足足搜寻了九次,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可越是这样,徐虓就越觉得这里有问题,
他在这里与阿史那飞燕初次相遇。
那个时候,她的身边有一队装扮成漓阳商队的突厥暗桩,
这些人中虽然有为数不少的二品宗师,但以阿史那飞燕突厥三公主的身份,出现在漓阳边关附近,身边竟然只带了这么少的人,随行相护,这本身就透着蹊跷。
如果这里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临时歇脚之地,她就应该在这里故布疑阵,误导一定会带着大队人马返回这里的徐虓,让他错以为这里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
这样她就可以金蝉脱壳,去做她想要做的事情。
当然,那位突厥智帅,也可能是在反其道而行,
未布疑阵,就是最大疑阵。
可是,这谓熊岭太干净了,
干净到连她们之前出现的时候,留下的那些痕迹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仿佛她们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一样。
故布疑阵,就不会把她们之前留下的痕迹,也清除的一干二净。
她既然是反其道而行,又何必多此一举,画蛇添足呢?
去除掉所有不可能之后,剩下的结论,哪怕再是离谱,也必然不会离真相太远。
再度化身为神探徐北凉的徐虓,敢肯定、断定以及确定;
谓熊岭这里一定有问题!
“咱们再查看一遍就动身回营,兄弟们看看能不能抓两只山鸡野兔什么的回去,大家伙儿别白忙活了这一晚,弄点儿野味,烤了打打牙祭。”徐虓语气轻松的传令下去。
本来还担心这位副统领,会钻了牛角尖,继续在这风寒露重的谓熊岭死靠下去的大雪营一百精锐,听到徐虓没有再继续钻牛角尖儿的军令,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不是嫌这里风寒露重,他们是担心在这里白忙一场,错过了在其它地方,和突厥人真正交手的机会。
徐虓的心里,自然有他的打算,
他知道这些大雪营的将士,已经焦燥了起来,这个时候,再强逼着他们继续搜寻,反而势得其反,更加找寻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现在已经天光放亮,大家平时在这个时候,都应该吃早饭了,
比起又干又冷又硬的兵粮,抓几只野兔山鸡,烤来吃,对这群家伙来说,可是天大的美味。
有美味诱惑,这些家伙自然会找得更加用心,
可现在是初春季节,那些飞禽走兽,不到中午日暖风弱的时候,是不会离开它们的温暖小窝,出来觅食的。
老猎人徐虓知道这点,那些只擅于沙场争战的大雪营精锐们,可不知道这点,为了吃肉,他们这一次搜得比前九次合起来,还要仔细。
有少数几个斥候,虽然和徐虓一样,也知道这个野外常识,但治军极严的徐副统领,已经提前用眼神警告过他们了,
一想到第三标的标长武玉,当初被徐虓收拾得说了一个月的‘山西轴玉’那几个斥候就感觉后背直冒凉气,惹谁也不能惹这个徐老虎啊。
从上古刀耕火种时开始,人类对于美食就有一种发自于最原始本能的迷恋;
美食可以令人身心愉悦,
美食可以让人精神唤发,
美食还可以让大雪营的精锐,在谓熊岭找到突厥的密秘据点。
在一众大雪营将士眼冒绿光,漫山遍野的搜寻野兔山鸡的时候,一个脑洞异于常人的大雪营斥候,放弃了在密林树洞中寻找猎物,独辟蹊径的专挑各种半人高的大石下手。
你还别说,力气不小的他,从好几块大石下面,都找到了蛇窝,积少成多之下,让他抓了十几条肥美肉嫩的大蛇,这些蛇肉合在一起,足以超过七八只山鸡野兔的份量了。
当他美滋滋的打算再推开一块大石的时候,这位在大雪营军中,单以力量而算,能排进前二十的斥候,竟然没推动那块堪堪只有半人高的大石。
一开始,他还只当是这块大石常年饱受风吹雨打日晒,已经与地下的土层连接颇深。
于是,略懂一些野外常识的他,并没有继续发力推石,而是用战刀先试探了一下这块大石与地下的土层,到底连接的有多深。
这一试不要紧,他竟然发现大石之下,三掌高的土层下面,竟然有金铁之物阻隔,用战刀几番试探之后,他确定大石的下面,有铁板掩藏。
徐虓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马上就联想到了那块大石的下面,必然有密道,甚至是地宫。
他将众人召集到那块大石处之后,五六个大雪营中力气能排进前二十的壮汉,一起去推那块大石,
但是,任他们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也没能将那块只有半人高的大石,移动上一分一毫。
厉害了,我的大石哥,
这底下要是没有古怪,徐虓就敢把这块大石砸碎成粉,当芝麻糊喝了。
写到这里,老汉吐糟几句,
以前看书的时候,最恨有些水神共工的传人,写到寻找密道的情节,能拖上个最少五六章,按字数来算,也是一万字打底,
他们写完环境,写动作;写完动作,写对话。;写完对话,写心理;写完心理,写回忆。
把老汉看得是抓心挠肝,就是看不到主题。
有道是,己所不欲,匆施于人。
老汉看书时,不喜欢看那样的水文,老汉写书时,也绝对不做那样的水神。
一块半人多高的破石头,老汉给了它二三百字的戏份,已经足够对得起它了。
敢阻挡老汉码字的节奏,砸碎它——关门,放徐虓。
徐虓现在可是牛大了,只见他抡动符兵长枪艰险,一枪就把那块半人高的大石给抽了个四分五裂。
石碎之后,众人才明白,为什么那块只有半人高的大石,五六个大雪营的精壮武卒都挪它不动,
原来,是因为在它的底部,被人以铁钎贯穿固定,一根三指粗的铁钎,几乎贯穿了大石的三分之二。
铁钎的底部,连接在一块一丈见方的铁板上,那根铁钎与那块铁板应该是一体铸造成形。
所以,别说是五六个精壮士卒推不动了,就是再加五六个,也一样推不动。
那块大石头,已经占了二三百字的篇幅,这块铁板可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关门——再放徐虓。
没了大石的遮掩,扒开土层以后,徐虓很快就找到了那块铁板的销簧连接之处。
不水不拖,徐虓直接暴力解锁,符刀一言化身为铁板切割机,在徐虓的真元加持下,没费什么事,就把铁板上的销簧锁扣,直接拆了下来。
留了七十人在外面警戒,徐虓带着三十个大雪营的精锐,摸进了黑漆漆的秘道。
秘道里伸手不见五指,虽然徐虓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照明之物,但在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下,贸然使用照明之物,就等于是提前把自己暴露了敌人的眼前。
包括徐虓在内,所有人在下秘道之前,都在鞋底垫上了特制的软垫,这样在进入秘道之后,他们走起路来,就会变得无声无息,
他们每个人不但口服了军中秘制的解毒丹,还都用行军水囊里的水沾湿了面巾,遮挡住了口鼻。
除此之外,所有人在咽喉、心脏、小腹,这三处地方,都作了防护,以防被暗箭所伤。
虽然做了近似万全的准备,但他们在密道里,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奇怪的是,一直到徐虓他们走出秘道,来到一处宽阔的广场,他们都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甚至连一个喘气儿的活人都没有遇到过。
徐虓在下密道之前,心里就有了猜测,结果事实和他所猜测的一样,这里是一处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地陵,
那些突厥人应该只是恰逢其会发现了这里,然后把这里当作了一处秘密据点。
徐虓以前和那些山货商人、皮货商人、生药商人,接触的过程中,有些身家丰厚的富商大贾,会附庸风雅的在腰间佩戴上一枚篆刻着上古铭文的平安无事牌,
一来二去的,徐虓也认得了一些上古铭文。
这处地陵里的铭文,徐虓恰巧就见过,是上古齐国的铭文。
据说在上古之时,锦州这里就是上古齐国的国土,在这里曾经暴发了上古齐国和秦国的大战。
广场的墙壁上,每隔七步,便镶嵌着一颗夜明珠,
天顶之上,也用大小不一的夜明珠,镶嵌出了周天星斗,
所以这里虽然没有火把照明,却也不再是漆黑一片。
不过,夜明珠也分三六九等,这座地陵里的夜明珠,显然就不是什么高级的货色。
地陵里虽然不再是漆黑一片,但也只是勉强能达到黎明时,太阳欲出未出时的亮度。
那三十名大雪营精锐中的精锐,三人一组,分成了十组,
每组中,有两人手持小盾,分前后而守,中间一人则一手提刀,一手持着一把已有弩箭上弦的手弩,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敌袭。
十组人呈扇面状,散而不分,在地陵广场中,缓慢推进。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一行人虽然走得谨慎小心,速度并没有多快,可大家都确定自己没有原地踏步。
蹊跷的是,走来走去,他们却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密道的出口,
这不是那种转来转去,又转回到原地的鬼打墙,
而是大家心明眼见的发现,无论他们怎么迈动脚步,加快速度,眼前的景物都不曾移动半分。
诡异,大大的诡异。
身处地陵之中,一路上没有见过半个喘气的活人,按理说突厥人把这里当成了秘密据点,就算不在入口处设置警戒,也会在这个密道的出口处布下埋伏啊。
偏偏这两处极佳的设伏之地,却什么都没有,现在又遇到这种听都没听过的原地踏步,就算大雪营的这些人,都是血气方刚,身具煞气的百战之兵,心里面也禁不住,有些打鼓。
尤其是当他们发现,从进到这个地陵广场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徐虓副统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两眼发直,站在那里如木雕泥塑一样的时候,他们的心,就更慌了。
有道是,将是兵的胆,如今这胆都没了,大家伙儿还能坚持着没有崩溃,已经着实不易了。
徐虓怎么了?
他在和一个人说话,一个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说话。
这个人就是徐良,
此时出现在徐虓眼前的徐良,脸还是那张记忆中的脸,人却已经不是徐虓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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