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伏省崛起(1/2)
虎为百兽尊,罔敢触其怒。
惟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顾。
这是明代汪广洋的《画虎》说的是虎为百兽之王,凶威赫赫到没有任何动物敢触怒它的威严。只有在面对自己孩子的时候,它才会留露出每走一步,就要回头看一眼的温情一面
当然了,在老汉所写的这个时空里,是没有这首诗的。
就算是有,某人对这首诗也会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这个某人,就是突厥的五王子阿史那赫鲁,也就是伏省。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在他那位被尊为草原狼王的父汗身上,感受过一丁点的父爱。
什么叫父爱如山、哪个叫父慈如海?
伏省表示,从小到大,他就没有从那个男人的身上感受过一丝一线的骨肉亲情。
父威如刀山、父严如火海,倒是真的。
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如其他做父亲的一样,也曾对抱过伏省、宠过伏省。甚至还赏赐过伏省不少的华衣美食、名刀宝马。
但是,以上这些,必须是伏省在某些事情上,达到了那个男人的要求之后,才能享受得到。
比如伏省在五岁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按照那个男人的吩咐,把那条守护了小伏省五年的牧羊犬,一刀断喉的时候。
再比如伏省七岁的时候,与一匹健壮恶狼在斗笼里,从月上梢头一直生死相搏到天光放亮。
又比如伏省十三岁的时候,把那个让他情窦初开的少女,‘随手’赏给一位突厥大贵族嫡孙的时候。
那些来自于那个男人的笑容和褒奖,都是伏省用一次次的生死相博、一次次的痛苦舍弃,而换来的。
伏省为什么不让他的义兄伏涂,跟随他一起回到突厥,享受荣华富贵?
一方面,是他需要伏涂为他在棋局之外,培植属于他们自己的力量,为将来跳出父汗的棋局,由棋子变成棋手而做准备。
另一方面,伏省是怕他那位喜怒无常的父汗,像他小时候那样,逼他出手把伏涂这个和他感情至深的义兄给抹杀了。
“情感是王者的软肋。”而那个被称为突厥大汗的男人,是没有软肋的。
近乡情切,或许是因为距离天狼城,已经近到还有半日的路程,就能到达的原因吧。伏省的脑子里,想到了许多被他刻意沉入心湖之底的往事。
草原上的月亮,皎洁舒照。
草原上的星空,璀璨绚丽。
草原上的夜晚,杀机四伏。
在距离突厥王庭天狼城,只有半日路程之近的突厥王庭腹地。竟然有人要在突厥军中骑步武功第二人——张梁的眼皮子底下,暗杀突厥的五王子伏省。
要知道,此时伏省的身边,除了张梁这个超级高手之外,还一千名突厥可汗帐前‘最强四怯薛’中骑战最强的巴佐狼骑,护卫在他身边。
另外,担心三弟安危的军草都督张宝,也从他们的兄长——大贤良师张角那里,请来了八位二品宗师境的玄法高人,接应张宝,护送五王子返回天狼城。
而想要在这上千名精兵强将的环视之下,取走突厥五王子性命的刺客,竟然只有两个人。
而且,这两个人里,竟然还有一个人,只是负责监督另一个人的行动。真正动手的只有一个人。
前文说过,突厥草原上,有一个独立于可汗王权之外的势力——天狼宫。
突厥的天狼九牙,直到现在,都是由天狼宫中最出色的弟子所担任。
突厥的三公主阿史那飞燕,是天狼宫有史以来最得意的女弟子。
突厥兵马副元帅,骑军左帅——耶律保机,是天狼宫大祭祀的十二亲传弟子之一。
突厥战神阿史那奉先,也曾在天狼宫中修练武艺。有许多天狼宫的弟子和信众,在私下里都称呼阿史那奉先为天狼战神。
今晚这两个来刺杀伏省的人,就是来自于天狼宫。并且,他们在天狼宫中,还身居高位。
大祭祀一脉的青衣祭祀——乌罱
大萨满一脉的黑杖萨满——乌罥
他们的名字是不是看起来差不多?
没错,这两个人虽然各有其主,但他们两个,的确是同父不同母的亲兄弟。
关于他们两人的经历,老汉就不在这里丧心病狂的水上千八百字了。
罱,是突厥贵族用来夹鱼的一种玉器,在突厥草原上,能经常吃到鱼的人家,不到两掌之数,由此可见其贵。
罥,是突厥平民用来捕捉小鸟小兽的一种廉价猎网。
正所谓,一贵一贱,高低乃见。
这两兄弟的人生际遇,就像他们的名字一样,看似相差不多,其实大有不同。
当然了,各位也不用自己脑补出一场兄弟相残的苦情大戏。事实上,直到他们两个人在同一年、同一月、同一日,各自成为了大祭祀和大萨满一脉的大人物之后,他们两兄弟,才算有了交集。
两个人既没有因为血脉同源,而多亲多近。也没有因为彼时的出身是一贵一贱,而互相轻视和仇视。
事实上,经过天狼宫的教化之后。几乎所有天狼宫弟子的心中,都会只以天狼宫为尊,什么世俗王权、什么红尘恩怨,只要没有触犯天狼宫的神威,他们一律都会视为浮云。
“两位大人,今晚的行动取消了。”
就在乌罱准备用咒杀之术将伏省神不知、鬼不觉,解决掉的时候,一个身穿灰白麻衣,手持一根青木杖、鹤发童颜的老者,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乌氏兄弟的面前,在老者的身边,还跟着一匹小马驹大小的深灰色巨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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