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毒发（1/2）

气氛沉默着，时间也仿佛凝固了一般！

在一片无形的压力之中，一方通行渐渐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的‘最终之作’忽然开口说道：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早已经陷入停滞阶段的‘能力者量产计划’就不会复苏，御坂们也不会来到这个世上！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御坂们也不会被注入灵魂！”

“你既是救星，也是杀神！既是希腊神话中的厄洛斯，也是塔托纳斯！”

‘最终之作’说着，那仿佛包容一切的语气，却使得一方通行突然愤怒起来！

“这算什么？”

一方通行盯着‘最终之作’的眼睛，厉声道：“把一个刚出生的人杀死，到头来这又有什么意义？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要感谢我什么？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出于私人的原因，才自愿充当杀死你们的侩子手！”

“不，你在说谎！其实你并不想参加那个‘计划’！”

听到一方通行的话，‘最终之作’竟然淡淡地笑了起来，“其实，你一直都在等御坂们说出‘不想战斗’的话！不然的话，你又怎么会在战斗的时候，做那么多事！”

‘最终之作’的话，使得一方通行楞了起来。

“如果你只是一心想要完成试验，根本就没有必要在战斗之前，战斗之中说那么多话！”

竖起了一根俏生生的手指，‘最终之作’继续说道：“交谈的目的，是想要‘理解他人’，以及‘被他人理解！它是建立在‘想要与他人建立联系’的基础上的！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嗳嗳，难道你这家伙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所以修改了自己的记忆了吗？还是，你把我说的那些脏话，都当成友好的社交辞令了？”一方通行无奈地看着‘最终之作’。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既然想要建立联系，为什么不好好说话？”

摇了摇头，‘最终之作’才竖起第二根手指，“你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其实都是想御坂们拒绝的吧！来让我们对无法挽回的过去做个猜测：如果一开始，在你第一次参加实验的时候，所有的御坂们一起哭着对你说‘不想参加这个实验’，‘不希望被杀死’……”

“你，会怎么做？”

‘最终之作’的话使得一方通行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一开始‘妹妹’们就拒绝参加实验，一方通行依然还会杀掉她们吗？

如果一方通行因此而拒绝参加实验的话，那么那个‘计划’也会因为失去实验对象而结束的吧！

即使他们强行将一方通行抓了起来，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因为，一方通行已经是‘最强’，所以，他们无法逼迫一方通行去做那些他不愿意做的事！

假如，在一开始，一个‘妹妹’都没有因为这个计划而牺牲的一开始，

两万个‘妹妹’惊惧地对着他说，‘不想参加战斗’！

那么，他会怎么做呢？

‘或许，我会在这里得到答案吧！’

一方通行心中想着，却突然想起那场无人工厂的战斗。

当他被那个研究员平凡的一拳击倒的时候，他自己当时到底在想着什么呢？

“……混蛋！”

闭上双眼，抬头面对着天花板。

一方通行知道，这种事，只要想一想就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