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仰望（1/2）

病毒？逃离研究所？认知障碍？

一方通行有些震惊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来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的小鬼，居然就是整个御坂网络的中心！

“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呢？”

一方通行看着坐在他身前的那个女人，那个自称为芳川桔梗的生物研究员。

“因为‘最终之作’能够根据微弱电流来判断人的脑电波！”

芳川桔梗环顾了一下四周，无奈地发现，原来一方通行这个家伙在家的时候，并不喝茶！

“而‘证据湮灭’方针，指的就是脑电波应用！”

无奈地耸了耸肩，芳川桔梗才继续说道：“当‘妹妹’们感应到有陌生人的脑电波在接近的时候，她们就会回避，以免影响‘计划’的进行！”

“同理，现在‘最终之作’的脑袋中，被人输入了某个病毒，导致她认为‘计划’还没有结束，而且研究所中还出现了叛变！”

“所以她本能地逃离了研究所，但是由于身体还没有调整完成，根据身体的优先级，她只能通过让她感到安全的方式回到研究所！”

芳川桔梗对着一方通行笑着说道：“在她看来，你也是实验相关人员！虽然你因为‘计划’的原因杀死了一万多个‘妹妹’，但是在她的眼中，更加强大的你跟她本身并没有利益冲突关系！所以在她看来，同为相关人员的你，要比其他人更可信！”

比其他人更可信吗？

一方通行仿佛有些不习惯地皱了皱眉，可是不等他开口说话，芳川桔梗却再次开口：

“现在看来，我可能还是晚了一步！”

回过头，看着依然昏迷着的‘最终之作’，芳川桔梗轻叹了一声，“她现在应该是处于病毒启动模式，我需要先回到研究中心，拷贝出‘最终之作’大脑的原始资料，才能在格式化之后，通过备份来恢复她的意识！”

“你既然也是参与者之一，你为什么要救她？”

没有回答芳川桔梗刚才的话，一方通行反而看着她的双眼，认真地问道。

可是当他的话出口的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就闪过了在等离子光的照射下，狂风之中却依然抱紧着御坂10023号的向阳！

“因为，这个‘计划’是真的已经结束了！”

仿佛是长叹了一声，又仿佛是在庆幸，芳川桔梗对着一方通行说道：“那个‘计划’在进行的时候，我无权去阻止。但是，既然现在‘计划’已经结束了，我就不能让她们再因为别的事而被牺牲掉！”

听到芳川桔梗的话，一方通行下意识地想要开口拒绝，可是不知为何，在他脑海中浮现出向阳的身影之后，却又本能地想要试试。

那种被信赖的感觉，那种被肯定的眼神，自己也能够去追求吗？

有些茫然地想着，一方通行忽然发现，自从他拥有了‘矢量操作’的能力之后，他身边的朋友就渐渐变得越来越少了，直到现在，他就好像是一个孤家寡人一样！

大家都像是害怕瘟疫一般地害怕着他，仿佛一靠近他就会有不幸降临一般！

那么，自己接近这个女孩，也会让不幸降临在她的身上吗？

脑海中忽然闪过了这个念头，一方通行随即就清醒了过来。

对啊，自己跟这个女孩接触，也不过是个只会带来不幸的‘尼克斯之子’而已！

“咦，天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