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2/2）

夭一一没有看她，视线望着别处，从这里，能够看到青丘大半的风景，一如多年前一样，始终都是那么的漂亮。

“当年我的残魂流落到奇珍园，脑海里偶尔会响起一道声音，叫我坚持下去，不要认输，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出现的幻觉，其实是你吧。”

“在你保住我破碎的魂魄之时，对我说的。”

夭一一眼中有笑容，却闪烁着泪光，有些悲伤。

“没有。”云华偏过头，一口否认，眼底有些难过。

“为什么不敢看我？”

“不是不敢，是见不得你这个样子。”

云华垂了垂眸，看着手中美人扇上的美人，“多大的事啊，值得你这样盘根问底的，没有意义。”

“怎么会没有！”夭一一有些激动。

“若当时立场对换，你也会那么做的。”

云华抬起头，一派洒脱的信赖笑容，“所以才说，没有意义。”

夭一一：“……”

夭一一眼角浮现出点笑容，一把抱住了云华，“谢谢你。”

扎根在墙角的水仙花妖：“……？”

这两人聊什么呢？氛围有点凄凄惨惨的样子……

“说谢就生疏了啊。”云华拍了拍夭一一的背，“所以，其实我的记忆也是有损的吗？”

夭一一放开她，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