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2/2）

等了一会儿，发现临渊似乎说完了，不禁问：“没了？”

“嗯。”

“就这些？”

“嗯。”

“……”

夭一一抓了抓额头，感到些许无奈，“临渊，你知道我真正想知道的是什么。”

“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有些过去揪着不放没有意义。”临渊淡淡的说。

“怎么会没有意义？”夭一一语气有些激动，“当我想起来一切后，发现你陨落了，这里，很痛。”

她指着自己的心口说，眼神倔强，眼眶微红。

临渊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偏开了头去，“中魔族诡计，修为不敌，战死沙场，是我最后的归宿。”

“那我呢？”夭一一执着地问。

临渊微微握紧拢在袖子里的拳头，没什么表情的说：“我只是赤鸢战神的本体分离出来的一缕神魂。”

“记着你，护着你，都是赤鸢战神的意志。不是我的。你心中念着的，从来都不是我，是赤鸢战神。”

临渊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平静，就好像真的只是在客观的陈述而已。

但听在夭一一耳朵里，无疑是在扎她的心一样。

“所以，后来你才总躲我。那你又是否知道，苏忘那个骗子凤凰，给我喝过忘情水。赤鸢、苏忘，他们是谁，我全都忘了。”

“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只是你，仙界的临渊战神。”

临渊长如鸦羽的眼睫微微颤动。

“为什么，你们明明就是一个人，却不肯回到本体。我这里，”夭一一戳了戳自己的心口，“装着你们的本体神魂，也装着你和苏忘。你们本就是一体，不要再闹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