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白云（2/2）

白云……

“怎么了？”他察觉到她的异常，开口问道。

“师父，我好乱。”她捂着头，“我到底是谁，白慕清，还是白云……”

“重要吗？”他问。

白慕清微愣。

重要吗？

“你想是谁，就是谁。”太阳略大，他背着光，身后自带光芒万丈，她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她知道，他是笑着的。

你想是谁。

就是谁。

仿佛豁然开朗。

其实她到底是谁，并不重要。

她就是自己。

这些疑问，到时候自然会迎刃而解。

他摸摸她的脑袋，笑意盈盈。

“师父。”她抱住他一只胳膊，“我是白慕清，只是白慕清。”

我才不是什么白云，什么破名字，白云，她还黑土呢。

墨华倾轻轻将她纳入怀中。

蓝天，白云。

山清，水秀。

“师父，怎么去神界？”白慕清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仰头看着他。

“为师可以送你去。”神界与六界的通道，早已关闭，七万年来唯二去了神界的，只有白薇薇和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