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节 理还乱的感情(1/2)
这次李行周小心多了。
朴景泰、舞阳、李白狮一个都不少的都带在身边。
进了党项大寨,李行周直接去找拓跋赤辞。
只见是拓跋继琴站在门口。李行周问道。
“拓跋族长呢?”
拓跋继琴道。
“他跟几个族老谈事情在。”
她一说到不在,神色竟然有些异样,呼吸好像也不畅了。
李行周见其神情,怔了怔。
心下也顿时荡起一圈微微的涟漪。
拓跋继琴垂下头,用手指轻轻按住胸口。
缓慢而断断续续地说:“外面风大,要不李大将军进来避避寒意,等父亲一会儿?”
李行周沉默了一阵,心道。
不过就是坐坐,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难道我还能比现在的人还封建古板?”
于是他便应道。
“那行,我正有事儿找拓跋族长商议,就稍候一刻。”
他说罢见拓跋继琴让开门口,便轻轻提起长袍下摆,跨进了门槛。
......
请李行周入内后,拓跋继琴反手掩上房门,并闩了门栓。
李行周突然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门栓。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能看到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拓跋继琴的耳根顿时一热,忙抽开门栓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李行周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又把门给闩上了。
“外面风大,不闩上风一吹就开门灌进来。”
“嗯……”
拓跋继琴目光游离,连正眼都不敢看李行周一眼。
“我只想听你说说马斯洛老先生的理论。”
“马斯洛老先生说的第五层次。”
“自我实现的需要,道德、创造力、自觉性、问题解决能力、公正度、接受现实能力。”
“我想了两天,还是想不明白。”
拓跋继琴窃声声的说道。
当她转身坐回椅子上时,忍不住看了一眼李行周。
只见他也在注视着自己,遂赶忙看向别处。
只见拓跋继琴穿着紧身的窄袖袍衣、下着长裤。
腰间用绸带一束。
让腰肢形如水蛇一般柔韧婀娜。
加上那紧窄的袖子。
呈现出纤细的手臂与腰身,突出苗条的身段。
这党项族的女子衣服倒是更合李行周的现代审美观。
而实际上汉人的常服也是党项服饰一系。
受到了他们的影响,平时也穿胡服。
只是在正规祭祀场合必须穿宽大飘逸的汉服。
李行周细致地打量着拓跋继琴的身段。
她虽然穿着长裤。
但上身袍衣很长,长窄的衣服裹在身上,被腰带一分为二。
下面就像半截裙子一样。
把她的轮廓曲线展现得动人心魂。
如此安静的环境。
孤男寡女闩在同一屋里,气氛到位。
李行周被她那摇曳的身姿一诱惑。
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安。
虽然是唐代,虽然是胡人。
但俩男女关在同一个屋子里,恐怕也难免让人误会……
是误会吗?
但人的心理很奇怪,越是担心就越是心动。
越是不允许的孽缘,就越想去逾越。
李行周自嘲。
我两世为人,年近而立之年,莫不是还有叛逆心理?
“李大将军稍坐,我为你沏茶。”
拓跋继琴很不平静地说了一句平淡的话。
眼睛只是看着地板。
灰色的地板,陈旧的房间,一切都那么古旧而灰暗。
这党项大寨实在有些年头,经历过岁月和战火的洗礼。
修修补补继续使用,便是这么副模样。
但正因如此古老的环境,红颜仿佛更有内涵。
受古宅的衬托,在她美丽的外表下好似沉淀了历史的幽怨。
李行周说道。
“马老先生的理论特别的深奥,我想一时半会讲不完。”
“我要是真等回来了拓跋族长,我们被人撞见关在屋子里,后果可能有点严重。”
可能、有点,说得轻巧。
拓跋继琴幽幽问道。
“会怎么样?”
李行周略一思索。
“得看嵬名怎么态度,是隐忍顾全大局,还是恼羞成怒?”
“你最清楚他的性子。”
“如果是我是嵬名道的话,肯定是后者……”
拓跋继琴脸色有些惨白,轻咬了一下朱唇。
“恐怕他和李大将军一样。”
“这样的话,我们和党项人和睦相处的理想就破灭了。”
“嵬名道只有死,党项越乱我唐军越好打。”
“而你会受到保护……就像昨晚一样,无须计较代价。”
拓跋继琴恢复了些许理智,急忙站了起来。
“我不能让族人陷入困境。”
说罢走到门口,去抽门栓。
“绷。”
地一声轻响。
李行周的手掌按在了门板上,低下头轻声道。
“我带了五百亲卫过来,不会给嵬名道机会让他当场撞破?”
拓跋继琴就像个谜一样,怎么看都看不透。
李行周对于拓跋继琴总有种恐惧的感觉。
拓跋继琴这个女人头脑太聪明了,也太理智了。
但是此时,欲望却冲破了他的理智。
“不是……不是这样的。”
拓跋继琴急忙摇头。
“李大将军请回,稍候再来罢!”
李行周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大手从她的腋下顺利地穿插过去。
一把搂住她的后腰,埋下头将嘴唇靠在她的耳边。
“在遥远的东方,没有人能阻挡你的心。
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心真的静如止水?”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那饱满上。
手指轻轻一用力。
便形成了几个凹陷。
拓跋继琴几乎要哭出来。
挣扎着从李行周的手掌中逃离。
她逃到墙角。
用后背紧紧贴着陈旧的土夯板筑墙壁。
“你不要过来!”
“我没过去。”
李行周叹了一口气。
“此次一别,不知此生是否还有机会相见?告辞。”
他说罢很干脆利索着一抽门栓。
双手各抓一扇门,呼地一下打开。
寒风骤然灌入,光线也是一亮。
“等……等等!”
拓跋继琴突然喊了一声。
“怎么?”
李行周回头看时,只见她已是泪流满面。
他感到很意外,有些吃惊地看着拓跋继琴。
瞬息之间李行周便品味到了此中曲折。
明白刚才那句怎么完全是废话,他也不等拓跋继琴回答,直接跨出门槛。
拓跋继琴颤声道。
“你能再停留片刻吗?”
李行周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又没说走,等我交代一声。”
他走出门,跟朴景泰和舞阳打声招呼。
他接下来将会和拓跋继琴发生些美妙的事情。
自然不想让李白狮知道。
他倒不怕什么流言传出去,正如刚才对拓跋继琴说的。
在遥远的陇右道一切都不是问题。
党项人过两日就要去吐谷浑那边了,这边的八卦和他们有啥关系?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轻轻跨进门去,再次将门闩住。
拓跋继琴还站在墙角里,她眼旁的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眼巴巴地看着李行周颤声道。
“我们……我们要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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