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算账（1/2）

她瞪了他一眼。“殷黑燕，你可以闭嘴了。”

“殷良！”他显得有些惊慌。

“放轻松，我发毒誓都是我自己。”

“就是因为是你，你……我。”殷黑燕气得也不知道怎么说，整件事其实都是殷良策划，让他去执行，把货截走，留下一个活口也是她的主意，因为他们殷家要行动了。

虽然殷家上下都还没人知道，这件事只是一个开端，但殷良已经决定这么做了。

见殷良还是那个不在乎的样子，他忽然觉得，为什么二声公子会选择她。因为她此刻模样，真和殷疏狂出事几分相像，为了达到目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接下来还是按照我的安排继续执行。”突然，她抬头看向他。“阿燕，你现在每一个动作都代表殷家武师，现在没了歌扇，殷家里我真正依靠的人不多，你是很重要的一个。”

殷黑燕看着她，也可以说是瞪着她，久久地，才抹了抹脸色，硬声硬气道：“放心吧，我永远站在你这里。”

她露出一抹笑，接着又处理其他的事了。

下午，殷家对外贴出一个告示，重金求名医，同时，他们还让人去打听，京城里的有名大夫，甚至连前御医都去相请。大家一听这个，就知道二声公子的状况很糟了。以往京城里到处在说二声公子快死了快死了，结果第二天总是“适宜”在外出现晃一下，打破谣言。

但是这一次，就算全城天天都在说二声公子昏迷不醒，但也没见到他。在剑歌公子身亡之后，有人说二声公子也跟着死了，因为两人“关系密切”，是殉情。也有人说二声公子躲起来了，像之前那样诈死，就是为了找出京城里陷害殷家的人，一个个暗地里算账。还有人说剑歌公子已经成仙，做了阎罗王手下，等着方远瑾下到地狱算账，二声公子负责把方远瑾抓下来，总之什么传闻都有。

一开始，殷家还煞有其事对外解释二声公子只是重病，后来也不解释了，现在直接对外寻求名医了，现在外头对二声公子的病情更加关心了。

贴榜出去之后，一时间殷家门庭若市，会看病的，不会看病看热闹的，都来了。但都被赶出去了，因为他们连第一关都过不了。就是殷家应安堂那些老大夫，他们摸个胡子，随便问两句怎么治病，答不上来，和支支吾吾以及答非所问的，都让殷家武师全部丢了出去。

三天后，殷家门口几乎没人敢来了。

但也不是一无所获，被选中的也有三五个大夫，毕竟京城里能人义士也不是很少。殷家三关筛了又筛，最后只剩下五个人，听说最后那天下午，还招了个外地来的老头。

那老头，大家原本对他没什么印象，但因为那个老头长得太丑，又邋邋遢遢，听说见过的人隔得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怪味，大家对他印象特别深，都说殷家为了治好二声公子连怪物都招进来了。

那个老大夫很矮，正常男子半截高，而且他很丑，半张脸像是融了一样垮着，整个头都没有几条头发，但老头骂起人来很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