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考前冲刺（2/2）

她双手环抱。“殷殷勤去哪了？”

殷疏狂没立刻回答，却是看向殷歌扇和殷黑燕他们。

殷歌扇摇摇头。

“我哪里知道去哪了？我也很想找到他好吗？再说了，你为什么要来问我啊？我又不知道他的行踪。”殷疏狂觉得好笑。

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她看向殷歌扇他们。

殷歌扇还像以前那样平静的脸，静静回看着她，殷黑燕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殷春风更是默不作声，不像以前跟着殷疏狂狗腿子一样接话。

装！一个个都这么会装！即使里面有几个是戏精，但有一个人绝对装不出来。

她突然喊了一声。“殷黑燕。”

殷黑燕茫然抬头。

“殷殷勤是去了回春堂，还是去了东市？”她直截了当问道。

话一出，殷疏狂还没来得及阻止，殷黑燕已经直接回答了。“回春堂啊，他下午去了回春堂就没回来了，我们正担心着……”

殷黑燕看见殷疏狂隐怒的脸色，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但是……

“你怎么知道？”他们异口同声问道。

殷疏狂竟不知他们几个人的计划竟然被她知道了？是谁泄露的？殷黑燕这个笨蛋吗？他要是敢泄露他早就会知道的，那会是谁？

她当然不知道这几个小鬼在弄什么计划，她会知道这个，是因为她自己也调查过。在那天殷殷勤和她说了情况之后，她找了个空亲自去了一趟番锦楼。

那时她去番锦楼后院找下人问殷殷勤他娘的情况时，刚好从下人口中得知，在她之前，已有几个小孩也问过她关于殷殷勤他娘的事。

那天的情况是这样的，殷殷勤他娘艺名小菊花，是上个月某个大清早从番锦楼出来，上了一辆马车，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刚好被对面卖包子的贩夫看见了，跟番锦楼来找的姑娘讲了有这么个情况，但不知怎么的就传出来是投靠了血楼。

那个贩夫是挑担做生意的，流动没有固定的地方，所以之后去哪了也不知道。贩夫是找不到了，但是她从姑娘们口中得知了一个情况，小菊花在失踪的前几天，因为身体不适去了一趟银归镇的回春堂看病，后又去了东市采买。

她当时没想继续查下去了，就没去那两个地方，但如果是殷殷勤得知了，为了他娘，他一定继续会找下去。

所以她才问殷黑燕这两个地点，至于为什么要问殷黑燕而不是其他人，因为殷黑燕这么白目，只怕连谎话都不知道怎么圆。

她简单说了一下自己那天调查的事，也因为那次出门，她也是第一次听见了番锦楼的《银归散曲》的曲子，还有关于另一个女子的事，这些暂不提。

殷疏狂看着她，第一次察觉自己大意了，这个女的，他恐怕一直小看她了。

“你竟然能为殷殷勤做到这份上，真是难以令人不怀疑你的居心。”

“你别想多了，只要是和血楼有关的事，在那天晚上之后，我都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提到那天的事，殷疏狂脸上才有一丝狼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