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太假（1/2）

殷疏狂来劲了。“好，一言为定。”

她迟钝地发觉自己说了什么，怒道：“同样的，你输给我了你就要喊我娘。”

不对，好像也没多大厉害。

“可以，你可不能到时候哭着鼻子反悔。”

“谁哭还不一定。”

“你输定了，我会让你哭着喊着我爹求饶。”殷疏狂笑了起来。

一边的殷歌扇和殷富贵看呆了。

“殷疏狂，你要喊一个比你小这么多的女娃娃叫娘？”殷富贵摇摇头，真是后生可畏。

“谁喊谁还不一定呢！”殷疏狂怒道。“你也要来喊我爹吗？”

“谁要啊。”殷富贵表示嫌弃。

“小狂。”殷歌扇喊了一声，示意看向另一边，似乎是注意某个情况。

殷疏狂看了看，点头明白，和殷歌扇一起过去。和她错身时，一脸的“必定让你跪下来喊爹”的脸色。

她哼声别头。

“你是收养的？”殷富贵没有跟过去，而是站在她身边。

“是又怎样？”她看向他。

他年纪应比殷疏狂大，身高也比他高一点，神情态度就不同了，没有像殷疏狂一样的小少爷脾气。

“别对我抱有敌意，说不定，我还是和你站一边的。”他笑道。“我并没有看不起收养的意思，就算我是姓殷，但我对他们来说始终是外家人，和你没什么不同的。”

两人一块看着远处的殷疏狂两人和本家前辈们说话。

套近乎，这么熟练地套近乎，这小孩也不是吃素的。

她不作表示，只问道。“为什么你不在庄里，我以为所有殷家庄的孩童都是统一教养的？”

似乎是殷主子定下来的规矩，将所有孩童集中起来，单独开办自己的学堂教养，连女子们也享受同等的机会，甚至开放收养外姓孩童也是他的手笔。但为什么偏偏没有他？

他苦笑。“你刚来不久吧？我以为这事整个庄都知道的。”

“什么事？”

“你没发觉到吗？整个庄内管事也好，主子也好，都没察觉到都是年纪较轻的人吗？”

这么一说的确是。

“那都是殷主子带出来的人，他当主子之后，将所有上一辈的人都赶到别院住了。”

非常常见的权力斗争产生的情况，难怪老头们对庄内态度这么差。

“美名说养老，实际上将他们权力架空，应该是丢弃的意思吧。”他笑得有些勉强，最后“丢弃”二字，颇有说自己的意思。

“你不是前辈们争取抚养的吗？”她提醒道。

“那是他们不甘心全部孩子都在殷主子手里。”他无奈道。

她没答话，不知这是他真心所想，还只是和她套近乎说的话，她没必要多说，也懒得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