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空间（1/2）

钱南坐在那里，静静地听完离卓的故事，心中五味杂陈。

最早遇见玉牌中的青年时，以为他是一位单相思的痴男子，现在回过头看来想必应该是离开师门寻药太久，日夜思念小师妹，期盼她来看望自己，才制作了这枚玉牌里的画面。如果是青年本人进入见到的应该是他的小师妹，如果是小师妹进来见到的那才是青年，而钱南代替了小师妹，所以见到是青年。

后来见到的中年虽然模样坚毅，内心也依然坚定，但疲惫的眼神和语气却出卖了他这些年的艰辛和孤独。

今日那段话语里，离卓得知自己将死之时，语气尽管还是恨意不绝，但能听出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身虽已死，心却终于不用再孤单。

“离卓前辈，请你放心，我钱南发誓此生定竭尽全力寻找令夫人安葬之地，让你二人长眠一处。”钱南沉声说道。

话音落下，壁龛上香炉中浮现出一张虚幻的人脸，正是离卓中年模样，望着钱南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嘴唇微微动了动，然后慢慢淡去，没有惊扰任何人。

咔咔咔，一阵沉重的摩擦再山洞里响起，钱南一惊，便瞧见石桌缓缓移位，下面露出一个洞口。

“咦？离卓也不是个老实大叔啊，非要我发了誓才把洞口弄出来。”钱南腹诽道。

还没有完全淡去的离卓元神闻言嘴角顿时抽了抽。

洞口为圆形，刚好能容一人通过，钱南朝下面望了望，洞内大概只有十来个平米，陈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矮桌，一个蒲团，矮桌上放着书籍和笔墨。

钱南顺着几节简陋的台阶下到洞内，整个洞内景象才全部映入眼帘，除了刚才看到的矮桌和蒲团，旁边还放着一个木盒，盒中整齐的摆放着十来个小瓶和一枚玉简。

“什么什么丸？”钱南随手拿起个瓶子念到，发现除了丸字勉强认识外，其余两字看也看不懂。

“看来有空得学习一下古代文字了。”他摇了摇头又拿起玉简，“也许玉简中有记载。”钱南猜对了，玉简里详细记录着几个小瓶的用途，有离卓曾经提过的定颜丹和炼髓丹，还有几瓶是强化元神也就是精神力的筑元丹，最后几瓶是雾莲根炼制的破壁丸，离卓也提起过，雾莲根是增加后天突破先天的几率的，而这种炼制而成的破壁丸则能直接让人突破到先天境界，虽然钱南还没搞不明白后天和先天境界到底是个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