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混乱之源（1/2）

【你为何叹息？应该叹息的人是我才对吧？你在我行将一统中原武林的关键时刻，把我拉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意欲何为？你可知时间就是金钱？哦，对了，这句话还是你以前常说的！】

一个充满着轻佻并带着嘲讽声音从老者体内直冲到大脑深处。而也在这句话在老者脑海中回响时，老者那本来带着沧桑严肃的面孔，陡然间却是变得惫懒浮夸起来。

这、这、这……这种表情完全不符合老者之前一直维系的绝世高人之人设。

就在老者面上出现这表情的一刹那间，老者之前那端肃威严之相又迅速浮现，把之前惫懒浮夸之貌给迅速压制了下去。这种瞬间变化的反差，就好像是人格分裂症患者在进行自我斗争……

或者说，这个老者可能是真的患有人格分裂症？

“哼！”老者一个怒哼，从鼻腔之中喷出，继而他张口对着前方的空气说道：“我们所需要的那种力量已经足够了，是时候离开这里了。难道这段时间你浏览过我那被封闭的记忆后，还对这个世界，对你那所谓魔皇称谓还有着留恋？”

以老者所处的这个无名山谷为中心，方圆数百里之内，遍寻不到一个活人，甚至是看不到任何的一点儿人烟。这里从始至终只有老者一个人罢了。所以问题来了，既然没有第二个人在此，那么老者到底又是在和谁讲话呢？

难道、难道、难道说……难道说老者真的患有人格分裂症，已经病入膏肓？但是从老者身上无时无刻流露出来绝世高人气质又说明他不可能会是轻易陷入魔怔之人。那么……或者说……老者不是人格分裂，或许身体内还有着另外的一个灵魂？

他是在和“他”说话？

【叶……错了，你的真名我已经知晓，对，是陆饮秋！陆饮秋，难道我们留在这里作威作福不好吗？这里有你的朋友，有你的徒弟，有你的门派，甚至还有你的红颜知己，难道你就能这么轻易抛弃掉他们？抛弃掉我们奋斗了这么多年来的一切努力？】那个轻佻之声再次从老者心底窜出，这一次带着些微的不甘和强烈的不舍。

听完这句话，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追忆。他望向远方，一缕缕的在这个世界所经历的记忆逐渐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