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测试开始（1/2）

郑方刚向里走去，就听见身后有人笑道：“你们动作倒是快，这就准备开始了？”郑方回头看了眼，见是一位约莫四十来岁的大汉，顶着个光头，身形高大，双臂肌肉把短袖衫的袖口撑得紧崩崩的，透过衬衫，可以看见他身上块垒分明，如钢浇铁铸的一般。

张清华看见大汉笑道：“葛校长，你来了。”他回头对郑方介绍道：“这是我们学校的葛校长，专门负责学员修炼事务。”

葛校长笑着摆了摆手：“你们忙你们的，我就在一边看看。”

正说着话，门口又传来笑声：“老葛，我就说你一定来得早，果然不错吧。”随着声音，黄校长和一位高瘦的男子、一位矮墩墩的胖老头先后走进了屋子，几个人一进来，不大的屋子就显得有些挤了。

张清华道：“黄校长、郭书记、田校长，你们也来了？”，他看见这几位领导，脸色明显拘谨了些。

黄校长摆了摆手：“你这话就是脱裤子放屁，哪个新生测试我们不过来？听了梁生发那小子的咋呼，好几位老师也都想过来看看，是我一个个全赶走了，屁大点地方，再进来人，身子都转不过来了，难不成还要我们这些老人家给他们挪地方？”

几人都笑了起来，那高瘦男子郭书记看向白大褂，笑道：“李明，抓紧开始吧。”李明点了点头，引着郑方走进里面的屋子，张清华留在了外面。

郑方发现，屋子的一角竖立着一座巨大的类似月亮门的设施，这道月亮门很宽，圆形的门框外侧自上而下，安装着各种设备，线圈缠绕，复杂至极，门框里面，几根连续的日光灯管被封闭在玻璃罩内，呈环形共同指向门框中间的部位。

李明示意郑方走到正对门框的位置站定，郑方发现一条约莫可供两人并立的橡胶带子贴着地面，从他脚前一直延伸到月亮门前。李明从一边推过来一只高高的不锈钢托盘，对郑方道：“衣服脱了，放在架子上。”

郑方有些愕然，犹豫着没动，窗台那儿传来黄校长的声音：“叫你脱，你就脱，小家伙，毛还没长齐呢，谁有兴趣看你那玩意。”

郑方脸色漆黑，心道：我是男的自然无所谓，可学校还是有女学员的吧，你们也这么看？几个老家伙，老不修，想到童小辫也可能曾经被这几个老家伙看着，心里更是莫名升起一股怒意。

李明笑道：“测试必须要这样，别担心，一会就好。”

郑方磨磨蹭蹭地脱了衣服，李明又示意他把裤子也脱了，郑方暗想，难道短裤也要脱？他提着短裤作势看向李明，李明却又冲他摇了摇头，郑方将脱下的衣服搁在不锈钢托盘上，李明开始将一只只黑乎乎，软绵绵的连接着电线的小圆块用胶布固定在郑方身上，从头到脚，固定了差不多百八十只，弄完了，李明头上也见了汗，他示意郑方踏上脚下的橡胶带子，然后返身离开屋子，关上铁门，来到控制台前。

随着李明低头操作了一下工作台，郑方面前的月亮门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几根日光灯管次第点亮，照在门框中间一块虚无却又显得神秘的地方。

“郑方同学，现在请注意凝视测试台中心，幻想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在那儿，然后尽力过去拿到它。”李明的声音通过玻璃窗边的扩音器传了进来，显得空洞、冷漠。郑方看着月亮门中间，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李明的话他还是明白的，不就是让自己走到月亮门那儿吗？故弄玄虚，神神叨叨的。

郑方一边吐着槽，一边迈步向月亮门走去，他一迈步便感到自己正被重重力量拉扯着，阻止自己前进，他猜应该是身上那些小圆块在作怪，因为随着自己动用力量，有些部位的小圆块已经开始微微发热起来，郑方点了点头，心里有点明白了，他右腿尽力一步向前跨出，跟着左脚前迈，简简单单一步，居然让郑方的汗水沁了出来，他一咬牙，奋力向前走去。

看着屋子里郑方踏着橡胶垫向测试台迈进，黄校长几人都围拢到李明身边，看着他身前的操作台，张清华反而被挤了出去，苦笑着站在一边。此时操作台上，一颗颗指示灯正被次第点亮，葛校长摇了摇头，低声道：“不对劲啊，这……这……，比普通人还差了一点吧？”

黄校长点了点头，阴沉着脸看着玻璃窗里的郑方：“再看一看，梁生发、小何不会说谎。”说着话，他摸了摸下巴，喃喃道：“总感觉这小子没什么动力的样子，要不要刺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