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 中心法则 其三（上）（1/2）

灼眼的光芒逝去，原先站立在地面上的众人早已被冲击震得四散开去，建舟逐层收起身后的吸能板，松开了怀里紧紧抱住的陈笙，转身分析刚才转瞬间发生的能量变化及能量流动路径。

“刚刚，咳咳......”不知是不是因为陈建舟先前保护得用力过度，陈笙一时竟使不上劲来呼吸，“刚刚，发生了什么？”

“斯玛特，”陈建舟拉着陈笙向来时的小径跑去，“斑希，这一切已经够混乱的了。”

陈笙被陈建舟以难以承受的速度牵拉着向前跑去，陈建舟口中流露出的话语裹挟在风中划过她的脸庞，她想去辨析，却在穿行的植被间迷失了注意力。

下一秒，陈笙却重重地撞进了陈建舟的怀里，还没等她缓过神来，陈建舟已迅速向后退去，陈笙想上前抓住他的手，却被一道电流贯通全身，瘫倒在地。

“而我不希望这样的混乱继续下去，”陈建舟单膝跪下，俯瞰着陈笙，“不论你向我掩埋了多少真相，那都已经不重要了，”游离在陈笙周身的电流消失了，电流的来源是刚刚那一瞬间的接触间陈建舟在陈笙身上装上的光伏电压片，“告诉我，请务必告诉我，我们到底有没有可能拯救这个宇宙？”

“请不要问我这样的问题，”陈笙面朝下，略显痛苦趴在地面上，“我无法承受。”

陈建舟扶起了陈笙的头：“那么斑希为什么认识你？你和刘垚提到的至高文明又是什么？为什么在我遇难后就这么巧能够有一份为我而生的机械公民躯体？juda和todd，当初邀请你至此时我所做的一切，是否其实早已在你的掌控之中？”

陈笙的嘴唇颤抖着，惊愕、愤怒、绝望在她的面部表情里穿插播放着，最终还是停留在了平静：“你这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

“我什么都知道！”陈建舟控制住了自己的音量，把陈笙拉了起来，紧紧握住了她的双臂，“如果你是一座冰山，曾经的我甚至没有看穿那一层纤薄的积雪！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我们要怎样才能让这个宇宙从灭亡的威胁中摆脱！”

“请不要问我这样的问题，”陈笙甚至闭上了双眼，“我的手好痛，你抓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