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7）（1/2）

“你这领带怎么打成这样？！还有你这配色。。。”叶子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努着嘴打量着这个自己搭配这一身不伦不类的色调头疼道“还有你这头发怎么还是这样？！”

顾森一副护着崽子的模样紧张的护着自己的脑袋，“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你这上哪弄得这些歪理啊？！不行，今天把头发剪了！这弄得跟稻草似的，你这怎么出去见人谈生意啊？！”

顾森本以为叶子比他矮半个头，看着细胳膊细腿儿的，没想到三两下自己就被人家撂倒了。由于武力悬殊，且顾森之前也和她保证会好好听话，尽力配合，只能去理发店把头发理了。

把头发染黑前顾森还做着最后的挣扎，他狡辩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我看我爸公司那些程序猿和游戏开发的那些人都穿的可随性了！”

叶子把他一下子按回座位上，最后一次和他讲道理“你做的事餐饮，不是新兴的那些产业。餐饮始终是传统行业，你啊就照着他们的意思来。别想着整那些没用的！”

顾森半信半疑的走出造型工作室，唉声叹气的感怀曾经那个放荡不羁的自己。

“可以了！别看了，挺好看的！”叶子抱怨道“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事那么多，我们家子雯为了一部戏把头发都剃了，连哼都没哼一声？！”

“你们家子雯？！叶子雯吧，你说的是！”顾森指着她嘲笑道“没想到你这样的人还追星？！”

“我是什么样的人？”

“死板，老套。。。没人味儿！”顾森掰着手指头细数她身上的缺点“反正和你在一起特别没意思，你这样的人，有人愿意和你谈恋爱吗？！就算有，估计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叶子幽幽的看着他，眼底瞬间黯淡了下来，顾森这才想起威海那个让她下跪哭求的人。叶子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开着自己的车不再理会他，车内瞬间安静了

平衡帮我。没想到我还是输了，你啊，为人时不在乎家国辱命，不在乎身外事，不在乎自己人，我又如何祈求你在乎这六界苍生啊！

但是我又有个疑问，你为什么要帮于桥和莫高原？”

“好人常短命，祸害遗千年。我想我的命短点，所以我尽量去做个好人。

不过，你知道我不在乎也好，我的存在本就是为了让她好好的活下去。既然有人替我完成任务了，那我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老头儿，我好累啊，活着很累的。”

“不，你的存在是有意义的，只要你肯答应做这月老，你在这六界的存在就是有意义的。”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因为我透过月琨的眼睛，看到了你。你若当时不把月琨拉进你的圈子，你不和他有了这日后的接触，你今天便不会在这里。”

“呼！”季轩叹了口气，掐着腰踱步在这平坦的湖面上。她几乎都要崩溃了，这老头儿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受够了！放我出去！”

“你答应我好好当这月老，不再寻死我就放你出去！”

“你何苦呢？你留不住我的！”

“我知道我留不住你，但是。。。她可以！”老头儿大手一挥，眼前的光景在眨眼间转变。季轩认得这个地方，那个女孩的最爱——贝加尔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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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宣？”季轩站在湖面上，看着不远处一个小屋里走出来一个看着不过十岁的女孩在湖边晾着衣服。晾完衣服便坐在湖边的一个小椅子上，吹着风在蓝天下看书。

季轩猜她手上应该是漫画，她最喜欢看漫画了。

“她为什么会在这？”季轩开口问道。

老头儿从身后走到她跟前，环顾着眼前的光景叹了口气笑道“她啊。。。一直都在这。我问她有个好去处要不要去，她就跟来了。这些年你们不是坚信她没有消失吗？这些年她一直都活在我这幻境里，开开心心的生活在这。”

“我若不答应你，会怎样？”

“我的力量会越来越弱，我的存在会一点点抹去。到时候就没有姻缘簿，没有三生石幻境，没有忘川，外面的湖也会是一潭死水。冥界没有原料熬汤，转世机制崩坏，六界千万维持的平衡就此打破。之后的事情，就看着天界的神要怎么解决了！”

“我问的是她会怎样？”

“我都消失了，你觉得她会怎样？打哪来回哪去，不过依她那点心理素质。。。”

“这才有点做生意的意思嘛！”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