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质疑2（1/2）

“听司夜哥说，是你自己打算回来的？”女孩刚才不稳的情绪退下去，此时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少年老成的清冷。

宋焱戨之前狼狈不见，满眼温柔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仿佛她还是10年前那个满怀期待的软萌小孩：“歌儿，你就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宋焱戨：“我在宋家出事的时候没有回来，是不是就不再是你的父亲了？”

宋楼歌不为所动：“十年。”不是危难时刻不在，而是十年缺失。

宋焱戨长叹了口气，温柔的脸上出现了恰如其分的悲伤，他的目光悲伤地近乎慈悲：“你什么都不问吗？不想听我的解释吗？你小时候我多疼你，你都忘了吗？”

宋楼歌非常礼貌：“十年，还不够遗忘吗？不过我觉得您还是误解我们了，我们还在这里，就是愿意听您解释一下。”

司夜在旁边看着小丫头熟练地处理这件事，心中有种怪异的不适感，诚然歌儿现在还是很依赖信任他，但是他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女孩的成长。

司夜想：为什么不哭泣？为什么不骂他？为什么不怨恨？他的小楼歌好像直接省略了这些步骤，忽略掉自己的感受，把这个当成一件事务在处理。

宋焱戨没有争取就获得了解释的机会，反而有点措手不及，他直觉，他的这个女儿，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对付，就好像，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一样。他决定，他要尽量说真话。

宋家的往事在中年男人的陈述中慢慢展开来：“宋家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得罪了一个叫司徒的家族。”

楼歌听了个开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她读了太多的史书，以致于从小就获得了一种明哲保身的智慧，那就是不要知道太多，于是她打断了宋焱戨的话，抬了抬手看了表：“还是先说眼前的事吧，我今天时间不太多，没是有时间听你说讲祖上的事情。”

宋焱戨噎住，刚才明明是她自己说要听解释的，什么破小孩！

主动权在自己手里让女孩舒服不少，她不管那个人的反应，直接问：“你本来回来是打算干什么？”

宋焱戨瞬间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温情地看着女孩：“我把国外的事情都打理好了，想回来照顾你，撑起宋家。你也知道你二叔没有什么本事，宋家……”

他还没说完，话再次被打断了，他发现女孩完全不吃他的柔情那套，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女孩说：“就算在法律上你也没有照顾我的义务了，这种话您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所以您是为了宋家那点产业吗？”

宋焱戨：“……”他很怀疑宋家是遗传的铁石心肠吗？

宋焱戨很严肃：“你怎么能这么说爸爸呢？爸爸什么都不要，都是你的。”

宋楼歌这次是真的笑了：“什么都不要？反正您就是要我也没有，我都给二叔了。不过法律上来说，您突然活了，我也不知道我的转赠还有没有效，您可以去找二叔商量一下。”

宋焱戨觉得他好好的女儿好像长歪了，慈父形象几乎要维持不下去。

正面问不出来，女孩换了个角度继续旁敲侧击：“那好吧，那我们再聊聊，这十年你为什么不回来？”

宋焱戨不想说话了，这次的局面实在是太被动了，他不在说话，只是一脸温情和悲伤地注视着女孩。

楼歌意识到确实问不出来什么了，也不强求。不急于这一时，反正她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放人，司夜就是干这个的，她不认为宋焱戨能够轻松逃走，所以，来日方长。

司夜会意，没说什么，让人把宋焱戨送到楼上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