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1/2）

“明天见。”封锦墨想到那个嚣张的小女人，迅速回答道。

嗤笑了一声，顾寒舟挂了电话。上次封锦墨还特地跑来跟自己说小楼歌麻烦，司涵能好到哪里去？他还不是上赶着过来了。

楼歌和司涵这边却是一夜无眠，司涵实在担心自己的哥哥，楼歌除了担心司夜，还有深深的愧疚，如果司夜真的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事，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司家。

一夜无眠，次日两个女孩自然是起得很早。

顾寒舟一下楼，看到的就是两个女孩乖乖的坐在客厅沙发上，齐刷刷的望着自己下来的方向，两双眼里都充满了希冀。

有点无奈，不由失笑道：“哪有这么快？先过来吃饭。”

顾寒舟看到楼歌的眼中神采在听完他的话之后又迅速黯淡下去，两个女孩都坐着没有动。

他有点生气，司夜对她就这么重要？是不是司夜死了她也又要死一次？

“是不是司夜消失了或者死了，你们俩也不活了？”男人清冷的声音里还带着几丝怒意。

两个女孩又抬头看着他，大概是昨晚都没怎么睡，有些楞楞的，都没有其他的反应。

顾寒舟无奈，哎，自己跟两个小丫头置什么气。

男人冷着脸，迈开长腿，走到沙发边抱起楼歌，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

楼歌一脸无奈地看着他：“顾寒舟，我真的吃不下。”

“必须吃。”

“你怎么不让涵儿吃？”

“你觉得我无聊到是个女人就要管？”

楼歌不说话了，不想惹他生气，她拿起一片土司慢吞吞的吃起来。

确实没什么胃口，她吃了半片就放下了，顾寒舟也没再逼她，只是把手边的牛奶往她那里推了推，示意她喝掉。

楼歌又乖乖喝掉半杯牛奶，才敢开口问他：“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有消息？”

“歌儿。”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叫了她的名字，她望向男人的深瞳，等着他说下一句话。

顾寒舟叫了她的名字却没有再说话，他本来是想开导她，提点她，让她振作一点去处理该处理的事。但是女孩双眼湿漉漉的望向他的时候，他突然觉得，算了，让她软弱吧，自己护着她就行了。

反正宋氏什么的，就算她不动手，自己也能硬抢来送给她。

楼歌正要开口询问顾寒舟刚才到底想说什么时，封锦墨就进来了。

姿态矜贵，身形修长的男人逆光走来，看不清容貌，只能感受到他周身那股压迫感，他看都没看在餐桌旁的两人一眼，径直朝司涵走了过去。

小女孩还沉浸在对哥哥的担忧中，突然感受到一股侵略的气息，回过神来就看到封锦墨那精致却冰冷的容颜，她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下意识就要跑。

男人立即上前擒住她：“能跑到哪里去？嗯？”

司涵不再挣扎，也没有再逃跑，刚才想跑实在只是下意识的行为，毕竟两次，这个男人实在太粗暴，弄得自己很疼，这会回过神来她有什么好跑的，不是应该这个男人技术太差，没脸见自己么？

女孩睁大了杏眼瞪着他：“你干什么！”

“干什么？司小姐，除了睡你我对你干过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