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疏离（2/2）

“小姐，回去吧，雨越来越大了。”

良久。

“好。”

回到花满阁，月白匆匆忙忙去煮姜汤，唯恐长生受寒，雪青又折去了大厨房拿蜜饯。

长生坐在美人榻上，听雨滴打在窗户纸上的声音。

“上神……”白泽低低开口。

长生直接道：“别求情，我不想听。”

“没有求情，”白泽的声音清清透透的，“我只想说，别把陶歌看成凌霄，那不公平。”

长生一怔，道：“你倒是成熟聪明了很许多，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假白泽，现在看来，倒不是了。”

“上神，别扯开话题，”白泽道，“陶歌才十岁，不是凌霄那上千岁的狗崽子，于情于理，你都不应该生陶歌的气。”

“我知道，”长生眉目浅淡，“我做了个梦，是凌霄拜我为师那段情景，我不知道他怎么就变成那副妄自尊大的样子。”

“陶歌怒极时说了与凌霄相似的话。”

“我从不因她错怪我，不了解事情缘由就横加指责而生气，但她令我想起了凌霄。”

“我恨凌霄，由此而迁怒了陶歌。”

“我知道这不应该，但我就想这么做。”

白泽默了默，然后道：“真好。”

“什么？”长生不懂。

白泽却没有回答。

真好，你还是那个任性，喜怒凭心的长生，

若青要知道了，会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