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章 坏与好（2/2）

还在楼梯上，便听见下面在争吵，似乎有苗子的声音。

素素站在楼梯上，便停住脚步，侧耳去听。

“你要不要脸？我们给你们护理伤员，你却想占我们义学堂女孩子的便宜！看我不打断你的臭手！”

苗子的爆喝听得十分清楚，素素心里一沉，没想到还真让小方说中了。

她正要往下走，小方突然又在她身后出现，“夫人，下面太杂乱，还是让属下去处理吧！”

既然小方出面，素素便折返。苏培盛还守在口，胤禛看来睡得正好，便不想打扰，干脆去了弘历那边。

弘历瞧见刘张氏来了，便上来闹她，“刘姑姑，学拳！”

刘张氏乐得笑开了花，“哎哟我的小祖宗，这么喜欢打拳，赶明儿让小方大人亲自教你拳脚功夫吧？我这两下花拳绣腿的，可不抵事儿！”

弘历便气哼哼地说道，“小方坏，不教！”

素素一听，登时不高兴了，训斥道，“弘历，不得胡说！你还那么小，小方手底下都是取人性命的功夫，怎么能教你呢？”

弘历哪儿见过人跟他黑脸，小嘴一瘪，便哭开了。

“呜呜……娘亲坏……小方坏……春兰姐姐好……呜呜……”

“什么？春兰？”素素细眉一挑，便看向明姑姑。

刘张氏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弘历，明姑姑却是寸步不离的。弘历说的事情，明姑姑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