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章，一日三笑21（1/2）

司空雪卿就是一直担心北冥昱会再次因为失望而心灰意冷，他斟酌地说道：“失忆可以说得过去。容貌的话……这世上有一种改颜液，服下可以短时间内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一般就几个时辰，最长也就几天。然后，就一定要服下解药。超过时效没能服下解药的话，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而无法恢复原貌。”

北冥昱听到这里，坐姿变了，眼神也变了，他问道：“如果超过时效没能服下解药的话，就真的永远无法恢复原来的容貌了吗？”

“至少……暂时是这样。我目前为止，也还没能研究出，无论多长的时间，都能恢复容貌的解颜药。”司空雪卿也越来越认真。太子殿下如此肯定司白央就是太子妃吕白央，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是夫妻，对太子妃的了解和认识自然比他要深入得多。

“那记忆呢？鸯儿她自己就是个大夫，而且医术高明。如果她知道自己失去了记忆，她没有理由不医治自己的失忆。”这就是北冥昱无法解释的地方。见到司白央后，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地认为她就是鸯儿。每多和她接触一些，他就越是认定。可是，也有解释不通的地方，那就是，鸯儿的记忆。

司空雪卿：“如果一个人她没有失去全部的记忆，而只是失去其中一部分，或者一段时间的记忆，她本身就未必知道自己失忆。如果她不知道自己失忆，她当然不会去治疗自己。”

“嗯。”北冥昱心中仿佛一下子便恍然大悟，“这么说，鸯儿她是只失去了某些记忆，而不是失去全部。她曾经服下过改变容貌的药，然后，过时而没法服下解药，又失去了自己服过改颜药的记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失去了部分的记忆，也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原来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司空雪卿：“暂时只能这么解释。”司空雪卿想了想又说道，“可是，当初我们都亲眼目睹了太子妃服毒自绝身亡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