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去香港（1/2）

“好吧，那么我们现在谈谈结论，”约翰大叔在手里把玩着孔佑之用创造神权制造出的白瓷杯，“我们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因为那样会对外界产生影响，可能会抹消我们自身的存在。”

“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那我们究竟还能去哪里啊？”摩西·斯特恩不注摇头，苦着脸问道。

“难道还要找个无人区躲起来吗？”林婉婷用英文问道，她作为一个香港人，英语比起那霓虹人咖喱人什么的不要好上太多了，“但那根本没用，我们完全没法回到我们应该存在的时代。”

“是这样的，所以我们要去找人帮忙才行，”约翰大叔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头顶的天空，“去求那些领悟了时间法则的神祇来帮助我们，这是我所认为的最佳解决方案了。”

“原来如此，还有这种办法，”众人皆恍然大悟，觉得处境似乎还不算太差，“那么到哪里才能找到这样的神明呢？”

“我不知道。”约翰大叔耸了耸肩，揉着下巴道。

“我就知道……”孔佑之不禁扶额，“那么你这家伙究竟还知道些什么，赶紧说，全部！”

“嗯，知道啦，”他做出不情愿的姿态，“各地传说里中与时间有关的神明可能都是备选项呀，但这种神祇相当稀少，一只手就数得过来。古希腊俄耳甫斯教的时间神柯罗诺斯算一个，十字教的唯一神大概也能算一个，再者就是摩尼教的无限时间之神扎尔万了……”

“无限时间之神，扎尔万？”孔佑之是第三次听见这个名字，不由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个扎尔万究竟是个怎样的神？我在兰格世界就听说过这个名字了。”

“兰格世界吗？”约翰大叔皱着眉想了想，“也有道理，毕竟摩尼教是脱胎于琐罗亚斯德教而来，这个至高神扎尔万可能就是光明神奥尔穆兹德与黑暗神阿里曼的父亲。”

“这我也听说过……”孔佑之点点头，便把哈弗托兰格曾经见到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唔，这就有点儿意思了，扎尔万这个神明确实存在，并且确实也是光暗双神的父亲，还将他们送到了异界，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奈亚拉托提普的分身显然是来了兴趣，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但这个神根本就没有半点儿线索，说白了就是找不到，这种事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孔佑之耸耸肩，“摩尼教我都没听说过，那究竟又是哪里的地方宗教啊？”

“诶？”身后的林婉婷却疑惑出声，“摩尼教我知道，因为我家信就是信这个的……”

“嗯？”孔佑之不由转身，看着这个具有华夏女子传统温婉气质的香港林氏家族的大小姐，“你们家就是信摩尼教的？”

“是的，称之为‘摩尼教’或者‘牟尼教’都行，也有叫‘明教’的……”她用汉语跟孔佑之这般解释，“就是金庸小说里边的那个‘明教’，实际上就是我这个摩尼教。”

“原来就是明教吗？”孔佑之心里不由想到了明教教主张无忌之类的东西，只得尴尬地抓了抓脑袋，“明教的至高神是扎尔万？”

“差不多吧，毕竟是从波斯那边传过来的教派，所以神的名字都是音译的，”林婉婷如是说，“我们那边都称之为大明尊，族老也有以‘察宛’称呼的，应该跟‘扎尔万’就是一个神吧？”

“有道理啊，”孔佑之微微颔首，转身看向约翰大叔，“有办法通过信仰者找到那个神的所在吗？”

“可以，因为信仰力会流向神祇的方向，至少也能指出神国所在——如果他还有神国存在，”约翰大叔如是说，“但摩尼教毕竟信徒太少，能不能构建出神国都是问题。没有足够信仰的神国可是会崩塌的，咱们也不是没见到过那样的情景。”

“明白了，那么我们现在就去香港？”孔佑之提议道，然后又补了一句，“所以说我们现在究竟在哪？”

“谁知道呢？”约翰大叔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知道个屁。

约翰留在浮冰上继续屏蔽众人的存在，使他们不会被任何东西发现，无论海船还是那天上的卫星。奈亚拉托提普这个邪神似乎很擅长做这种事情，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他也时时刻刻地屏蔽着自己的存在，为了不被他那所谓的“本体”察觉到。听他说自己的各个分身之间原本应该都有感应，但现在的自己与过去的自己并非同一个个体，所以这种感应就被极大程度地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