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7章 小烬就是我的金手指（1/2）

杜青咬牙说：“在上一个系统里拿出去卖，压榨到能力尽失，又回收到另一个系统里，再卖一次，这一次是鞭皮断骨。你们干的是人事吗？”

“曾经有过再与系统签契约的想法”，这件事在杜青的念头里，现在几乎成为一种耻辱了。

系统商城里的那些可兑换的人物他没见过，但细思恐极，其中任何一个人物都难说是个什么背景。

李娜赌气地翻白眼看着墙角，说：“我们本来就不是人，再说我只是个底层办事的。我知道他们很恶心的，我都跟他们一刀两断了，我都已经……”

杜青自知失态，说：“行，行，我以后不提了。”

李娜就是为了当系统客服而生的，也只不过是个像小烬一样的工具罢了。现在她失去了工作，等于失去了人生的一切寄托，真的是惨。

李娜又说：“小烬的能力耗尽，为什么还能给你开门，这样也能解释得通了。”

杜青精神一振，说：“怎样解释？”

上次他们只能在异界停留五分钟，之后似乎再也不能第二次开门。如果明白上次开门背后的原因，说不定以后也有希望。

李娜让杜青再次仔细回想，复述出小烬每次说话的情形。

小烬说自己可以开门，一共只说了两次。

一次是在别墅里被救走的时候，另一次是在楼梯口杜青决定往上走的时候。

李娜说：“第一次是你愿意救她，第二次是你不愿出卖她，这两次你都做得很棒，真的让我很佩服。——你先别傻笑谦虚，继续听我说。这两次给了她信心和希望，让她的内心得到了一点点的治愈，这就让她的能力恢复了一点，给了你开门的机会。”

杜青说：“那以后也还可以这样做？”

李娜点点头，说：“如果你还能给她大量的信心和希望，她应该可以继续给你开门，你要是能彻底把她的心灵治好，她开的门就不会比异界入侵的十九个传送门小了，你去异界的时间大概也不会有限制。”

杜青一时兴奋了一下，但又想到一个问题，说：“我已经把她救出来，喂饭照顾。那对她的境况是一次大的提升。但是接下去，我只能照顾她过普通人的日子，不容易再有提升了啊。”

李娜冷笑说：“别说过普通人的日子，即便你让她当上全世界的女王，也不见得能让她再给你五分钟，能有两分钟就不错了。”

杜青面如土色，说：“为什么？”

李娜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熊掌鲍鱼，也比不上珍珠翡翠白玉汤呀。”

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民间传说，说的是明代洪武皇帝在年轻落难、极度饥饿的时候讨到一碗剩饭杂菜汤，很稀而且还馊了，但救了他的命。

对他而言，日后的百种御膳美食都比不上那一顿的好味道。

杜青犯了愁，说：“那怎么办？之前的系统持有者把小烬毁得太彻底了。”

李娜说：“除非你能在很多人身上唤起信心和希望，用广大的人群的情绪去感染小烬，人越多越好。”

杜青简直生气了，差点拍了桌子，说：“异界入侵，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死难，家家户户惶惶不可终日，谁还能有信心和希望？我又没有金手指……哦，不对！”

他站了起来。

——并非只有系统是金手指，穿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