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殁:他想抢亲（2/2）

孟啼妆眼神一暗，道：“没什么办法，庄主神通广大，我奈何不了你。”

他似乎被取悦了似的，低低一笑，道：“小废物。”

孟啼妆这回却没立刻回答，沉默片刻，低声道：“无药，你什么时候玩儿够？”在黑暗中，这句话一落，她便感觉到身边的人气息变了，就像那天在大殿上那样，残忍而无情。他轻轻别过脸，浮现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

“那不一定呢。”

孟啼妆沉默着。她一直不明白，他一会儿要杀她，一会儿又救她，一会儿亲密如情人，一会儿轻蔑如死敌，一会儿将她捧在手心里，要什么给什么，一会儿却又把她踩在脚底下，如同草芥一般践踏。他这样玩物一样对待她，有什么意思呢？

“无药，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无药冷冷地说，突然撑起身体，捏住她的下颔，唇几乎触及她的唇，眼底却是薄凉与讽刺，“小废物，乖一点，别总是想这样想那样，兴许那天我玩儿腻了，就扔了你了，那时候也许我会给你点报酬，比如，你想要的东西……”

孟啼妆看着他，低垂下眸子，不在看他那双眼睛。

他松开了她，又消失在黑暗之中。

孟啼妆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念道——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