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炭汉堡（2/2）

老头似乎很多年都没被别人这样冒犯过了，张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请你离开，我已经将这栋房子买下来了，它不欢迎你。”步茗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手上暗淡无光的银饰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声音不大，却让几个人意识恍惚了一下。

老头有一种预感，如果现在让步茗走了，那么以后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这个，据说有研究条件的人。

“我来就是想商量一下研究的事，这样进来也是没办法。”

“我周习正代表第三研究所，提出合作。”

“叮咚”的清音使几个人的意识清明，保镖、或者是特种兵放下下意识举起的武器，但身体仍然像豹子似的绷紧，随时准备好下一秒动手。

步茗坐回单人沙发，原本灭了的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燃了起来：“你们的问题只是样本不新鲜，丧尸病毒在死亡后会在五秒到三十秒之间发生衰变，变质为普通流感病毒。”

“所以……”

“只要选取新鲜的样本，测量出来的数据就能用了。不过我可以这样告诉你，人类变成丧尸的过程是不可逆的，这种难度……大概和奖一块牛排变成一头活着的牛吧差不多吧。”到了最后，步茗的语气有点幸灾乐祸，因为这种现象是不可能发生的。

难道要冒着一群老头老太太的生命危险，只为了取得研究中最基本的数据吗？

这种行为，和为了杀一只鸡而动用导弹是一样的，没人会让这些值得尊敬的老科学家们冒着生命危险。

周习正思维极快，似乎从某位同样姓周的人手里了解了步茗的习惯，半点圈子也不绕，直接切入正题：“你希望怎样才能将数据分享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