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那什么感谢本王（万更求月票！）（2/2）

沐氏满意的笑了起来，“这才是娘的好女儿嘛。只要你肯答应，这件事娘自有办法，不过你往后得乖乖听娘的话，娘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才行，而且还不得偷懒，否则别说是入宫为妃了，你连宫门都别想摸着。”</p>

楚亦霜也跟着笑了起来，拍着马屁道，“娘真是厉害，我怎么没想到入宫这法子呢，等我做了皇妃，看我不弄死那个小践人。不，不只有楚亦雪那个小践人，还有姓苏的大践人，我到时一块儿收拾了，把她们的骨头丢去喂狗。”</p>

沐氏翘着兰花指拈起茶杯喝了口茶，冷笑起来，“要不是宸儿护着，我老早就把那践人拖去喂狗了，当初要不是被她连累，我们楚王府又怎会有牢狱之灾。如今她家破人亡，竟然还占着我楚王府世子妃的位置，白白害我们失去了一个巴结其他权贵的机会。”</p>

楚亦霜递了块糕点到沐氏手里，撒娇的问道，“娘，女儿知道你有本事，可女儿还是想不到娘有什么好法子可以送女儿入宫呢？”</p>

沐氏横了她一眼，洋洋自得的说道，“你以为娘这个昔日的齐王府沐氏嫡女，今日的楚王妃是白当的么？要是连这点小事儿都搞不定，娘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至于到底是什么法子，你很快就会知道了。”</p>

楚亦霜不依不饶，拖长声音喊了一声，“娘——”然后起身蹲在沐氏的脚下，拉着她的手不依不饶，“娘，你就告诉女儿嘛，女儿现在就想知道。”</p>

沐氏抽回手，用帕子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嘴角，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我说你这人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今天这事儿就到这里，我得回去找你爹爹了。”</p>

楚亦霜又撅起了嘴巴生闷气，无奈沐氏不说她也没办法，这娘*她是没错，可一旦严厉起来，她也还是有几分惧怕的。</p>

沐氏再喝了口茶便起身准备回去自己的院子了，楚亦霜送她到门口，伸手正要去开门的时候，沐氏叮嘱道，“记住，这件事万不可跟你爹说，否则你不但进不了宫，还会被你爹更快的嫁出去。”</p>

楚亦霜郑重的点点头，“女儿知道了，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娘知女儿知，一定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p>

沐氏这才开门出去，顾自带着丫鬟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p>

楚亦霜也转身回寝室内间去睡觉了，想着自己当了皇妃就能随意的把楚亦雪搓圆捏扁，她不禁失声狂笑，那样子与宁瑾珊竟然与有几分相似。</p>

楚亦雪只一心想着要把楚亦霜及早嫁出去，以求保得苏蓉母子平安，却不曾料想，楚亦霜这边因此而想到了如此毒计，否则定然不会逼着楚亦霜出嫁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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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蔺慕凡在梨落苑休息了约莫一个时辰，便出了寝室去往枫落苑，入院之后直奔楚亦涵的书房。</p>

此时书房已经备好了茶水点心，房里人也不多，楚亦涵夫妻带着司琴与司画，蔺慕凡与楚亦雪则是带着可心与可人，统共四个人。</p>

之前楚亦雪与楚亦涵虽然有见面，但旁边一直有楚勒和沐氏等人在，有什么话都不好说，这会子才能畅所欲言。</p>

她从可心手里接过清香的茗茶，笑着看向楚亦涵，清清浅浅的开口道，“恭喜大哥，贺喜大哥，这就要做父亲了。”</p>

楚亦涵看了看苏蓉，见她一脸的娇羞与幸福，知是她告知了楚亦雪这个喜讯，便也跟着眉开眼笑起来，“同喜同喜，我要做父亲，你不也跟着当姑姑么？”</p>

楚亦雪闻言，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明艳动人了，连连称是，星眸却悄悄看向了一旁的蔺慕凡，但不是想让他现在就劝楚亦涵纳妾。</p>

她只是想看看，在听到别人要做父亲的时候，蔺慕凡会是什么反应，因为她与清王府里的其他女人一样，都很好奇，为何他有着家花野花无数，却至今无子嗣。</p>

蔺慕凡神色淡淡，并无甚其他表情，大有一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淡然之气，似乎比楚亦雪看的还淡泊。</p>

几人聊了会儿，楚亦雪便起身拉着苏蓉，带了可心等四名侍婢出去了。书房中只剩下蔺慕凡与楚亦涵两人。</p>

苏蓉甚是疑惑，之前明明是说好让楚亦雪去劝楚亦涵纳妾的，为何如今她正想要找借口请蔺慕凡离去。给楚亦雪机会与楚亦涵独处的时候。楚亦雪却先把她给拉走了？</p>

“嫂子放心，你交代的事我都记着呢。”楚亦雪见她满目疑惑，一走出书房就把目光定格在自己身上，便笑着解释。</p>

她这样一说，苏蓉却是更加疑惑了，她根本不敢去想象，楚亦雪已经得*到能使唤那个高高在上的清王爷去做事了。</p>

楚亦雪一语道破她的疑惑，“不过这种事，我做妹子的去说。效果肯定不如王爷亲自出马，这也算是他们男人之间共同的话题了。”</p>

苏蓉愈发的诧异，不由得多看了楚亦雪两眼，笑道，“亦雪你当真有本事，能得清王爷的恩*，今日若非有你在。我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呢。”</p>

“嫂子言重了，都是自家人，哥哥向来待我极好，我怎能知恩不报呢？”楚亦雪拉过苏蓉的手，沿着书房前的长廊离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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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之中，蔺慕凡目光淡然的看着楚亦涵。</p>

楚亦涵见楚亦雪有意避开便知蔺慕凡是有话要与自己说，也就没有先开口，只是迎上蔺慕凡的目光，眼中带着点疑惑。</p>

他的确是知蔺慕凡有话要说，却不知所为何事，竟然连楚亦雪都参与了进来，自然是难免好奇的。</p>

待楚亦雪与苏蓉走后不久，蔺慕凡便开口问道，“近来身子如何？旧疾可曾复发？司徒神医开的方子可有继续吃着？”</p>

楚亦涵微微一愣，随机明了，他这只是在与自己寒暄罢了，还未进入正题。</p>

他展颜一笑，“无事，药一直喝着，身子无甚大碍，多谢王爷关心。”</p>

要说他这旧疾，还当真发作过一次，就在因为不愿纳妾而被楚勒执行家法之后，不过此事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p>

此事楚亦雪虽知晓，却未曾与蔺慕凡说过，此时见他脸色不错，精神也好，便没有继续问下去，话锋一转说起了纳妾之事。</p>

“听闻院里有两名伺候你多年的大丫鬟，长相秀美，性子温和，善解人意，体贴入微，此话可当真？”</p>

楚亦涵瞬时明白过来，蔺慕凡原是来做说客的，想来也是苏蓉找了楚亦雪提及此事，难怪那两人会匆匆离去了。</p>

他笑笑，“司琴与司画二人的确是如此。”</p>

蔺慕凡脸色微微一变，染上一丝愠色，“既然她们待你情深意重，而你夫人又有孕在身，主动请你将她们收入房中，你为何拂了她的好意呢？”</p>

楚亦涵解释道，“子元何德何能，能够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只想与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又如何忍心耽误了两位姑娘的终身。”</p>

蔺慕凡愠色愈发明显，“你只想着自己要与夫人相守，可曾为她想过？如今她身怀六甲，不便与你同房，而你作为一个男人，有着正常的需求，你这教她如何是好？难道你就不担心自己的孩子么？”</p>

楚亦涵蠕动了一下嘴唇，正想要解释，蔺慕凡已经再度开口，“你心中有她，她自是感激，因而也没有让你去外面娶哪家的小姐进来，只是要你给两名丫鬟一个名分罢了，这又有何不可？”</p>

“可子元无心与她二人，即便收入房中，怕也是要委屈了她们。”楚亦涵不禁有些急了，“蓉儿有孕在身，子元自会小心，绝不会碰她一根汗毛，以免伤了孩子。”</p>

蔺慕凡双目一凛，“她们伺候你这么多年，你给她们一个名分，当真就如此为难？身为楚王府世子，你肩负着延续楚家香火的重责，又岂能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置整个楚王府的将来于不顾？”</p>

他似乎比苏蓉与楚亦雪还急于让楚亦涵纳妾，见楚亦涵依旧不情不愿，他继续说道，“楚王府当初遇难，宸妃本是要入我清王府为奴，若是我当日没有提携于她，今时今日她又该是如何光景？可否安然回府与家人相聚？”</p>

楚亦涵犹记沉冤得雪之后他去清王府，在湖心小筑见到楚亦雪，她身着一袭在王府中随处可见的婢女服饰，当时便知她只是一名侍婢，还兀自惋惜过。</p>

没想到再次相见之时，她却已经身为王姬，今日得见，更是贵为庶妃。想着司琴与司画二人十年如一日，无微不至的伺候着自己，他不禁微微有些动容。</p>

蔺慕凡见他决定已经动摇，又道，“世人皆言我蔺慕凡薄情寡义，今日见你这态度，我倒觉着自己只能屈居第二了，你比我更加薄情，教两位佳人情何以堪。你如此行径，又教你的夫人如何面对公婆，这岂不是要被世人唾骂为独霸专权了么？”</p>

楚亦涵最后的坚守被他这一句话尽数摧毁，当即红了脸，他自认为从来不曾为苏蓉的名声考虑过，只想着不要辜负了她一生，也不能耽误了司琴与司画二人青春。</p>

如今世道便是如此，女人只是附属品，这要在小户人家还好，养不起太多的女人，但对于他这样所谓的世家子弟来说，三妻四妾才属正常。</p>

他若是真的不纳妾，苏蓉便要成了世人唾骂的对象，说她心胸狭隘，自私自利，没有妇德，不为苏家子嗣着想，这让他如何忍心？</p>

再者说，司琴与司画二人的心思他也不是不懂，早在苏蓉嫁入楚王府之前，他就看出她二人是有心于他的，他也不是嫌弃她二人身份低微，只是当真只有怜香惜玉之情，而没有相守一生之心。</p>

蔺慕凡见他沉默不语，似在苦思冥想，沉吟了半晌，清冷的开口，“子元，晋王府如今家道中落，苏蓉在虽嫁与你得到你的庇护，但你终究是身为人子，须得以父为纲，忤逆便是大不孝。”</p>

楚亦涵定定的看着蔺慕凡，继续沉默着。</p>

蔺慕凡顿了顿，接着往下说道，“若是他日苏蓉诞下男婴倒也好，这生下的要是女婴，必然遭到你父母的嫌弃，以此为由逼你纳妾，到时你又能拒绝几次？以苏蓉如今的身份，这要是娶了个官宦人家的小姐进来，她在府里可还有地位可言？”</p>

他说的与苏蓉想的几乎一模一样，就苏蓉那点小心思，连楚亦雪都未曾瞒过，更何况是睿智无双的蔺慕凡呢？</p>

楚亦涵叹息一声，“王爷所言极是，是子元思虑不周，今日听君一席话，真真胜过读了十年书。”</p>

听到楚亦涵的溢美之词，蔺慕凡脸上并无甚表情变化，只是拈起茶杯细细的呷了一口，问道，“既然如此，那你有何打算？”</p>

楚亦涵释然的笑道，“王爷请放心，子元过几日便把她二人收入房中，给个姨娘的名分，也不枉她们用心伺候我一场。”</p>

蔺慕凡满意的颔首，“如此甚好，但愿下次回来，本王能再听到喜讯。”</p>

楚亦涵含笑看着蔺慕凡，见他眼里有着一种看不懂的愧疚，好似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可仔细想了想，蔺慕凡待楚亦雪恩*有加，每次回府都亲自陪同，何曾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呢？</p>

只是这世上有些事，是天知地知而很多人都不知，蔺慕凡是否有做什么对不起楚亦涵的事，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p>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楚亦雪才与苏蓉才再次回来，与楚亦涵对弈了几局，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蔺慕凡在坐在一旁，从头至尾都没说什么话。</p>

兄妹俩经月未见，有很多的话要说也是人之常情，大家心知肚明。</p>

于是。两局之后，蔺慕凡找了个借口出去了会儿，不多久苏蓉也带着司琴与司画起身。顺便将可心与可人一并带走。单独把楚亦雪与楚亦涵留在书房。</p>

见其他人都识趣的避开了，楚亦雪才笑着问楚亦涵关于苏蓉的事。</p>

她低眉浅笑，“大哥，你在府中如此维护嫂子，是因为你爱她，还是坚守最初的想法，一生一世一双人？”</p>

楚亦涵拿了块桂花糕递到她手里，“活到现在，我并不知道何为爱情。对于你曾经向我描述过的，对李睿的那种感情，我在蓉儿身上未曾看到。”</p>

楚亦雪略显失望，“那大哥仅仅是因为自己娶了她，要对她负责罢了，与她有欢无爱。”</p>

楚亦涵微微叹息，“我不知道与她之间到底有无书中描述的那种荡气回肠的爱情。但是我明白，我这辈子我都不想辜负她，让她受到伤害。”</p>

楚亦雪看着楚亦涵，听他接着又说道，“她嫁给我不过短短数月，楚王府便遭此横祸，在应该新婚燕尔的时候，她跟着我入狱。又在我受刑之后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可以不爱她，却绝不可以委屈了她。”</p>

爱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这一点楚亦雪深有体会，就如她对蔺慕凡，可以不爱，却决不能对不起他，所以上次面对蔺羽渊的情不自禁，她才能坚守己心。</p>

楚亦雪拿出帕子擦了擦嘴角，浅浅一笑，“原来如此，其实能够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也未尝不是件好事。”</p>

情是蛊毒，一旦中毒，便无药可医，更是这世间最厉害的武器，伤人于无形，让人防不胜防。</p>

兄妹两聊了会儿，蔺慕凡便回来了，除了苏蓉之外，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来，几人楚亦涵的书房呆了大半个下午。</p>

临近傍晚时分，蔺慕凡才与楚亦雪带着丫鬟回了梨落苑，然后又在不久之后被请去膳厅用晚膳了。</p>

晚膳依旧是山珍海味，美酒佳酿，唯一的不同在于，楚亦霜没有出席，因而这顿饭吃的极其平静，宾主尽欢。</p>

入夜回到梨落苑，可心与可人伺候了蔺慕凡与楚亦雪沐足之后便被打发了出去，楚亦雪是时候履行自己在午膳上悄声说过的话，伺候蔺慕凡就寝。</p>

这已经是楚亦雪第三次与蔺慕凡做那种事，比起前两次来娴熟了许多，真正完成了一个女孩到一个女人的蜕变。</p>

她不但自己褪去了外衣，还给蔺慕凡脱下外袍，而后乖乖在榻上内侧躺好，空出大部分的位置给蔺慕凡。</p>

说起来，楚亦雪在这间屋子曾经睡过十几年，甚至上次回来也是住在这里，而且还是与蔺慕凡一起，但心情却从不曾如此悸动过。</p>

屋里一灯如豆轻摇曳，蔺慕凡穿着纯白的中衣，侧身在她旁边躺下，只是一个这么小的动作，她浑身就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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