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二百二十一章 :幕后黑手被揭!(2/2)
她进浴室洗漱,正好顾默娴过来敲‘门’,提醒道:“早餐好了,都下来吧。”
“好。”宋言谨口齿里还含着牙刷,忙答应着。
顾临深靠在洗漱间的‘门’口看着她洗漱,宋言谨奇怪的瞥了他一眼,像是在问他,想说什么。
她前一秒刚抛出这样的眼神,后一秒,顾临深开口说话了:“之前不是定了这周请亲朋好友过来吃饭?我想和你商量,暂时取消吧。”
宋言谨一愣,嘴巴里还有牙膏沫,忙漱了口水。简单的擦拭了一下,看着顾临深问道:“为什么?”
之前他们为了恰恰的安全,拒绝了许多朋友的探视,约好了这周请他们过来,电话已经通知过,现在又为什么忽然改变了?
“今天雷洪兴说了一句话。”顾临深眉头微皱,提到这句话,眼睛里都是疲惫,甚至有些不愿多说:“一直帮他的是我认。姓白。具体姓名,他没有来得及说出来便死了。”
宋言谨拿着杯子的手因为顾临深的话猛的晃动了两下,她吞咽着喉咙,只一瞬间,脑子里便蹦出了那个名字。她眼睛里带着一抹试探的看着顾临深:“那个人是舅舅?”
“言责编觉得呢?”顾临深认真的看着宋言谨反问。
宋言谨避开顾临深的眼睛,她觉得这个答案太可怕了。但细细一想,似乎又毫无漏‘洞’,舅舅的确有很大的嫌疑。
“可是……”宋言谨想着,忍不住皱了眉头,她想否认。白霍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坏人,但事情却又那么摆放在那儿,让人不得不信。有一点她还是明白的,坏人永远都不是写在脸上。
顾临深见她呆愣愣的站在浴室里,抬手拍了拍她的肩头,提醒着:“先洗漱,还要吃饭。”
宋言谨挪回眼睛,略微有些失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答应不想,但却控制不住。
心里揣着事,吃饭也没有什么胃口,仓促的结束早饭,宋言谨快速进了书房。
顾临深坐在书房的桌子上,眼睛直直盯着书桌后的柜子。他所看的那个位置,宋言谨一眼便看出,是上次白霍所看的位置。
宋言谨看着顾临深的背影已经足够疲惫了,她走过去圈住顾临深的后背,脸颊都贴在他的后背,轻声说道:“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妈?”
这件事要是告诉顾默娴,有些残忍。要是不说,那顾默娴不会防备白霍,要是出了什么事,也是残忍。完全是一个两难的决定。
顾临深握住宋言谨放在他腰身上的手,随‘性’的把玩着,目光里藏着说不透的情绪:“暂时不要说。”
宋言谨青点头,答应他的话。
顾临深握着宋言谨的手,将她的手掌放到自己的掌心,细细的看着大小,修长的指尖抚着她的手,声音很低又不乏柔和道:“你现在的任务是照顾好你自己,还有恰恰,其他的一切,都不要问。”
有些事,宋言谨只要知道就好,不需要‘插’手,一切‘交’给他便好。
宋言谨轻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脸颊贴着他蹭了蹭:“要是你心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不要一味压在自己的心里,你懂不懂?”
她只有在极其无奈的时候,她才会说‘你懂不懂’这几个字。
“我懂。”顾临深转过身拥住她,抱着她,心口那一抹不适也自然的消散了。
宋言谨搭在顾临深腰背的手轻拍拍了他,像哄着阿源和恰恰那般:“乖。”
顾临深无奈一笑,宋言谨刚生完孩子,还真是母爱泛滥。
宋言谨还有一个星期才结束月子,但她到了晚上已经换了衣服,要去医院看莫开。
顾默娴看宋言谨穿的齐齐整整,甚至洗澡换了衣服,有些着急,忙丢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道:“你怎么洗澡了?不是还有一个星期吗?”
“没事的,我出院前问过医生。医生说根据个人的体质,没问题。”宋言谨捋了捋头发,憋了这么多天,洗了澡,舒爽了不少:“我身体很‘棒’,不用担心。”
“你这孩子!你没听过月子期间落下病根是会跟着一辈子的?快,老老实实回去躺着。”顾默娴有些责怪的看着宋言谨,完全不允许她这样。
宋言谨扶住顾默娴的手背,耐心的劝说顾默娴:“妈,真的没事的。你不信,可以打个电话问问医生。我在医院休养了这么久,足够了。莫特助受伤了,我想临深一起去看看。”
顾默娴皱了皱眉头:“这些事‘交’给临深不就好了?”
顾临深打开房‘门’出来时,听到的正好的是顾默娴这一句,不由开口道:“妈,让她去吧。她打电话给医生,我也听到了,她现在可以出去。”
“你们这……”顾默娴看了看顾临深又看了看宋言谨,叹了一口气:“我可不管你们了,要是落下什么痛,也不是痛在我的身上。”
宋言谨知道顾默娴这样说就是等于同意了,‘露’出笑意,柔声道:“谢谢妈。”
她临出‘门’前,刻意‘交’代了月嫂恰恰的作息习惯。又叮嘱月嫂,一定要定时给恰恰更换‘尿’不湿。
顾临深的车子开出盛墅后,并没有一路向医院,而是在安保室停了下来,叮嘱里面的安保人员,今天无论有谁要进去,一律谢绝,就算熟面孔,今天也不接待。
顾默娴一个人在家,还是要足两层功夫。家里安排了一些人,盛墅安保这儿,也得打声招呼。
他们到医院时,莫开半坐在‘床’上和葛静说着话。
“boss。”看到顾临深进来,坐在病‘床’上的莫开动了动。
顾临深抬手示意他不要动:“好好坐着。”
莫开只好收回手,继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又朝宋言谨的方向看去,冲宋言谨打招呼式的点了点头。
“还好吗?没什么大碍吧?”宋言谨朝前走了两步,关心询问。
“他没事,等会就可以办出院手术。只要这几天不累着那只手就可以。”葛静放下手中的水杯替莫开回答。
宋言谨仔细看了葛静一眼,葛静这会儿,脸上没有了一点点紧张和恐惧,甚至带起了一丝丝笑意。
他们都没有事,那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从早上宋言谨知道白霍的事后就一直没有问顾临深究竟该怎么做,她不想给他施压,还是让他把一切好好想清楚。
但是有些人,你不去找他,他总会来找你。
晚上,宋言谨和顾临深回盛墅。车子还未进盛墅,便看到白霍的车子停在盛墅外,他自己站在车外徘徊着,眼见顾临深的车子回来了,忙迎了过来,关心出声:“临深,今天盛墅怎么不能进?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顾临深摇开车窗看着白霍,目光冷静的有些可怕,他没有第一时间发话,而是静静看了他许久才出声:“舅舅来这儿什么事?”
“……”白霍很轻易的便察觉到顾临深对他的态度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略微站直了身子,看着他说道:“你妈妈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是这周看小恰恰的事取消了,我以为家里遇到了什么事,过来看看。”
顾临深颔首,目光朝着车后座看了一眼,淡淡出声:“上车吧。”
听到顾临深让白霍上车,宋言谨下意识的拉了拉顾临深的手臂,含有浓重的提醒。
顾临深回以一个安心的神‘色’,看着白霍上车,将车子径直开进了盛墅。
白霍过来,顾默娴准备的必定是上好的咖啡。
“大哥,尝尝,我特意让张妈给你现磨的。”顾默娴自己端着咖啡杯,催促着白霍尝一尝。
白霍脸上都是柔软的笑意,喝了一口气,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很不错。”
“今天,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白霍又垂首喝了一口,很是无心的询问顾默娴。
顾默娴让白霍问的有些奇怪,朝着宋言谨和顾临深看了看,说道:“没有啊,家里一切很好。”
白霍垂着的眸子略微转动着,淡淡一笑,整张脸垂着,根本看不出脸‘色’,只听到他慈爱的笑声:“没事自然是最好的。”
“言谨,我让人给你买了一些补品,等会我回去时,你让家里的佣人从我车子上拿下来。”白霍依旧像是平常一样关心着宋言谨和顾临深。
一直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宋言谨,听到白霍这句话,不知道该怎么接,放在膝盖上的手,仓促的有了些小动作,她抬头看着白霍,又躲开他的视线感谢:“谢谢舅舅。”
宋言谨向来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更是不会演戏。一位,她曾经以为很体贴的长辈,现在都是一切好都是假象。她没办法将自己的情绪变化自如。
顾临深不肯拆穿白霍,他很想看看,白霍究竟还能演到什么时候。
“舅舅的公司最近怎么样,一切顺利吗?”顾临深抿了一口苦咖啡,将杯子放到桌子上,抬首看着白霍,有些故意道:“雷士,舅舅有听过吗?”
‘雷士’两个字让白霍的手有些轻微僵硬,但他瞬间动了动手腕,将这一点小动作隐瞒了过去,很平静道:“听过几次。不过,我看今天的报纸有写他们的事,好像已经完蛋了。”
“嗯,已经完蛋了。”顾临深点头,重复了一遍白霍的话,又开口道:“一切别有用心都会完蛋。”
他目光灼灼,传出某种警告的气息,他朝着沙发上后微动,目光里成分不变:“也许舅舅不知道,雷士一开始和丰临各种攀亲带故,我一开始差点相信了他们是有真心,不过还好并没有完全信,不然现在完蛋的就不是雷士了。”
顾临深话里的意有所指太过明显,白霍想要不明白都难,不过是装不知罢了:“呵呵,所以说,放人之心还是得有。”
“舅舅说的是。”顾临深薄‘唇’终于上扬了一抹笑意,但并不明显。
顾临深垂了眼,很快掠起眼眸,已然换了态度,开口道:“这个周末有空吗?要是有空,有项运动很适合舅舅,我们倒是可以一起去。”
“是吗?我这一把年纪,还有适合我的运动?”白霍有些惊奇的看着顾临深。
顾临深的指尖在自己的膝盖轻点着,淡然吐出两个字:“‘射’击。”
“‘射’击?”白霍皱了皱眉头,连连摆手笑道:“不行,这个我可不行。这么大年纪,我连强都碰过,更别说‘射’击,和你玩必然输。”
“不一定。”顾临深继续说道:“这种游戏,并不需要太在乎输赢,只当做是一种发泄方式便好。况且,偶尔练一练也不会,以后保不准就用到了。”
白霍手里一直端着咖啡杯,杯子里的咖啡早已凉透,他依旧低头吹了吹杯口,笑了:“你有空,那就一起玩一玩,我们俩也好久没有一起放松放松。”
两人的‘交’谈像是说定了什么事,顾默娴却听的云里雾里,叹了口气摆手道:“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这边,莫开也是晚上回的家。
葛静让莫开现在沙发上坐着,她将他今天换下来的衣服都挑拣了出来,还能穿的,全部塞到了洗衣机,带了血迹的,便全部丢进了垃圾桶里。
她处理好一切,洗干净手看向莫开问:“在医院吃的晚饭,你应该也不饿吧?”
“我不饿。”莫开松了松脖颈的领带,一直低着头看着杂志。
他一点点也不像刚从生死关回来的很,悠闲的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葛静站在酒架旁看着莫开翻着杂志,两只手抚了抚自己的肩头,莫名的有些不自然。
许久没有听到葛静说话,莫开抬首看她:“你有话要说?”
“没有。”葛静否认的很快,但脸上却写着犹豫,她呡了呡红‘唇’坐至莫开的身边,问道:“昨晚你还好吗?”
“我很好。”莫开安抚的看着葛静,那些人还是不敢对他动手的。不过,想起今天葛静拥护他的模样,他的‘唇’角带了一些笑意。
这份笑意看在葛静眼里有些莫名其妙:“笑什么?”
“没什么。”莫开敛住了自己的笑意,抬手掩‘唇’轻咳了一声。
葛静深吸一口气,认真的看着莫开:“你……真的没事?”
莫开抬首看着葛静,他是真的没事,但他觉得葛静似乎有事。
葛静的眼睛里带着探究看着莫开,莫开紧盯着他,两人凝视着,像是都有话,但都在等着彼此先开口。
“别动。”莫开的脸颊忽然凑近了葛静,看到了她脸颊上有一根脱落的睫‘毛’,抬手轻轻一捏。
葛静坐在那儿任由他去掉了那根睫‘毛’,他略微挪开身子,两人的鼻尖无意的相撞了一下。
葛静的红‘唇’呡了呡,主动‘吻’上了他凉凉的嘴角。
莫开一怔,毫无回应,好一会儿,他的手才扶着她的腰身略微拉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葛静不用言语回答她,已经用行动告知了他。她的红‘唇’‘吻’着他的‘唇’,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92281+dsuaahhh+28512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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