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杀鳌拜（1/2）

次日，康熙对韦小宝和向言道：“小桂子，小向子，咱们下午要办一件大事。你们现在先回去，中午吃完饭后到上书房等我。”韦小宝和向言应道：“是。”

回住处后，韦小宝问向言：“小言，以前小玄子总是让我们上午去侍候，下午从没找过我们。今天他却让我们下午去侍候，你觉得他是想干啥？”

向言道：“多半是昨天说的那件事，去了就知道了。不要乱说，要是被人听到了就麻烦了。”

韦小宝冲出屋外，左右看了一下，道：“没人偷听。”向言道：“没人偷听也不要乱说。”韦小宝又道：“咱们还是早点吃饭早点去上书房侍候着，不能让皇上等我们。”向言点头。

韦小宝和向言在上书房等了许久，向言心中回忆了许久原著中韦小宝杀鳌拜的办法，康熙才过去。康熙见到韦小宝和向言后，说道：“小桂子，小向子，我要你们办一件事，你们有没有胆子？”韦小宝道：“你叫我办事，我还怕什么？”向言也趁机表忠心：“只要皇上你一声令下，刀山火海我也去闯？”

康熙道：“鳌拜这厮横蛮无礼，心有异谋，咱们下午把他干掉，你们敢不敢？”

韦小宝喜道：“妙极，妙极！昨天我就说我和小言合力斗他一斗。就算他是满洲第一勇士，我们二人联手，也决不怕他。”

向言知道在原著中，鳌拜大发神威，曾打死八名小太监，又险些将康熙和韦小宝二人当场打死，心中颇为不安——他可不敢赌自己有没有康熙和韦小宝的运气。问康熙道：“皇上，你有没有将鳌拜灌醉？如果鳌拜喝醉了，我们拿他就容易很多。”

康熙点头道：“我中午灌了他很多酒，等一下他要来我这里奏事。我先传些小太监来这里等着，你们看我手中的茶盏跌落，便扑上去扭住他。十几名小太监同时拥上，拉手拉脚，叫他施展不出武功。如果你们还是不成，我只好上来帮忙。”

韦小宝喜道：“此计妙极，你有刀子没有？这件事可不能弄糟，要是拿他不住，我便一刀将他杀了。”

向言忙道：“皇上，不可。鳌拜如果知道你要杀他，定然反抗。他不是满洲第一勇士吗？你不如直接跟他说，让他指点我们功夫。如果我们把他搞定，那就假戏真做，把他拿住。如果他把我们搞定，那就权当游戏一场，等日后在有机会我们在拿他。”

康熙脸一沉，道：“什么日后？今天就得把他搞定。你怕死不敢上吗？”向言暗道不好，慌忙跪在地上，道：“奴才自当奋勇为皇上办事。”

康熙脸色稍缓，又道：“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如果我的茶盏跌落，你们就扑上去，他有可能会起疑。倒不如直接跟他说让他指点你们功夫，反而不引他怀疑。”

康熙拉开书桌抽屉，取出三把黄金为柄的匕首。一把给韦小宝，一把给向言，一把插入自己靴筒。又对韦小宝道：“小桂子，你去传十二名小太监来。”韦小宝答应了，出去通传。

向言站在康熙身后，心中万分委屈：“你奶奶的，老子哪句话说错了？老子字字诤言，句句忠言，你个小皇帝凭啥朝我发火？惹火了我我联手鳌拜搞死你算了——反正我也看清朝不爽，改写历史也不错。”

向言运起敛息功，开始在心中默默权衡利弊：“鳌拜并不相信康熙会让几个小太监杀他。如果我反水太早，鳌拜未必相信，到时候我里外不是人；康熙亲手捅了鳌拜一刀后，鳌拜进入狂暴状态，万一我杀了康熙，又被敌我不分的鳌拜一脚踢死，那我死的多冤；就算鳌拜相信我的话，那康熙死后，鳌拜是自己将弑君的黑锅扛下在重重赏我？还是将黑锅扣到我头上，他再立新君，继续去当辅政大臣？”

向言心中盘算了一下，觉得跟着康熙未必会死，跟着鳌拜多半活不到明天。于是收起别的心思，继续思索杀鳌拜的事情：“自己在皇宫中能够得到的好处不多，倒是有不少风险，离开皇宫又没地方可去。如果能够加入天地会的话，不光可以给自己解毒，还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落脚——反正从原著中看，天地会众人也只是在北京做生意而已，并没有做过什么危险的事——看起来安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