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祭流光》五 第二章 第七节 时空又穿梭(1/2)
日记:8月9日,周四,晴
工委谈话组来调查于庆泉的事,找领导干部和部分基层座谈谈话。这两天邪行了,一下子好像少了好多人,就连一贯遇到这类事都免不了叽叽喳喳的马屁精这两天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哎,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没谁就不行了,而是本来就不能缺谁,要不怎么说世界是“丰富多彩”的呢,无论什么歪瓜裂枣少一种都不是完美的。别管那么多了,有与无就是相对的,有就是无,无就是有。
8月10日
日记:8月10日,周五,晴
今天丁丁那边没打电话过来,我也犹豫着没打过去,估计是没什么结果,不能催太急也着不得急。最近好像把周六周日加班的事忘了,至少从xj回来的这几个周末没什么实际意义的事,到下班也没听到明天有什么事,挺好。从姥姥家吃饭回来,跟老婆商量明天带孩子出去玩玩,开始老婆嫌天热,想想也同意了。
老婆还在时不时的整理着xj的音像资料,写了不少东西。这两天脑子里在一直构思要写的东西,再等几天看看,如果孙平的事没什么新鲜的了,孙大局长家族的事也平静了,就可以开些了。反正最近几个月记日记又有点疲沓了,有时又懒得写了。日记虽然记的都是当天新鲜的事,可翻翻这些日子每天记的东西,也就围绕着这几件事,读起来要说的事有不系统不完整,不如写成纪事的东西好。
必须给自己定下死任务,否则就会拖沓了。一定!一定!
8月12日
日记:8月12日,周日,晴
昨天一家三口玩得挺好,晚上又去了岳母家。丁丁那边没打电话过来,我也忘了打过去,到家才想起来,也就没打。
今儿上午去逛超市,老婆在那挑东西,我带着儿子这边推着车等着,儿子自己看看这看看那,时不时喊他别走远了。抽功夫打电话过去,文箫告诉我,结果可能不好,前两天那女的还有些同意调解的意思,昨天又有点变卦了,说对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埋怨丁丁一直不露面赔罪,成心。所以要坚持开庭,还流露出不行就让丁丁尝尝坐牢滋味的意思。我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我急于想知道结果,文箫听出我的关切,说到底怎么样大约一周时间就能知道了。
这个电话通的堵心,琢磨着,看来这个钱是必须要出啦。老婆晚上不知怎的忽然问了句丁丁怎么也没来个电话,我没说上午打电话的事打岔过去,想等两天听听情况再说,内心盼望着有转机,但愿吧,其实心里也明白不大可能了。
8月13日
日记:8月13日,周一,阴
那场大雨过后一直大晴天,今天又开始阴天了,湿度还不小,身上有些黏糊了,又憋雨呢。对了,应该已经立秋了,没注意那天立秋。
今天没有开局长办公会,问了一下马月生,这小子却神秘的说,据说于庆泉要调走了,还说孙长悟局长亲自给郑局长打电话,过问薛庆黎、郑农、张劲翔、大小姐四个人的事啦。我装着买好的的样子说,要说提您马科长才是真的,孙局长不是亲自说过吗?
这会儿马屁精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嘟囔着咱没人,干活想着了,还不定什么时候想起咱呢。我鼓励着没问题,让他好好请请黄主任,让主任多在孙局长那美言就行啦。马屁精也没那么在乎啦说道,黄忠勇管个屁用,平贺辰行啦。我说那就找平局长呀,马屁精哎了一声说没钱呢。我没多想紧跟了一句什么钱?马屁精竟然骂我傻逼你?这年头不给钱行吗?谁给你办事?呦,我还真的一下子哑火了。我自语到真的?得多少?马屁精来了一句咱跟人家那四个人比不了,等着吧。
嘿,今天有点意思,马月生无意中说没钱行吗,说明什么?照马月生这么钻机的人,流露出这个意思,应该是准确的。当看到马月生那心灰意冷的样子时,当时真有冲动想说让我表哥给你说说。对了,又好长时间没见表哥了,或许表哥给咱说说,没准真的能当个一官半职的。
8月14日
日记:8月14日,周二,小雨
今天真的下雨了,不过是小雨,倒是把热劲儿压住了。昨天听了马月生的话,一上班看看没什么事,故意的到李思哲办公室,李思哲赶忙把正在整理的东西拿报纸遮盖住,我一下子心里明白他在整理考察材料,故意逗他有什么可保密的不就是那点事吗,谁不知道?我这样一说,他到反问到你们都知道啦?我说是呀?他到真的证实了昨天马月生的话,告诉我刚才郑局长召集平贺辰、江万励和他,让整理好关于薛庆黎、郑农、张劲翔、大小姐四人的考察情况,明天听汇报,如果没什么问题,再征求一下其他相关局长的意见,准备下周一办公会后开党委会。
嘿,看来马屁精没说假话。我为了打消他的疑虑说,我没事,就是好长时间没一起吃饭了,想中午出去吃。他问我都叫谁,我有意的说叫马屁精他们几个。李思哲想想说,还是改天吧,说不定一会儿主任找就不好了。反正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我也就没强求他。又去了马屁精办公室坐了一会儿,我暗示他可能很快就开党委会,马屁精这会真的有些走心思了,情绪不高,我劝着他,说请大科长吃饭还没请呢,就今天中午吧一起出去吃饭,他看看表还不到十一点,一发狠说十一点走,叫着你们屋的几个人一起去。得,今天倒霉,花了二百多块钱,回家没跟老婆说,当然这点事也不用和老婆说,可是这会儿就冒出了这句话。
本来想着给北京那边打个电话,也忘了。晚上去岳母家吃饭,只能说了个瞎话。
回到家,老婆逗我说,“你就骗妈吧,明天告你状。”哎,一头包。
8月15日
日记:8月15日,周三,阴
昨天雨没下透,又闷了,一早上起来就觉得浑身粘呼呼。昨天李思哲说今天郑局长要听薛庆黎、郑农、张劲翔、大小姐四人的考察情况汇报,准备下周一办公会后开党委会。今天有意识的到郑局长办公室送了三次材料,没有碰到李思哲他们,也注意听着是不是其他时间听汇报了。后来想想挺没劲的,关心这些有什么屁用,尽管还不时的冒出好奇心。
中午一点来钟,想起赶紧打电话。丁丁这回到是挺快的接了电话,好像盼着我这个电话。没说两句丁丁就又把电话给了文箫,让文箫跟我说。
我听了文箫的话,和估计的差不多,不叫失望吧也还是有那么一点。心里空荡荡的,问需要我做什么吗?其实心里早就明白该做什么,但是不死心。问文箫律师怎么说,文箫说其实知道那个律师人挺那个的,希望他能别有什么企图,可也没办法谁要求人家了呢,人家到底真的帮了什么忙也不清楚,只是说还是要开庭,我们最好的结果就是认罪,并同意赔偿,这样可能不判实刑。这是什么结果?我问。文箫有些不好意思说哥对不起,我赶忙说文箫哥没有怪你的意思,还要谢谢你费了很多心帮着照顾丁丁,哥要好好谢谢你们两人,说的文箫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问他什么时候开庭,文箫说大约下周。最后跟他们约定,开庭前我不过去了,及时电话沟通,我在这边抓紧准备钱。
我让文箫把电话给丁丁,丁丁上来就说对不起,我也就嘱咐几句,安慰几句,丁丁似乎哭了。我只能告诉他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有你大姨还有姐姐姐夫呢,这事过去了再说今后怎么办。
放了电话,琢磨着和老婆商量怎么跟岳母说,然后我给老婆打电话,说一起去接儿子,再去岳母家。跟老婆商量只能说丁丁在那边跟人家做生意赔了,需要还人家的借款,我估计岳母不会问真假,只要帮着解决了就行。
老婆征求我意见,“不跟妈说太多,不让老太太拿那么多钱,”我说,“老婆想得真周到,没问题,不能让妈为此把身体急坏了。”老婆说,“知道你有心,只是我们真的要破费了。去xj花了不少钱,这又要拿出至少两万,今年资金有点紧张了。”
老婆只说两万,是因为我没跟老婆说要赔四五万。我安慰老婆,“钱是王八蛋,花了再赚,没事。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心里有了谱儿,这事已经解决了一半,整个人轻松起来。不过,丁丁这小子的事,还有那两个孩子和律师的事,使我的好奇心强烈起来。
果然,跟岳母一说,她老人家就有些急了。我和老婆,还有岳父都劝,老婆劝着说:“我们都按排好了,您不用操心了。”最后看到我儿子的份上,岳母老人家才安歇一会。
8月17日
日记:8月17日,周五,晴
这两天没听到也没碰到郑局长听李思哲他们的汇报,不知下周一开不开党委会。对这事没那么好奇了。快下班也没听说明天加不加班,这几周领导加班的意识淡化了,只是通知周一开局长办公会,又勾起会不会办公会后开党委会的念头。管它呢,不加班还不好吗,挺好!
到是文箫打个电话过来说,律师通知让做好准备,下周二或三开庭。我想让丁丁说几句话,这小子真气人就是不肯接电话。文箫小声说,哥,丁丁这两天有点见傻,不怎么睡觉,也不怎么吃东西,有时还偷偷的哭,真的有点可怜,总说自己是没家没人要的孩子。
啊!我听了心里真的好难过,这才似乎理解了什么。可能没有那个处境,体会不到一个二十岁的孩子,虽然不小了,可是特殊的家境,这么多年那种孤单无助,别人还有人惦念着,自己几乎没人里的孤独,一般人是体会不到的。我再次拜托文箫他们这几天帮着处理这件事,我下周一定过去看他们。
刚才去岳母家吃饭,没跟岳母提起这事。回来的路上,跟老婆说了,老婆听了也是心情不好,一个劲的骂小舅。我劝着,“算了,我们能帮就帮吧。”然后商量下周五、下周六过去帮着解决这事。
8月8日
日记:8月8日,周三,晴
今天工委还真的派调查人来调查于庆泉的事,找部分领导干部谈话,到部分基层座谈了解情况。不过,从感觉的氛围来说,火药味不是太浓,虽然议论不少,因为有孙平的事在那,还有就是大家不便说的孙长悟的事在那,不免大家都有些兴灾落祸的。
因为有谈话,所以局里好像这就是中心工作了,其他事全部让路,这到不错,清闲啦。昨天不是说要整理东西吗,今天脑子里就是琢磨怎么写,先列一下提纲,都写几大快。想了想至少有这几快:
第一,孙平其人其事;第二,孙长悟其事其人;第三,薛庆黎其事;第四,丁丁这小子的事得写。这四方面必须写。为什么要写薛庆黎,单凭带着小舅子和相好的一起陪领导出门游乐,这小子就有写头。对了,原来还想写一写关于“性”的话题,也是因为想写的几个人有趣之事引发的。苟德利这帮家伙要不要写没想好,还有表哥写不写也犹豫,就怕写了然后让老婆看到了就坏事了。
不过,要写这些人,单靠此前掌握的东西是不够的,还要努力从表哥、大水,以及苟德利那再了解一些东西。还有就是丁丁,要说这小子的事应该最容易得到。说干就干,明天吧,先给丁丁这小子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8月9日
日记:8月9日,周四,晴
工委谈话组来调查于庆泉的事,找领导干部和部分基层座谈谈话。这两天邪行了,一下子好像少了好多人,就连一贯遇到这类事都免不了叽叽喳喳的马屁精这两天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哎,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没谁就不行了,而是本来就不能缺谁,要不怎么说世界是“丰富多彩”的呢,无论什么歪瓜裂枣少一种都不是完美的。别管那么多了,有与无就是相对的,有就是无,无就是有。
还是给丁丁打个电话吧。没办法,丁丁就是没有一句整话,还是文箫告诉我,昨天去找那个律师研究调解的事,听那个律师的意思对方可以调解,但是前提必须满足经济赔偿,否则免谈。明天律师再去法院谈此事,争取在开庭以前有一个结果,最好是庭下和解。文箫说,不管什么结果都要陪钱,否则肯定要坐牢。
估计刚才丁丁在旁边不得说话,这会儿可能没在,文箫告诉我这几天丁丁的情绪特别低落,总一个人哭,还说不让他们管了,就去坐牢吧。文箫叫着我,哥现在我们也是没法劝他。
我担心起来,拜托文箫哥俩给照顾着点,担心丁丁想不开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然后嘱咐文箫明天无论什么结果都要打个电话给我。
回家没跟老婆说这事。
8月10日
日记:8月10日,周五,晴
今天丁丁那边没打电话过来,我也犹豫着没打过去,估计是没什么结果,不能催太急也着不得急。最近好像把周六周日加班的事忘了,至少从xj回来的这几个周末没什么实际意义的事,到下班也没听到明天有什么事,挺好。从姥姥家吃饭回来,跟老婆商量明天带孩子出去玩玩,开始老婆嫌天热,想想也同意了。
老婆还在时不时的整理着xj的音像资料,写了不少东西。这两天脑子里在一直构思要写的东西,再等几天看看,如果孙平的事没什么新鲜的了,孙大局长家族的事也平静了,就可以开些了。反正最近几个月记日记又有点疲沓了,有时又懒得写了。日记虽然记的都是当天新鲜的事,可翻翻这些日子每天记的东西,也就围绕着这几件事,读起来要说的事有不系统不完整,不如写成纪事的东西好。
必须给自己定下死任务,否则就会拖沓了。一定!一定!
8月12日
日记:8月12日,周日,晴
昨天一家三口玩得挺好,晚上又去了岳母家。丁丁那边没打电话过来,我也忘了打过去,到家才想起来,也就没打。
今儿上午去逛超市,老婆在那挑东西,我带着儿子这边推着车等着,儿子自己看看这看看那,时不时喊他别走远了。抽功夫打电话过去,文箫告诉我,结果可能不好,前两天那女的还有些同意调解的意思,昨天又有点变卦了,说对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埋怨丁丁一直不露面赔罪,成心。所以要坚持开庭,还流露出不行就让丁丁尝尝坐牢滋味的意思。我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我急于想知道结果,文箫听出我的关切,说到底怎么样大约一周时间就能知道了。
这个电话通的堵心,琢磨着,看来这个钱是必须要出啦。老婆晚上不知怎的忽然问了句丁丁怎么也没来个电话,我没说上午打电话的事打岔过去,想等两天听听情况再说,内心盼望着有转机,但愿吧,其实心里也明白不大可能了。
8月13日
日记:8月13日,周一,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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