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祭流光》三 第三章 烦躁的七月 第二节 又是暴躁的一天（1/2）

云鹤请好假，马上告诉了马月生这些天就别找他了，马月生阴阳怪气的说是故意躲避，云鹤没理他走了。可上官秦就跑不掉了，这一天让上官秦好烦，回到家把这一天的事赶紧记录下来。

日记：7月2日，周一，阴

今天一上班，平贺辰就把马月生叫过去了，不一会儿马屁精拉着老长的脸回来找我。马屁精一脸不高兴的说：

我昨天就说那个数不行，不行，你们还不愿意，你们是不是诚心想让我挨骂，是吧？刚才平局长把我叫过去了一通骂。这是严重的政治问题，你们懂吗？云鹤这小子耍滑头，上官那就你了。

屋里其他人都一连茫然的相互看着，我估计是昨天报表的事，这事是我管的，我赶紧说：领导您快消消气，到底怎么啦，您说严重了吧。

马月生没好气的把昨天报走的报表递给我看：你们看看，你们看看。看看市局领导都是怎么批的！

马月生一屁股坐在那。我接过表一看，好家伙，真是问题大了。市局领导（就是孙长悟）是这样批：“平贺辰：‘你们就是这样干工作的吗？？？看着这几个狗屁数！……真的很难想象，你们是以什么态度对待这场严肃的政治斗争！我亲自开会部署的事，就是这样落实吗？你马上组织好这件事，亲自找给各单位一把手打电话，讲清楚这是考察他们一把手的立场问题、能力问题、品质问题！我要看结果，看看他们每一个人的……”

我读着，思量着孙长悟局长写这一段话的时候的情景，一定是暴跳如雷，愤笔急书。在“狗屁数”后面用签字笔努力完全涂成黑疙瘩的看不清的那几个字，一定是国骂，在“看看他们每一个人的”后面，也是一大行涂黑的句子，一定是用词到了及至又涂掉了，也没划句号。

我心里有些打鼓，但是又侥幸那么大的官是不会和我计较的。我故意的说：领导，是不是给您老找麻烦了？不会影响您提拔吧？

我这样一说倒把马屁精给说乐了，骂我，又说：你找抽？跟我有什么关系？就是孙局长骂平局长，还责怪会怎么开的。

我故意关心的问：呦，都说什么了？

马月生说：不清楚，反正平局长挺窝火的，好像对会不满意，没多说。让我过去就是让咱赶紧再拟个通知发下去，让各单位认真对待，加大力度。别的吗，哎，你说，孙局长会是什么意思？

我扬头做出想想的样子说：我没见到平局长，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