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雪祭流光二 第一章 一半粉红一半黑 第八节 底线在哪儿（1/2）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云鹤就跟着权德利将过去几年已归档的所有文件翻出来，查找所有的办公会记录、纪要、请示、报告。除2001年关于八百万的局域网项目有一个调查组的报告、一个乱收费的办公会纪要、报市局的请示及市局批复外，其他有可能会出问题的所有事，连会议纪录都没有，云鹤和权德利足足干了一个星期，不算会议记录，起码编了二十五个请示、报告、会议纪要，等等。

期间，云鹤给上官秦打过两次电话说：“哥，‘犬’又骂你和罗肖了，‘犬’不知道罗肖在哪儿，就是骂那几年你俩不够意思，还说如果再不行得让你过来帮着回忆一些情况。”

上官秦嘱咐云鹤说：“尽量阻止他调我过去，就说咱俩这层关系不合适在一起工作。”但是，这个理由，上官秦没想到不是个理由的理由，又成为了权德利最合适的理由。不久后的孙平之死，那个“奇葩”之死，彻底又把上官秦拉会这个泥潭。

对于云鹤来说，正常编二十五个小件，三天就够了，之所以干了一周，连周六周日都搭进去了，每天还要干到深夜十一二点，是因为全凭权德利回忆、口述每件事情的当时情况，谁参加的，怎么讨论的，最后如何决定的，等等。有的还要编请示，可请示没有上级领导批示也干不了，那么干脆就编个报告吧，反正报告了，领导批不批就不知道，出了事也是市局的问题。权德利心知肚明，根本没有报告拿来的批示，反正我手里“有”一个请示，你市局有没有就不是我的事了，市局把件弄丢了。

尽管这些材料是按权德利的口述整理出来的，权德利口口声声说完全真的，但云鹤在心里打了问号，真的属实？这么随意就编造了这么多文字，还有什么不能写的。云鹤想到了这些人大肆诬陷黄夏，举报材料满天飞就“合理”了。所以，究竟每一份文字涉及的每件事，背后到底真相是啥、如何怎么操作的，还有没有不可知的东西，甚至不可告人的东西不得而知。

......

云鹤提前回去上班，上官珊珊去了上海与关琳会合，两人有几年没到过上海了。两人用了四天的时间尽兴的游玩儿，马不停蹄的逛南京路老商业街、城隍庙、外滩，很兴奋的游遍了浦东，上了东方之珠，蹬了几座摩天大楼，特别是考察了新老酒吧街。

上官珊珊更是关心关琳与周光磊重新开始的可能性，关琳有些失落的摇头头。上官珊珊问关琳是不是有新目标了？关琳岔开话题，把话题又拉回到开酒吧上，上官珊珊建议关琳最好找一个帮手。关琳则表示希望上官珊珊帮她一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