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青梅竹马（2/2）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做了一切男女朋友会做的事。”

“你明确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这么含含糊糊！”

“呵呵，你们这些谈恋爱的人真是幼稚……我们是做过那种事儿的呀！……唉，真是令人作呕……”

“令人作呕，你特么这是什么意思？”

我猛地踏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李建的胳膊，我真恨不得狠狠扇他一个耳光！

李建转脸向着我，我的话音中不知什么使他吃了一惊。有那么一瞬间，我感到李建的灵魂似乎奔向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地方……

我愤怒地喊道：

“你特么地究竟想说什么？你是想暗示萧玉蓉和你睡过觉吗？快说出来，该死的家伙，我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你们俩究竟是什么关系？”

李建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尖声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说出来？有些话你听了会很痛苦的。”

“少废话！我就是想听听你敢胡扯到什么程度！”

李建站在门口，皱起了脸，突然做了一个抽搐的想吐痰的姿势，冷冷说道：

“哦，韦东凌，你真的很爱萧玉蓉吗？”

我瞪着眼睛，喊道：

“是啊，我很爱她！这就是爱情！”

李建摇摇头，嚷道：

“唉！爱情？天晓得究竟什么是爱情？算了，不说了，我不想伤害你那幼小的心灵……再见！再见！”

李建挥挥手表示告别。然后竟然三步并作两步地逃跑了！

我想拉住他，却没来得及。我愣在了那儿，有好几分钟也没动一下。我瞪着眼睛看李建站过的那个门口，仿佛又看见了他皱起的脸和撅起的嘴。

我的心怦怦乱跳。那张脸怎么突然之间变得那么丑啊！良久，李建的那张丑脸，一直浮现在我眼前；似乎这个心中的景象，原本就在我意料之中，而我却存心要牢牢记住似的……

“天晓得究竟什么是爱情？”

李建的感慨，言犹在耳。那张皱起的脸，嘴唇四周深深的几道条纹，咀嚼肌的皱褶……真让我恶心！

这个可恶的家伙，刚才真的在门口吐过痰吗？我瞪眼朝地板上看去，没看见什么。没有吐痰的痕迹。可是我仿佛记得李建确实吐过的，我仿佛依稀记得李建薄薄的唇边，肮脏的唾沫在喷溅的贱模样……

我的洁癖症状暴发了，我用了很长时间，把地板拖得干干净净……我心里一边咒骂着李建，一边对萧玉蓉充满了心痛和怀疑，忧伤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