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一战成名（1/2）

我刚回到妻子身边团聚，还没有享受够久别胜新婚快乐，就传来金木边界有外敌入侵消息，我立即骑上马就往土司衙门赶。

我刚到土司衙门，土司大人就马上派人把我叫到他房间。

“门公身体不舒服，几位久经沙场老将又不在身边，怎么办？”土司大人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盯着我全身在看。

“扎西这仗就交给你指挥了。”未了他说道，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

“怎么样？”土司大人沉声问道。

我忙站起身来，“是土司大人，我就处粉身碎骨也决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那你现在就去准备！”土司大人向我挥手。

虽然在军队中我还是有些自己信得过、肯听话的人。但我还是将所有中队长和小队长请起来喝酒，我站起来高高举起满碗美酒，“各位兄弟，你们请坐下，我敬各位一杯酒，恳请大家在阵前用命拼杀。”

我带头喝完碗中白酒，“谁要是战场上当逃兵，搞小动作，也别怪我手上的长刀翻脸不认人。”我接着冷冷说道，我看见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垂下头去。

我带着部队沿着大路奔跑，一边轮番派人催促沿途大小头人，严命他们带领操兵、团兵限期赶赴战场，并随时向我禀报开进位置。

路上几个中队长一起向我请求休息喘气，我用一脸杀气和挥动马鞭作为回答。

天未亮，暗探截住我说土匪在翻山顶下唐里坝子驻扎。我尽力抑制住内心涌动兴奋，吩咐传令兵；“所人就地休息，不准生火吸烟，人吃干粮，马喂料，只准坐在地上休息，不准站起来乱走乱动。发出声音割舌头，乱走乱动砍脚杆。”

我走了几步对跟在身后人说：“旦珠你带领小队到四周警戒，小杜基跟我去山顶去观察敌情。”

“好、好。”两人跟在我的后面屁颠屁颠答应。

我和小杜基弯腰在林子里七钻八钻，手抓脚登爬上山顶，伏在山顶向下偷偷望去，前方大大坝子里挤满了火堆。

侧耳细听，无法入睡耕牛低沉的叫声顺着山梁走来，引颈长啸的烈马嘶叫声呼啸穿过黑色上空传来。我埋头用心数了一下有50个火堆，每堆大约有20人左右煮饭取暖，看来土匪人数有1000人左右。

一夜无眠的我站在草地上，抬头凝视天色和挂在天边月亮，估摸着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左右，算上爬山时间刚刚对头。

我唤醒身边传令兵，“快通知所有大小头人，所有人马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往山上走，一个时辰内必须赶到，未能按时到达的一律格杀勿论。”

说完我自己带头牵着马往山顶走，我边走边回头看，身后人和马像一条长长蛇蜿蜒曲折跟上来。

天放亮了，看看周围不足五百人左右队伍，我使劲挥动手中皮鞭，咬了咬牙齿跃上了山顶那块最大巨石。

我“嗖”地抽出腰间长刀指向天空，我想此刻佛祖和我是一条心的，我用尽从脚底腾地升起勇气和力气，“勇士们，为了我们青青牧场，为了我们房屋土地不被践踏和焚烧，为了我们母亲和姐妹不被人糟蹋，此刻连佛祖都和我们站在一起的，现在所有人跟我一起冲。”

我把自己躯体交给奔驰骏马，风呼呼擦着我的耳朵，我大脑里是一张白纸，眼里全是飞驰而过景物，那马蹄撞击声音汇成惊涛骇浪连地皮都震动起来。

土匪也没想到转眼间变为被饿狼屠杀羔羊，刀劈声、枪声在这窄窄峡谷间爆裂开来，猛的腾上高空，连飞翔的雄鹰都惊慌失措逃离了杀气弥漫天空。

惊慌失措土匪顾不上受惊逃散牲口，我大声喊叫：“用枪打死那些衣服鲜艳的人，放掉那些逃跑牲口，谁抢谁事后军法处置。”

土匪很快在惊慌中站稳脚跟，一个个衣衫不整提着枪和大刀从帐篷里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