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地下血国（2/2）

“居民……哼。”

迈步走入不算美观的地下王国之内，霍天皓扫视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发现这里的生存环境比他想的还要差上数百倍，到处都能看到废弃的垃圾和疑似尸体的腐烂肉块，如果不是因为有铠甲战机这一层坚不可摧的装甲霍天皓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这里的气味给熏死了。

这里一点也不像是吸血鬼居住的地方，与其说这里是一座地下王国倒不如说这里是一个用来囤积垃圾的废料场，别说是人和吸血鬼了，就连蟑螂到这里来估计也活不了几天就得死，而且因为这里完全不透风的缘故导致这座地下王国湿气极重，空气不流通，在这里生活简直就是找死。

就在这时珀耳塞福涅忽然侦察到最右方的小巷子里有生命体在活动，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冥王便抬起右手将手臂转化成一把镭射炮对准了小巷子内，霍天皓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所以没有察觉到附近有人潜伏着，被珀耳塞福涅的动静惊醒后也马上将视线转了过去。

只见在昏暗的小巷子内正有几个披着破布衣的吸血鬼正抱在一起，一双双暗红色的眼睛中满是畏惧的神色，霍天皓仔细地打量了他们一样发现这几个吸血鬼几乎都是小孩和老人，并且和他之前所遇见的那些吸血鬼完全不同，这几个家伙完全没有那种嗜血好战的气势，相反他们胆小懦弱，不堪一击。

“看来我们找对地方了珀耳塞福涅，这里就是吸血鬼的根据地。”霍天皓语气冰冷地说道“我还在想该用什么办法再把德古拉叫一次出来呢，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闻言，珀耳塞福涅像是沉默了一会，随后像是明白过霍天皓的意思一般惊讶地说道“主人，你该不会……”

“对，我要让德古拉那家伙看看我是如何把他的同类一个个干掉的，以前都是我们被他牵着鼻子走，现在该轮到我好好耍他一会了。”说着，霍天皓从冥王的驾驶室里走了出来，伸手从风衣内拔出了白枪昼走到了小巷子内并将枪口指向了那些正在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吸血鬼们。

珀耳塞福涅站在街道上看着霍天皓的一举一动既没有阻止也没有同行，后者的内心如今是什么样子只要是稍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霍天皓在经历过这么多人间疾苦之事后心中的那一份良知早已经所剩无几，对他来说自己的善良和温柔只属于家人和朋友，对于外人霍天皓只是当做物品使用抛弃而已。

将枪口对准了无法反抗的吸血鬼们，霍天皓的嘴角逐渐扬起了一抹暴虐的弧度，随着他扣下扳机，如闷雷般的枪响声在地下王国内响起，同时还伴随着凄厉痛苦的哭声和哀嚎声，待到枪身停止，霍天皓从昏暗的小巷子中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是几具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尸体烂肉，很难想象在一分钟之前这些烂肉还是活生生的生物。

霍天皓就这样径直走出了小巷子，他甚至没有回头去看那些尸体一样，即便是吸血鬼，孩子和老人都是属于最无辜的那一类，但是霍天皓却毫不犹豫地开枪将其全部射杀，对他来说或许只有亲人和朋友才是值得他放下心中怨恨的人。

“动手吧珀耳塞福涅，我要将这里夷为平地，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今天，他们一个也走不了。”

“……是。”

……

半个小时后，霍天皓站在隧道的入口处看着前方被火光和惨叫声渲染的地下王国脸上依旧带着那如同看电影一般的笑容，珀耳塞福涅站在他的身边望着被摧毁得面无全非的地下王国忽然觉得自己的程序似乎出了点小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那种感觉用人类的话来说应该叫做痛吧。

“你不忍心看到这样的画面吗？”霍天皓也不知道是注意到了还是本来就一直在观察突然问道。

珀耳塞福涅犹豫了一会后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主人你的感受，但是对于我来说我觉得你的做法实在是有些太过了，我并不具备生命这个概念，因此我也不会觉得生死有什么区别的，但我的系统数据告诉我我现在并不好。”

闻言，霍天皓转过头看向了她，随后轻叹一口气，道“我不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可能对你来说我的作风非常偏激，但是在我眼中这些都如同吃饭喝水一样正常，这个世界上最可怕其实那些看似还无反抗之力的小孩和老人，如果我就这么放任他们离开，迟早有一天他们会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自己，告诉下一代人这里所发生过的事情，添油加醋也只是在夸大事实而已，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会决意复仇。”

“我之前说过，一旦一个生物理解并渗透了复仇的根本那这个生物将会获得平时都不曾感受过的潜力，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想让我放一大堆的后患活着我可没那个闲情，该杀就得杀，我也不会强迫你去接受我的做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你也一样珀耳塞福涅。”

就此，霍天皓便不再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熊熊燃烧的地下王国，珀耳塞福涅看着他，思考着前者所说的话，在强大的计算能力下珀耳塞福涅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得出这些话所要表达的根本是什么，这就是霍天皓所说的个人想法吗？

“生和死……真的没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