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最初之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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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死师傅？为什么？”三台笙看见无论如何也无法战胜的敌人狂乱的说道。

“每个人都有目标，都有值得前进的方向，曾经的我一直以为自己真的很光明，但是……人总会变成你不想要变成的模样，记住了，这就是人的本性，你也逃不掉，有些东西是深入骨髓的深渊。”玉儒缓缓说道，手中一折偏扇似儒而出，或许曾经也仍是一偏洒儒。

“我可不会……变成你这个样子，丑陋的样子。”三台笙反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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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曾经的英雄会变成灭世的恶魔，变成人们所不期望成为的恶魔，是怎样的经历才能够蕴发如此的极恶。

“我说过了你也逃不掉，因为……这就是人的本性。”玉儒的话终于让三台笙崩溃了。

是这么造成的呢？是因为看见林子凡杀戮无双？是因为自己的无能？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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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正义是需要杀伐的，因为罪恶永远都只会不断膨胀，不断发展，不断成长，当黑暗降临大地的时候，光明是有机会的，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人们想起来的却是相互仇杀呢？为什么就看不见一丝光明呢？或许是因为……他们从来都不愿意看见一丝不容己身的正义吧，三教之源关系重大绝对不能有一丝疏忽，我必须密切关注它的动向，这将决定人界的未来。”在崖上林子凡缓缓拿出了大天使之剑，这一刻……他为至皇。

“光明是绝对不会被打败的，因为……欲望会迷失自己，而智慧则让人醒悟自身，一味执迷不悟终究将葬身大海，我被背叛之后就已经知道了，杀戮不是为了消灭，战争不是为了领土，内斗不是为了本能，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一切回到最初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