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二章无色无味（1/2）

虽然视线很给面子的落在眼前舞姬的身上，但实际上只有赫连耀清楚明白，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落在了身边的霜儿身上。

状似十分认真的瞥了一眼，赫连耀一把端起了宫女刚刚斟上的美酒，轻轻晃了晃，就在柳如霜以为他不回答的时候，只听他丢出一句，“还行，一般般。”

“那你这眼光还真挑剔啊。”剥了一块柑橘丢进嘴里头，“你看看其他人，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看来，你已经脱离群众了？”

漫不经心地说这话，又剥开了一瓣，伸手喂给赫连耀，“来，尝一个，还挺甜的。”

很配合的张口咬住，顺带地舔了一下捏着橘瓣的手指，结果还没挨上，就被当事人猛地抽了回去。

动作太大，还因此打翻了桌子上的另一杯酒。

“哎呀。”不明就里的燕儿连忙从地上捞起柳如霜垂在地上的裙摆，“可别把衣服给打湿了的好。”

这边的动静虽然不大，但还是引起了上面人的注意，祁妃还因此掩面笑了笑，“这两个孩子倒是恩爱夫妻。”

两个人的互动自然而不做作，难怪祁妃会这样说了。一旁端庄坐着的皇后李氏也笑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永王这孩子与霜儿伉俪情深，是这两个孩子的造化。我们这做母后母妃的，自然也替他们感到幸福。

虽然离得远了些，但对于柳如霜以及赫连耀来说，依旧听得一清二楚。

伉俪情深？哼！柳如霜撇了撇嘴，扫了一眼不安分的家伙，后者给了她一个明媚的笑。

酒洒了，自然还会有宫女前来斟酒。

这是一个圆脸宫女，柳如霜留意到这不是之前上来斟酒的那一批宫女，看起来眼生的很。

“王妃，要奴婢给您斟上吗？”圆脸宫女端着酒壶不卑不亢地站在一旁。

靠的近了些，柳如霜闻到了一股香味，手中的动作停止了下来，微微闭上眼睛神吸了一口气，虽然是很淡的香味，但她可以确定就是从这圆脸宫女的身上传了的。

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就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的杯子往前推了推，“斟上吧，有这么多的好东西，缺了美酒怎么可以？”

“是！”宫女紧紧握着酒壶，只是在斟酒的时候，柳如霜明显的感受到了宫女内心的不安。

但到了这个地步，哪怕是有一丁点儿的怯懦，那么肯定是要遭受到怀疑的。

就在斟酒完毕即将退离的片刻，柳如霜猛地一把抓住了该名丫鬟的手腕，酒壶里的酒也给荡出来一点。

“你在紧张什么？”漫不经心地指节摸索着圆脸宫女的略显粗糙的手掌心，这一看就是一个做惯了累活重活的宫女，大概就是四等宫女。

一个四等宫女哪会有这样一次殿前伺候的机会？

“回……回王妃娘娘，没有，奴婢没有紧张。”被吓了一跳，强迫自己了镇定下来，一切都是没事的。

眉眼不自觉地开始往上看去，希望能够得到什么指示一样的。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