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1/2）

“你为什么要学武？”待得王猛回身戏帮戏院正厅内落座后，那已被邀来聚聚的几老中，原随大师傅同来苏州的方家文，方老是此时迎面问道。

还记得这方老，是当日大师傅杵着棍子，从汴京城丐帮散伙逃难出来，经多番打听，才寻到苏州王猛这的。还记得那日大师傅在介绍方老时曾说过的：方老才高，只是袖手天下，后因汴京丐帮散伙，才意兴阑珊的同大师傅出来的。这以后便被王猛给邀请做了这苏州戏帮的智囊，银钱随意，反正是包吃包喝还包听戏曲，需要用银钱了只管支取，遇事时候，给出出主意便行。当初也是好一番口舌，才是谈妥了这几老的。这几老中，有大师傅，有方家文方老，还有韩同书韩老，这三位是原汴京丐帮班底。另有杭州丐帮的杨天志扬太上长老，以及卫荣卫大哥。王猛是心想着，自己不在苏杭，有这五位智囊在，应是可以得力许多的。

所以见方老问来，那王猛忙是恭敬回道：“学武自然是为了打人杀人，小子我是勤勤恳恳的苦学苦练，终有许多时日，方才成些气候。武是什么？是艺，是持兵之艺。兵又是什么？上“斤”，是短斧之类；下廾，似双手之意。双手持斧，如此，武应知双手持斧的技艺，习武便是用来打人杀人的。”

“若你兄弟王二王三，通敌买国呢？你杀或不杀？你又是否要与他俩兵戎相见，杀个你死我活呢？你若杀他，则其父母必定伤心欲绝。若你又不忍心杀他，又得叫他领着金兵来杀我大宋百姓。杀他，你不义；不杀，你不忠；你是屠尽金兵，则金国百姓生灵涂炭。又若放纵金兵，更是大宋黎民颠沛流离。每个人都有母亲，都是母亲十月怀胎、辛辛苦苦抚育长大的，家长里短，儿女情长，谁人不是呢？”那方老是慈眉善目的道。

听他言语，王猛倒是听出许多墨家的非攻思想来。知道若想留住这群智囊，得拿出点真货来才行。于是整理了一下语句后，是一揖作礼，拱手再道：“一点名利现世，便会有如过江之鲫般的江湖豪杰们，不知有多少人会为此披星戴月，追影逐梦而来。更不知会有多少儿女，招致杀身之祸。利是人之求，利是人之需，利是水，是能载舟，也能覆舟的水。无它是死，有它又是另一种的醉生梦死。是福是祸，在人之用也。一心为善，或是大恶；一心为恶，或有大善也。”

“恶就是恶，如何有善？善就是善，如何或恶？”那方老是非常气愤的揪起王猛的领子来，但可以王猛太高，没揪到。又是换了袖摆揪起来问道。

王猛见他入了套，知道自家必须得给他甩几个核弹，才能镇住他了，也才能真正留住他的心。忙是就这么由着方老揪这自家袖摆，是义正言辞的回道：“那么请问方老，周朝的苏妲己是恶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