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问心（1/2）

“比斗从来不是一个单独出现的事，招式更不是一个没有来处的事件。这一切都只是形，要牢记住”老者平淡如水般说道。

“也就是说，我要多由形去观心？所有的因都是从心出，这个我知道，但如何去观察呢？打斗的时候怕是没有那许多的时间给我哦”王猛有些丈二头脑摸不着似的杵在了哪里。

“你看这汴京多落叶，慨然已知秋不是？你观这明月今又圆，应知月已中是也不是？”老者继续缓缓道。

“是，就像我们三衣着褴褛，就知道是穷苦出身了。”王猛恭敬回道。

“你过来”老者背着王猛招呼道。王猛立即乖巧的走了过去，丐帮历来都有尊老敬幼习俗嘛。两人一老一小，一枯瘦一雄壮的立在那没被打烂的小桥边。此时望去一切都好，除了有一颗被打烂了的大树有碍观瞻外。

“你看那巍峨重檐九脊殿，斗拱交错，黄瓦盖顶。”

“你看这纵横挺拔峥嵘树，摇摇落落，片片朵朵。”

“你再看毗邻高阁林立处，宝马雕车，粉墙环护。”

“回头看这破败深沉无声里，稻草糊瓦，青灰铺路。”

灯笼盏盏，月华如洗。在一颗颗星光映照之下，使这座城市更平添了几分萧索。一株裂开的大枯树下、流水小桥上围着四个人，老老少少，其中三个半大小子正聚精会神的听着一个瘦削老者的说话。其中两个还没忘了啃着鸡屁股，话说今个他们三买的确实多了一些也是。

不甚懂，但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他们两谁也没有打断老者的兴趣，和打断老者的行为，当然两世为人的王猛也只是在老者身旁静静的听着。

“走神了，来我们言归正传。”老者应是察觉到自己跑题了，特此说明一下。

“世上事，诸事都有因果。一切行，出处皆由人心。你看那敌手切莫要太过着相了，还应记除却观相还应察气才是。”老者又循循善诱道。

“察气？什么是察气？如何察气。”王猛跟问道。

“观相不如观气，气清而厚者为上，清主贵，厚主寿。观气何如观心，心浑厚者虽愚必有后福，心伶俐者虽慧未必有寿。然有愚而诈，外薄心地厚者，当察其行。

往时观其所好，贪虚荣者必贱相，已富贵者何须求，惟有贱者求贵。贪贵必是贫相，义亦如是。贪心气量小，量小则福浅。

富贵人家无骄气，中等人家无暮气，贫寒人家无陋气，便是昌盛之气象了。”老者循循道。

没有打断老者的话，王猛只是在旁静静的听着。

“观气又不如观心，刚老夫太极剑，意在借力打力卸力。剑或棍不过是器而已，劈、砍、缭、推、刺等也不过形而已，魂就在这意上。天下出手式不过都是在投石问路，正式都是要随招出招的。”老者说到这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旁边倾听的王猛。

“既然除一击必杀外都是要随招出招的，那么自然随招出招前的敌手那一招就分外重要了。招从何来？”随口的问了一句王猛，老者道。

“从敌心中来，先生我说的是也不是？”王猛赶紧回答道。

“猛哥，你说你一这么大的体格。这么难的问题，你咋想到的？这不符合猛哥你的身材啊。”老三终是先于老二将鸡屁股给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