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tion 2 【变故】(1/2)
风雨飘摇,伴随电闪雷鸣。
无数雨丝飞舞着,不时划过的闪电映照出天空汹涌的黑云,如同一张横跨天际的黑色帷幕般,绚烂狂舞。
……
“恶狼b队,你们的任务是将所有恐怖分子清理,批准使用实弹。解救人质的任务由恶狼a队进行,over。”
“got it。”
野田大介打开夜视仪,手持加装消音器和全息瞄准镜的ump45冲锋枪,带领队员踩着战术步伐前进,动作娴熟敏捷,无不展现出作为特种部队的精锐战斗力。
“呼叫恶狼b队,在你们三点钟方向有两名敌人在交谈,over。”
“恶狼收到,over。”
野田大介做了几个手势,队员们纷纷散开,从不同的角度逐渐包围了二人,两名敌人此刻却毫无察觉,而他们所拥有的武器—akm突击步枪,正被凌乱地搁置于墙角。
特种作战小组如同埋伏的狼群,开始缩小包围圈,灯光照射于深黑色的枪身上,却反射不出一丝一毫的光芒。
锐利的兽牙寒光闪闪,只等猎物放松警惕的一刹。
……
【攻击!】
野田大介果断而迅速地下达了命令,而执行此命令的特种作战小组成员们更为迅速,其中两人几乎同时跃出掩体,瞄准、扣下扳机竟在毫秒之间完成,动作敏捷简直如同闪电!
两枚0.45英寸acp手枪弹脱膛而出,呼啸着撕裂了空气,划出炫丽的弹道并精准地钻入敌人的颅骨。与此同时,两名小组队员冲上前去抱住两人摇摇欲坠的尸体,避免尸体撞击地面发出过大声响。
“呼叫山雕,楼层二已清理,over。”
野田大介打开无线电,说道。
“这里是山雕,干得漂亮,恶狼b队。”
目睹此举,山雕基本上排除这些来路不明的武装分子是外籍佣兵的可能性,如果只是一般的被宗教冲昏头脑的疯子,那么危险性会大大降低。
毕竟,战场上摸打滚爬的士兵会始终将武器带在身边,而不会随意地摆放一旁,这是从古至今的共同点。
“呼叫恶狼b队,目前建筑物可以确认的目标还有八个,其中五个在楼层一看守人质,另外三人在分布于楼层三、四走动,而且恶狼a队出现了些麻烦,他们被发现了,over。”
“got it。”
野田大介关闭无线电,随后他命令道:“吉野、村上,你们前往楼层一支援恶狼a队,久野和其他人跟我前往楼层三!”
“yes,sir!”
……
此时,楼层一的多名敌人已与恶狼a队展开交火,他们狂热地呼喊着,并不要命地离开掩体,嚎叫着将子弹倾泻而出,7.62毫米m43步枪弹宛如狂怒的蜂群般撕扯着百货楼的大理石柜台,将其啃咬地千疮百孔。
恶狼a队成员被这种疯狂且不要命的打法死死压住,在五支akm的交叉火力下,即使是作为精英的特种作战小组亦不敢托大。虽说这些敌人无论是战斗方式和战略部署都与原始人无异,不过他们的枪法却出乎人意地好,在这般火力下已有两名队员受到轻伤。
不过这种僵局在支援到来后便很快被打破了,村上和吉野不愧是经过严酷训练的特种作战小组成员,从楼道口迅速滑铲至柜台后并探出身连续扣动扳机,将手枪弹送入敌人的颅骨,成功解救下了恶狼a队以及被困的人质。
另一边,其余恶狼b队成员也已按照原定计划来到了天台,四位特种作战小组成员呈鹤翼状散开,形成一个警戒圈,雨水如银丝般撞击于他们的护目镜上,又纷纷晕开一片片模糊的水渍。
其实严格来说,四人所处的地方并不算是天台,充其量只是二楼与三楼的衔接地带。这栋百货楼一共有四层楼,一楼二楼作为主要的商品区,其面积广大,而三楼四楼只不过是平常用来堆放货物的阁楼,面积狭小,所以在二三楼间留下了大片的空地,这也给了特种作战小组从空中进入百货楼的机会。
“下面听我部署,渡边还有户部,你们两人随我前往三四楼,久野风洵在天台警戒。”
“yes,sir!”
至于为何将久野风洵留下警戒,最主要还是由于他只是第一次执行任务的菜鸟,真正的任务不比训练,即使对手再弱,一个不留神也是会导致殒命的。
野田大介带领二名队员踏着战术步伐,如同幽灵般悄悄地进入楼层三,留下久野风洵一人独自守着天台……
久野风洵深吸一口气,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年轻带有些许阴柔的脸庞,一对深褐色的双目中流光闪烁,倒映出宛如钢铁森林般的都市。
此刻,雨势略减。这尊天空中暴虐的巨神终于停滞了它的怒火,然而这微微雨丝却给周围一切铺上一层飘渺的幻影,给世界带来不真实且虚无的质感。
近处的霓虹灯一闪一烁,在黑暗中犹如野兽血红色的瞳孔,低吼着意欲扑杀猎物。
即便此时雨势稍减,新宿的商业街上却依旧空无一人,雨滴坠落并溅起小小的水花,耳边传来微微的淅沥。
【又是这样的感觉……】
【莫名的……孤独……】
久野风洵奋力甩了甩头,雨丝伴随着黑色的幻影向四周溅落,这不是第一次有这般的情愫……
久野风洵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其双亲在他很小的时候由于一次恐怖袭击而离世,凶手至今逍遥法外。而失去双亲的他被送至孤儿院,他就在那里长大成人。
也许是童年时的阴影,久野风洵自小便沉默寡言。每当其他孩子都聚在一起,他却睁着一双褐色的双目冷漠注视。正因为此,孤儿院的孩子们都叫他“纸片人”,也会寻找各种理由欺侮他,而幼小的久野风洵在孩子们的群攻下竟也如同纸人般一声不吭,事后便拍掉破旧衣衫上的灰尘,若无其事。
后来,孩子们也不乐意去欺负久野风洵,一个被打却一声不吭的纸人,即使欺侮也不会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
于是,孤儿院孩子们对久野风洵的态度由敌视转为孤立,没人愿意去搭话。无论是用餐、睡觉还是出游,久野风洵总是一人可怜地缩在角落,无人理会。
后来,久野风洵从孤儿院院长那里听到,自己的症状有一个专门的词汇形容—
【孤独】。
当然,并不是所有孩子都这般对待自己,也有少数人愿意去关心孤独的纸人,野田大介就是其中之一。
他还清楚地记得,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一群少年将他推入一个泥坑中,自己奋力地在泥坑中舞动四肢,而站在泥坑边缘的少年如同魔鬼般嬉笑。
突然间,其中一位嬉笑的少年尖叫一声,翻滚着跌落泥坑,其他少年见此一涌而散。映入久野风洵褐色瞳孔的是一个拥有宽厚肩膀的青年,他将久野风洵拉出泥坑,如同兄长般揉了揉他的头发,黑色的瞳孔中氤氲着笑意。
“你好,你没事吧?我叫野田大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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