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送行（1/2）

“苏言墨……”杨清染忽的想起今天还有件事，倒不是自己实在不想和刘雅雯在一起。

“我今天还真有事，我……”

“够了。你能有什么事，你别说是工作。”他又冷了几分：“苏家什么时候少给过你吃？你辞了都是无关紧要。”

“……”静了一会，杨清染感觉嘴里都是苦苦的，哑然道：“貌似我们之间没有协议好我个人的空闲时间，我有自由去做我该做的事。”

大概和苏言墨待久了，杨清染倒也有些习惯和他的相处方式，胆子也大了几分。

实在是不理解为何苏言墨大清早的又看自己不顺眼，虽然已经见的多了，但心中不免还是很失落的。

谁愿意被心上人如此对待？杨清染还真要怀疑自己的内心坚强到什么程度了。

“杨清染，你觉得我是在限制你的自由？”他放下筷子，目光盯得杨清染有些发慌，他的眼睛是能吸引人，也能杀人。

杨清染稍稍向后挪了一步，还好老爷子和刘雅雯吃过外卖后，已经出门和老友打麻将了，否则还真要来思想教育一番了，最后的结局肯定又是老爷子给气的说不出话来，苏言墨也是破门而出。

“难得不是吗……”杨清染苦笑了声，苏言墨总是莫名地要求自己些什么，却从来不与自己交流或者解释为什么。

或许是他懒得解释，但起码……起码让自己知道他的用意。

“杨清染，你的死活我都不想管，但进了苏家，也要有廉耻心。”

有时候即使直到前面是悬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往下跳，就像她明明知道苏言墨眼里的自己是有多不堪，还是会一字一字地记住他的话，哪怕自己的心一次又一次千疮百孔。

苏言墨感觉有些烦躁，也站了起来，欲走出门外。

“苏言墨。”他转过头。

“我一直特别好奇，你明明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同意和我在一起，别告诉我你仅仅是为了那些股份。”

杨清染也想象不出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勇气和他说这些，只感觉自己顿时不受控制了。

苏言墨也像是没有预料一贯温柔的杨清染会说出这些，转过身来。

“我就是为了那些股份。”他的语气不容置疑也不容反驳，虽然杨清染一开始也不打算质疑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