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刘雅雯（1/2）

“先生，夫人。”李妈毕恭毕敬道。

杨清染一直与苏家人关系很融洽，苏家里上上下下都能与自己谈得上来，自然让李妈恭敬起来的是苏言墨。

李妈似乎也感觉到两人的氛围有些不大对，所以并未多说什么。

苏言墨走在前头，而杨清染则小跑着跟上他，只是还是隔了一段距离。

“夫……清染，你和先生怎么了。”李妈在杨清染身旁轻轻道。

“我和他能怎么样。”杨清染苦笑：“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哎……”李妈叹了口气，想想竟也说不出什么了。

“老爷他们等你们有一会了。说不定让老爷说说，你们两个关系能好点。”

“或许吧。”估计在老爷子面前，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只会更糟吧。

“他们？”才反应过来，杨清染突然停了下来，有些不解。

按道理这只不过是回家吃吃饭，难道还邀请了客人吗。

只是已经到了苏家门前，李妈并没有回答这个“他们”指的是谁。

“我说你怎么才来！曲家祠堂哪里有这么远。”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见一个烟灰缸朝自己这边摔了过来。

前面的苏言墨倒是见惯了似的，只微微一侧身，顺道拉了一把杨清染，那玻璃烟灰缸便壮烈牺牲了。

杨清染倒抽了口凉气，这还是自己认识的温文儒雅的父亲吗。

杨清染只感觉被颠覆了世界观，那烟灰缸破裂的声音仿佛就在耳畔，还嗡嗡作响。

苏言墨转过头看了一眼杨清染，她怔怔地站在那里，似乎都没搞清发生了什么。又看向苏向天。

“你不会想杀了你最喜欢的儿媳？”苏言墨嘲讽道，又冷冷地添了句：“你倒是对祠堂远不远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