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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惹众怒梁冀伏诛除外戚宦官掌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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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这胡人了,还是想想我们自己吧,要是筹不到钱,明天怕是连脑袋都保不住了。”也不知是谁突然说了一句,牢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热烈的讨论戛然而止,接着就是一声声的叹息。

胡商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喊冤的举动,因为他从刚才讨论中好像听到了一位故人的声音。胡商用发音不标准的汉语问道:“士孙……奋……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胡商很快得到了回应,“老胡,你怎么被抓到这来了。”胡商口中的士孙奋向他反问道。胡商口中的士孙奋是洛阳城内的一个大商人,家资数万。两人之间多有生意上的往来,胡商也不姓胡,只不过名字太过拗口。士孙奋为了方便,就干脆称其为老胡。时间久了,所有商人都这么叫胡商,他也就默认了这个在汉朝的名字。士孙奋被抓进来,倒不是说他敢得罪梁冀。就是因为他太有钱,梁冀先是送了他四匹马,摄于梁冀的权势。士孙奋也不敢不收,随后梁冀就找他借钱,一开口就是五千万。这么一大笔钱,说白了是有借无还的,士孙奋一向吝啬,最后只借给梁冀三千万。梁冀大怒,诬陷士孙奋的母亲是过去看守梁家仓库的奴婢。士孙奋的家财都是她母亲偷梁家的,随后士孙奋就被抓进这大牢之中。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闲来无事,出去打猎。刚打了一只兔子,就来了一伙士兵,不由分说就把我关在这里,都不给我解释的时间。”胡商无奈地说道:“士孙奋兄弟,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替我跟兔子的主人说说,我愿意十倍赔偿给他!”

士孙奋尚未答话,牢中就有人讥笑道:“打了一只兔子?大将军园林中的吧。老胡……你怕是不知道吧……现在洛阳都流行一句话,宁可在天子头上动土,也别在大将军府前路过……这下你可闯了大祸了,现在就是天子都救不了你,我劝你啊还是想办法告诉跟你一起来洛阳的人,准备后事吧。别到最后连个埋你的地儿都没!”

胡商听到这番话,双眼尽是恐惧之色,他开口问道:“你们汉人不是有王法吗?”

士孙奋无奈道:“王法?要有王法我也就不会被关到这里了,大将军的话就是法!”

胡商听后彻底绝望了,他实在想不通大将军梁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牢里的人害怕他甚至超过了他们的皇帝,自己难道真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吗?

正厅内,负责巡逻林苑的小校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向梁冀报告今天所遇到的情况,“禀告大将军,一伙胡人不顾法令擅自游猎,闯入您的林苑内射杀了一只兔子,现已全部缉拿归案,正押在外面,静待大将军发落”。

梁冀听后面色一沉,他极不耐烦地向小校问道:“怎么发落?本将军的将令你是不知道还是忘了啊?你是要本将军再给你重复一遍?”

梁冀的话令小校更加恐惧,他登时磕头如捣蒜并不断的重复着“小的这就去办!小的这就去办!”

“还不快滚!”梁冀大声呵斥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们自己提头来见,这么点小事也要来问我,一群废物!”

“诺!诺!”小校双膝跪地并不断后退,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候传了过来:“慢着……”说话间,一位衣着华丽、体态臃肿的中间妇女从大厅内侧走了进来。她的年纪约莫在五十岁上下,其眉宇间尽是煞气,若是没有这身贵妇的服饰,她的姿态倒是像极了常年混迹于市集之中欺行霸市、蛮不讲理的泼妇。

梁冀虽然嚣张,但也有克星。他的克星就是自己的发妻孙寿。自古以来公卿王侯不乏惧内者。但梁冀怕老婆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别说不敢纳妾,就是家中容貌姣好的婢女梁冀都不敢多看一眼。他曾经与一位叫友通期的美女厮混,美女也为梁冀生了一个男孩。这件事被孙寿知道后,她立即带人抄了梁冀在城西为友通期购置的安乐窝。当场就将这位美女带到家里,当着梁冀的面剪去她的头发,毁了她的容貌,打的友通期是皮开肉绽。友通期本是汉顺帝废掉的妃子,梁冀与其私通有碍帝王尊严。同时又是在父亲梁商过世期间与其私会。条条都是重罪,孙寿作势就要将此事上书天子。梁冀当时就吓得跪在了孙寿的面前,并向岳母苦苦哀求,此事才算罢了。从此以后只要孙寿想做什么,梁冀绝不敢说半个“不”字。

梁冀一见到来人是夫人孙寿,他就像换了个人一般。那个飞扬跋扈的大将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满脸尽是谄媚之色的小厮。他小心翼翼地凑到贵妇面前,一脸贱笑地说道:“夫人,你好生在后院歇息,这么点小事我足以应付了!”

孙寿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校,语气傲慢地说道:“你先下去,我有事要同大将军相商!”

“诺!”小校听后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退出了大厅。

“你们也都下去吧!”孙寿再度对大厅内的其他人说道。

除梁冀外的所有人也同刚才那位退出大厅的小校一般用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屋内很快就剩下这位孙寿与梁冀两个人,当大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孙寿一个箭步窜到了梁冀近前,伸出右手抓住梁冀的左耳咆哮道:“你这大将军是怎么当的?一点小事都处理不好,你叫我在后面怎么放心?”

“疼……疼……疼”梁冀捂着耳朵惨叫着却也不敢挣扎,他低声下气的说道:“夫人……有话好好说,快松开啊,耳朵快被你拧掉了。”

妇人听后用力拧了一把后才松开右手,大厅再度传出了梁冀的惨叫声。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什么是小事?一只兔子的死活固然无足轻重,你堂堂大将军的脸面是小事吗?”

“不是小事,不是小事。”梁冀点头哈腰地附和道。

“今天人家杀你一只兔子,你可以不当回事,明天就要拆你这大将军府了,这胡人你得杀给天下人看,否则谁还会把你这大将军放在眼里。”

“是……是……”梁冀赶忙说道:“我一会就亲自提审那胡人,一定将他大卸八块。”

“杀一个胡人够吗?”孙寿极不满意的骂道:“你看看你手下这群酒囊饭袋,你早有严令在先,谁敢动林苑中的一草一木就得死。可他们谁当回事了?这次他们会把人押到府中,下次肯定就会偷偷放了。”

“回头我就责罚他们!”梁冀说出了自己的应对之策。

“蠢货!”本已平静下来的孙寿再次怒骂道:“责罚?责罚能杀鸡儆猴吗?今天负责巡逻的士兵也得死,违背军令那是要砍头的,连这都不懂,还当什么大将军?”

“夫人教训的是,我这就照办!”梁冀一口答应道。

“出来这么半天,我也有些累了”孙寿打着哈欠说道:“夫君啊,我也不想操心这些琐事。可你始终都没有个大将军的样子,你叫我怎么安心呆在内宅啊。我走了,你赶紧处理好这事吧。”

孙寿说完头也不回的从原路返回,梁冀陪着笑脸送走了夫人后。再度恢复成那个嚣张跋扈的大将军。窝了一肚子火的他对屋外大吼道:“把牢里那个胡商带进来!”

士兵很快将五花大绑的胡商押了上来,不等胡商开口,梁冀发疯似的冲到胡商近前,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随后大声呵斥道:“大胆胡人,本将军林苑中的兔子也是你能打的?”梁冀骂完怒火难消,又冲着到在地上的胡商连踹数脚。

商人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挣扎着直起身来,跪在地上不住地向梁冀磕头求情道:“大将军饶命啊,我等皆是西域人士,初到中原实在不知道那是您的林苑啊。”

梁冀并不理会,再次用力将胡人踢翻,咆哮道道:“死到临头还敢撒谎。本将军早已布告天下擅入园林者死,怎会有人不知,我看你是故意令本将军难堪。快说出幕后指使之人,本将军或许会从轻发落!否则即便你是胡人,本将军照样有生杀之权。”

胡商更加不知所措,继续苦苦哀求道:“大将军,我以身家性命起誓,此事确实没有人指使,我愿以十倍的价钱赔偿大将军的损失!从此远离中原,绝不复还。”胡商说到最后,声音里已经充满了哭腔。大将军府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即便如此胡商已经磕破了额头,鲜血一滴滴从他的脸上滑落,甚至有几滴在了纹路精美的地毯上面。梁冀见状更加生气,他腾起一脚再次踹翻胡人,不依不饶的吼道:“没人指使?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敢大言不惭要赔偿我的兔子?本将军的兔子是你赔的起的?”

“饶命啊,大将军,我等愿意把携带的宝物尽数送与大将军,求大将军开恩呐!”

“还有宝物?来人!把这伙人的货物尽数抄至府中。还有今天巡逻林苑的那队士兵,统统给我砍了。再将他们的人头悬挂在城门前,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不把本将军的命令当回事。”

一阵哀嚎过后,这位西域来的商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一只兔子竟然搭上了十多条人命,就连游荡于人间的恶鬼见到梁冀都要惧怕三分。

公元一五九年,刘志已经做了十三年的傀儡皇帝,与后世诛杀鳌拜的康熙不同,刘志靠的不是隐忍而是足够听话,听话到只待在后宫而不过问任何国家大事的地步。终日无所事事的刘志只能将时间用在与后宫妃子玩乐。直到一位邓贵人的出现,才打破了刘志与梁冀之间脆弱的平衡。

邓贵人的父亲邓香早亡,其母改嫁梁冀夫人孙寿的舅舅梁纪。邓贵人得宠后,梁冀立即想收邓贵人为自己的女儿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但考虑到邓贵人的家人的反对,他派刺客先杀了邓贵人的姐夫时任议郎的邴尊,并且密谋再杀掉邓贵人的母亲永绝后患,但没想到刺客在行刺的过程中暴露了行踪,被抓住现行。刺客在官员的审问之下立即说出了幕后主使者---大将军梁冀。

血腥的往事历历在目,邓贵人的母亲断定大将军梁冀绝不会因刺客被抓而收手。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急忙进宫向女儿及婿哭诉,因为整个帝国只有皇帝女婿那里还残存着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深宫夜寒,老妇人瘫坐在一脸愁容的皇帝面前泣不成声。

“陛下……您可得救救我啊!”

望着跪在眼前寻求庇护的岳母,刘志感到无比的悲哀。身为大汉的天子却只能在后宫做一个傀儡。本来还以为能在小小的后宫发号施令,但实际上竟连后宫女人的家人都保护不了。

“夫人请回吧,朕已知晓。”刘志回应道。

“陛下……”

“去吧……朕自会妥善处理此事”刘志并不想当着岳母承认自己无能为力的事实,只能故作姿态送走岳母。

望着缓缓退出大殿的邓母,刘志站在殿外一声长叹,自言自语道:“朕贵为一国之君,上不能告慰先祖,下不能安抚百姓。如今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吗?”如今朝堂之上全是梁冀党羽,后宫嫔妃也多出自梁家,绝望之中的刘志不禁环视起整个大殿。

当他看到侍候在身边的唐衡,突然灵光乍现。等等?宦官!刘志突然找到一丝希望,怎么把常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宦官给忘了。此人自幼进宫,与梁冀素无瓜葛,如果他能帮助自己,说不定可以找到解决梁冀的办法。为保险起见,还是要试探一下此人?刘志趁自己上厕所的时候向唐衡试探:“唐衡,你觉得大将军如何?”问完这个问题后,刘志就打定主意,如果唐衡说梁冀好,那就以此为名赏赐梁冀,从而稳住这位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如果他也看不惯梁冀,那就与他一起想办法对付梁冀。

唐衡听后,极为不满的回道:“回陛下,梁冀逆贼横行不法,以下犯上,从不把陛下放在眼中。若不是老仆能力有限,定为陛下除此祸患。”

刘志大喜过望,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向唐衡说道:“朕也早已看不惯此贼,奈何身边无人相助。唐衡你可愿意与朕一起诛杀此贼?”

“老仆愿粉身碎骨以报陛下”唐衡跪在刘志面前答应道。

“你我势单力孤,怕难以成事。可有忠君之人以供驱使?”

“单超、徐璜、左倌、具瑗与老仆一样,对逆贼梁冀恨之入骨,他们可共谋此事”唐衡答到。

待唐衡召集众人后,刘志在厕所中与这五位忠于自己的宦官歃血为盟,制定好诛除梁冀的计划。梁冀作为大将军,远没有霍光的手腕,他得罪人无数,大多数人敢怒不敢言。梁冀天真地认为只要派人盯紧刘志,皇帝难以行使皇权,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但他却漏算了宦官。

汉朝的军队虽然全由大将军指挥,但是军队的所有权确在皇帝手中。更重要的是,大将军统率的是军队的将领们,属于中枢般的存在。东汉自建立之初同周边少数民族的战事就没有中断过,军队的将领几乎都有带兵作战的经历,这也是梁家那群酒囊饭袋无法胜任的职位。梁冀虽然权倾朝野,但军队却一直是他的短板。再加上他这个大将军,完全是靠裙带关系当上的。梁冀在大汉将领们的心中,完全是一个毫无分量的存在。司隶校尉张彪在得到刘志的密旨之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带领负责皇城安全的卫队全力攻打梁冀的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内,一个军士打扮的人急急忙忙的冲进了梁冀所在的书房。

“不好了大将军,司隶校尉张彪带兵包围了这里,据称有陛下诏命。”

“什么!一个小小的司隶校尉也敢围我大将军府,好大的胆子!去,拿着我的虎符去调兵,顺便去通知皇上治他的罪。”梁冀不屑的回答道。

士兵刚拿这虎符走出大门几步,很快又退了回来。张彪带着士兵冲了进来,梁冀身边只剩下几名瑟瑟发抖的亲兵,惊慌失措的看着杀气腾腾的张彪。

“大胆张彪!你敢带人攻打大将军府,你不怕诛三族吗?”梁冀手持长剑色厉内荏的喊道。

张彪一声冷笑,不屑的说道:“诛三族?我奉旨捉拿侵犯,何罪之有。梁冀你若识相,速速放下武器投降,省的本官动手。”

“奉旨?我不信!一定是矫诏……没有我的同意哪里会有什么圣旨,张彪你敢假传圣旨!”梁冀言语间彻底失去了方寸,颤抖着对张彪喊道。

张彪大手一挥,一名传诏的谒者来到他的身边,打开一卷帛书大声宣布道:“大汉皇帝诏曰:‘梁冀身为大将军,上负君王,下欺黎民。目无王法,多行不轨。残害忠良、荼毒百姓。所犯之罪,罄竹难书。朕念梁冀多年效力于朝廷,又是朕之姻亲。特许其自裁以留全尸,钦此。’”

待谒者念完诏书,张彪好整以暇的说道:“大将军,你虽恶贯满盈,可陛下却念及亲情留你全尸,还不领旨谢恩?”

此时的梁冀方才大梦初醒:坏事做尽,终有一报。就算权倾朝野,但皇权永远至高无上。梁冀无力的瘫在地上挥挥手示意身边的士兵放弃抵抗。他颓废的问道:“临死之人尚有一事不明,张彪你的诏命从何而来?”

“黄门令具瑗奉陛下旨意带羽林、虎贲与我共同来此,朝堂之上你的罪行陛下已经昭告天下了。”张彪面色平静的说道。

权倾天下已成昨日黄花,荣华富贵不过是浮云幻梦。此刻梁冀才明白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唉……没想到我一世荣光,最后竟然栽在小小的宦官手里。”梁冀长叹一声道。

梁冀说完横剑自刎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梁冀畏罪自杀,其党羽土崩瓦解,刘志从他手中夺回了属于自己的皇权,但梁冀的教训使他对以外戚为首的士大夫们充满了恐惧。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同时制约官员的权力,宦官的势力在刘志的支持下迅速壮大。

明君在于制衡律己,昏君在于偏听放纵。凭借五名宦官成功解决大将军梁冀,刘志在历代帝王中的成就不可谓不高,但是在这之后,刘志竟开始毫无保留地信任宦官,国家的权力由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后来上位的中常侍(注4)曹节、王甫等人更是将东汉推向黑暗的深渊。送走一位祸国殃民的大将军,却迎来一群更加胡作非为的宦官。在刘志看来,只要宦官忠于自己,哪怕他们贪污纳贿,都是可以接受的。直到咽气,刘志都在防止下一个梁冀的出现,即便有人奏报宦官的不法行为,也都被刘志强行压了下来。而举报宦官的朝臣接着就会遭到宦官的迫害,忠义敢谏之士越来越少,投资钻营之徒却越来越多。

东汉没有因为梁冀的倒台而转危为安,相反宦官集团的掌权使得各阶层矛盾重重,危机四伏下谁又能力挽狂澜解决刘志丢下的烂摊子呢?

注1:刘缵又名刘续,登基时年仅八岁。

注2:廷尉,官名,秦置,为九卿之一。掌刑狱。秦汉至北齐主管司法的最高官吏。汉景帝中元六年(前144)改名大理,武帝建元四年(前137)恢复旧称﹐哀帝元寿二年(前1)又改为大理。新莽时改名作士﹐东汉时复称廷尉。

注3:公元一四六年。

注4:妹妹梁莹未婚夫。

注5:中常侍,西汉时皇帝近臣﹐给事左右﹐职掌顾问应对。东汉时中常侍已非加官,而成为有具体职掌的官职。其秩为千石,后又增为比二千石,本无员数,明帝时定为四人。东汉初改变西汉制度,多以宦者担任此职,如顺帝、章帝、和帝时,曹腾、郑众、蔡伦都从小黄门迁为中常侍。安帝时,和熹邓皇后临朝,中常侍都任用宦官,并授以重任。从此以后﹐居此位的宦官竟可权倾人主,员数也从四人增加到十人,东汉末增加到十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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