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管窥蠡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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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啊。。呼呼呼。。。执黑者。”

泡沫小人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然后把半边脑袋的泡泡都戳破了。

“这样就好吗？”

“当然，一饮一啄，皆为应有之意。”

秤杆转向虚祸。

“bigbaby，其身为天生神祗却身兼学园王冠一职，这就是最大的错误。”

“哪怕。。呼呼。。它真的很憎恨乐园？——虽然这家伙真的很该死，但可以的话我还是想亲手结果掉它啊。”

“怎么可能，你这么做自己也会跟着被守则拉去陪葬的。”

“我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也是既定的事情”雷军转了转手腕“虚祸，对于棋子不需要灌注过的仇恨。。因为这也是怜悯的反转面”

“当初是我们实现了它的愿望。”白鱼接道“现在是该它付出的时候了。”

“学园不需要不受掌控的因素，更不会需要神祗。”老人的语气仍旧温和，但话里透露出的却是理所当然的无情。

“怎么，你们不是互相看不顺眼吗？事到临头还要假惺惺兔死狐悲一把？”

泡沫小人感受到白鱼深藏的冷漠与杀意，心中也升起一股怒气。

。。。老不死的！

说不得到了什么时候，你我也是如此终末，还是说你早已有了这种觉悟吗？

虚祸没有去看小秤，而是转头望向思考中的军服男子。

“学园长，我也认为bb的事情。。。呼呼。。。无可挽回，它必须死。但是。。。之后的各种问题也有待商榷。”

“虽然刚刚我认可了。。呼呼。。那位新人加入，但那只是顺势而为，关于其具体情况一概不知。”

“学园长应该明白我的。。呼呼。。意思吧？”

“所以那人是谁？”

“不知道。”

“。。哈？”

执黑者放下撑着下巴的手，转而用漠然的目光看向泡沫小人。

“我也不知道，但根据情报来看，他是纯正的人类。”

“在道化师死后，我们已经抽调不出足够的人手应对下次的大清洗了，而在此刻出现了一个有能力代替道化师的人。。。虽然很诡异，但就像白鱼说的那样，我们只能认为是此间泛人类意识的眷顾了。”

虚祸身上的泡沫一阵翻腾

“。。大清洗？真的吗？”

“难怪南光和新教联合了，之前还仓促地向我等发动全面战争——具体还有多久？”

“也许一年，也许十年，按理来说在群星再次归位之前是不可能的，但应该不会太远了。”

“你还记得道化师在死前传回来的最后情报吧？”

“——“红醒了”，对吧。”

“还有一点，那就是全知全能者至今生死未卜。”

“不可能！”

小秤突然插口，声音带上了极度不稳定的情绪。

“我已经说过了，学园长。”

“道化师和虚祸可能不知道。。但雷军你应该明白的吧。”

“那个家伙早就应该死了才对。。这个世界，不，我记得当年远远看到它一眼的时候。。。那个东西简直不是我们这个世界能够孕育出来的东西。”

“或者它本身就已经站到了和黑天鹅同样的。位点，观测到我们所无法理解的东西了。它的存在本身就无时不刻不是在对抗整个多元宇宙的排异性。”

“那可是整个多元宇宙的细菌病毒啊。。。绝对不可能活到现在!”

秤杆直接从原地直立起来，看起来莫名很像一只鱼竿。

“所以不用考虑——”

“你是在怕它吗？”

“啊。。是啊，如果说还有什么是能让我感到害怕的，那就只有它了。大概只是看了我一眼——或者看都不需要，我的一切都被全部知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