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舔舐式（1/2）

bgm：深海少女（初音未来）

第一百零七章

“那。。那个。。”

“嗯？想要扯开话题吗？”

“不。。就是说。。这是啥？”鹊指了指身上的各种仍在输液的管线，有些疑惑地看着怀里的女孩，但是这个姿势着实不方便看到她的脸。

“莫非你还有医疗技能？”鹊首先做了一个看似正常的猜测，然后自己摇摇头“不，应该不是。。也就是说。。”

鹊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嘻嘻嘻。。我找来了一个医生帮你检查一下，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你这丫头。。都说过厌倦杀人了，为什么还会这么随性地动手？”

“唔。。这又不是出于我的兴趣，单纯为了保证隐私才杀人灭口的。”铃音保持着跨坐着的姿势，闭着眼睛，像是要睡过去了似的。

“这也不是厌倦不厌倦的事情啦，只是习惯而已。。而且自从有了你之后，这就都不是问题啦，现在的话可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想杀就杀吗？”

“嗯。不会有强迫性的杀人行为了，对我来说，还真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啊。这些都是你的功劳哦，鹊。谢谢你。”

“我其实没做什么哦。”

“唔嗯嗯～”女孩蹭了蹭脑袋，像是在摇头“只要你在我身边的话，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哪怕是比这更加美好的奇迹也是会发生的吧。。我是这样想的。”

“是吗？其实我是个坏人哦。”鹊无声苦笑“不。。说我是坏人简直是抬举我了，应该说是恶鬼才对，没有人性的怪物，和我走的太近绝对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

“为什么这么说？”铃音抬起头，看到他的表情不禁有些悲伤。

“我说过的吧，我曾经毁掉了一整座城市，那个时候造成的场景可以说非常夸张啊——但是我感受不到任何的罪恶感，就好像他们的死无足轻重。。我甚至为此感到兴趣盎然，感到由衷的愉悦和不屑，就好像他们的生命若能博我一笑就是最大的意义和荣耀。”鹊脸上露出混杂着癫狂和愉悦的笑，将自己曾经的情感表现得淋漓尽致，然后下一刻又恢复了平静，他的语气变的困惑。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但是，之前那个小女孩——铃兰，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死我面前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情。。之前也是，我曾经帮助一个人进行复仇，虽然我告诉她那是对我有利的事情，但其实我的付出和收获并不成正比，我会这么做，也仅仅是因为在我的眼前发生了无法阻止的悲剧而已。”

鹊的眼中流露出复杂而迷离的神色“当我明白事情的真相之后，我不单为此感到悲伤。。另一方面我依旧能笑出来，我会为此感到愉悦。”

“很奇怪对吧？我还是第一次和其他人说起这些。”

“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下一步会做什么，兴许我会杀了你也说不定，兴许我在前一刻就已经背叛了你。”鹊收回放在女孩头上的手，撑在身后，抬头看着天花板。

这时候来看，天花板只是单纯的白色而已，一开始看成灰白色只是因为那时候还没睁开眼睛。

人在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人类在浸泡着温暖的羊水，享受着温暖的黑暗之时，一切都有可能发生，外界是无穷的可能性。但是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起，世界就已经定型，一切都清晰可辨。前路漫漫一切未知并不会让人绝望。。唯一会将人拖下深渊的。。是那已经被确定的未来，就像是越挣扎越是收紧的蛛网（世界线）。

——失去了可能性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悲哀，而除此之外不管是悲剧还是喜剧，哪怕只是戏言和伪物，也不是足够耀眼吗？

鹊发了会儿呆，铃音静静地等待他开口。

“我。。只会给你带来不好的事情而已，也许你现在感觉很好的事情都只是表象，是我的谎言，是恶劣的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