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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欲知详情,请看下一回分解。
众人这才方解刚才露露所念的诗,更是哄堂大笑,楚辉瑞笑着说道:“还是子衿姑娘多才学,我正想着什么诗来,这会子知道原来是《卧春》。”
子衿因笑道:“段妹妹只是逗大家乐乐罢了!”
段露露一脸无辜的说道:“都怪那陈老先生,读诗像嘴里塞着东西一样,不明不白的。”
楚辉瑞忙接着道:“还说呢,要怪怪自己不始字。”
“我……!”段露露哑口无言。
子衿因笑道:“哈哈!段妹妹所说的诗是好诗,你说说这诗能逗大家一乐,岂不是好诗么,古往今来有多少诗能使我们这么一乐。”
段露露登时眉开眼笑道:“你听听!子衿姐姐都说好诗了呢!”
柳木青与楚辉瑞笑了笑接着说道:“对,对!是好诗。”
楚辉瑞忙锋回话转对柳木青说道:“要不柳兄也来一首这样的好诗,让我们笑一笑。”
柳木青知道这厮开始刁难自己,因笑道:“我们这些粗人哪会这些。”
楚辉瑞接着笑道:“柳兄谦虚了,先时曾在沙漠上念,大漠孤烟直来着。”
段露露忙说道:“对!对!我也想起来了。”
柳木青见楚辉瑞翻旧账,翻旧账不比翻旧书,翻旧书无论书有多么陈旧,一字不变,翻旧账则不同,想变成什么就能变成什么。
柳木青因说道:“楚兄好记性,我倒是忘了,且说那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楚辉瑞笑了笑道:“大男人不必矜持,又不是女孩子,说来就来吧!”
子衿看了看柳木青忙解围笑道:“哈哈,咱们不是什么骚人词客哪有心思聊这些,段妹妹我们斗蝈蝈玩。”
段露露一听到斗蝈蝈玩好比小孩子听到有糖吃,拍手大叫道:“好!”忙拿起棍子赶起蝈蝈。楚辉瑞想为难柳木青未果,心里有些恼不一会告辞去了。
子衿与段露露一同斗蝈蝈,柳木青在一旁看着,少时,慕容东阁便出来了,叫子衿一同回去与段露露说了几句客套话,以为柳木青是段府上小厮没有多问。子衿与慕容东阁一便告了辞去了。
这里柳木青被段露**着与她斗蝈蝈,方到中午实在有些热了才散去,段露露命秋月把蝈蝈收好,回到房中。
柳木青刚回到房中,随后秋月跟了进来,柳木青见秋月来了忙说道:“秋月姑娘有事吗?”
秋月一壁坐下一壁说道:“没事就不能来了?”
“哪里!哪里!”
秋月接着说道:“我知道方才那位姑娘是来看你的。”
柳木青一怔假装糊涂地说道:“这不是来看老爷的吗,你这话……从何说起?”
秋月因笑道:“嗳哟!还装糊涂,从何说起呢?我不瞒你说先时她给你送信,还花了不少银子,一般人能值得这样做吗,且说方才为你说话,我早就看穿了她喜欢你。”
柳木青一听露出惊讶的神色来,一是惊讶秋月脸皮厚得有“冰冻三尺”,二是仔细想子衿果真为自己说话,难不成真的喜欢自己,柳木青怔了怔说道:“你这厮还挺心细的,我就怎不知道子衿姑娘喜欢我了,话不能乱说,饭可以乱吃。”
秋月嗤笑道:“饭哪里可以乱吃了,吃鱼还得吐刺呢。”笑了笑接着说道:“你们男人看不清的事,我们女孩子一看便清楚了,俗话说得好‘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柳木青因笑道:“你们女孩有孙猴子那般本事,会火眼金睛,妖魔鬼怪都被你们看穿了。”
秋月啐了一口说道:“我呸,你才是猴子呢!”
“罢了!罢了!”柳木青坐在床上说道。
秋月目光朝床上看了过去,登时站起来朝床上走过去,忙拿起枕头边上的发簪道:“好小子!这女孩玩物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与哪个女孩做那事了。”
柳木青闻言抬头只见秋月手上拿着一只玉簪子,是用和田玉所做,雕工精细,簪子雕着一只凤凰,是浮雕,想来拥有簪子的人非富即贵。柳木青仔细一想,是方才春花来换被子的时候落下的,忙解释道:“秋月姑娘千万不要误会,方才春花姑娘替我换被子时落下的。”
“春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簪子,只怕这是哪家大户人家姑娘落下的,还不想承认。”
柳木青听了一脸无辜半笑道:“你瞧瞧比孙猴子火眼金睛还厉害,我都没有看到有这么一个东西,这真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你要不承认,我明天去告诉老爷,就说你与其它姑娘做夫妻之事,这就是证据。”说时,举了举簪子在柳木青眼前晃了晃。
柳木青自知这下跳进黄河洗不清,忙说:“好姐姐,把簪子还给我罢。”
秋月很自然地伸出手来对柳木青说道:“给十两银子我一定守口如瓶。”
柳木青提高声音说道:“你这厮是讹上我了,先时送信的时候你也是如此,岂有此理,得寸进尺!”
可见方才脸皮厚到“冰冻三尺”现在伸手讹人“非一日之寒。”
秋月毫不客气地说道:“爱给不给,我这就去告诉老爷。”说毕,忙转身头也不回的出去。
“随你去罢!”柳木青嘴上如此说,心里不禁紧张起来,忙叫道:“你回来罢!我给你十两银子便是。”
秋月闻言转身回来嗤笑道:“这会子想清楚了吗?”
柳木青不想理会掏出十两银子递给她,接着说道:“把簪子还给我。”
秋月一面接过银子一面说道:“发簪是女孩子玩物你要干嘛。”
“你……!”
秋月看了看柳木青紧张的神色因笑道:“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说毕,转身去了。
柳木青看着秋月扬长而去的背影气得涨红着脸,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大脑,有冲动变成“魔鬼”的可能,一切“降妖除魔”靠道士与佛祖,柳木青便拿起“忍”与“度”来点化自己,最多只能在心里默默咒骂,不一会方才散了心中的恼火。喝了几口茶,到院子里面转了转,不见段露露影子,想来一定是到后院去念书了。便觉无趣回房去了。
至次日,柳木青坐在床上练内功,只听到院中传来“嗳哟!嗳哟……!”的惨叫声,仔细听还带有“呜呜呜呜……!”的哭声,柳木青忙下床走了出去看个究竟。
刚出门就见来福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柳木青忙喝道:“来福!出什么事了吗?”
来福忙来到柳木青跟前接着说道:“柳少侠老爷正找你呢?”
柳木青怔住问:“找我有何事?”
来福因说道:“柳少侠有所不知,秋月姑娘头上插着一枚发簪,老爷说那是露露母亲遗物被秋月姑娘盗了去,秋月姑娘不承认一口咬定说,簪子从你床上拿去的,这会子正找你问个究竟。”
柳木青听了方才解道:“原来是为这事,你们真误会秋月姑娘了,那发簪正是从我床上拿去的,昨日早晨春花姑娘来为我换被子时落在床上的。”
来福忙说道:“果真如此,我们快去与老爷解释,不然秋月姑娘被打死都不好说。”话毕,两人急急忙忙朝客厅去了。
原来,今日早晨秋月姑娘为段云志热水洗脸时,段云志定睛一看秋月头上的发簪好生眼熟,因对秋月问道:“你这发簪可否给我看看。”
秋月闻言便把发簪递给了段云志,段云志端详半天,厉声对秋月道:“好啊!你这厮竟然偷走露露母亲生前留下的遗物,我找了它好多年了,原来被你这厮偷了去。”
秋月当即跪下哭道:“老爷,我没有,我没有!”
“还说没有!这是什么!”段云志一壁说着一壁命小厮道:“来人!拿绳子来捆起来,给我打五十棒。”
秋月连哭带喊道:“老爷!我没有偷!”
段云志不屑一顾地说:“你这厮证据确凿,还想狡辩,快拉出去打。”
还没有等秋月张口解释就棍棒落下打得秋月一阵陈疼痛连声带哭叫道:“嗳哟!嗳哟……!”段露露与春花等众小厮闻声而来。
段露露见状忙去劝说道:“爹爹!别打了,别打了!”
段云志大声对段露露喝道:“她偷了你娘生前东西,这厮现在不教训她,越发不像话了,今日给她长长记性,明日要是偷到皇宫里那不是打几下的事情了。”
春花看到秋月被打得吐血忙哭着跪下说道:“老爷我相信秋月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段露露也忙跟着跪哭道:“爹!爹!你打死她以后谁陪我玩了,我自小没有娘,只能与众姐姐们一起玩,这会子你若打死她,我倒不如死了算。”
段云志闻言不禁心软了下来,命小厮停下,春花—行拭泪一行对秋月问道:“那发簪是你偷的吗?”
秋月这才有气无力地咳了两下说:“那簪子……咳!咳!不是我偷的,是在柳木青床上找到的,咳…咳!……!”
段云志忙命来福去找柳木青来当面对峙,来福这才急急忙忙地朝柳木青房中来,至门外刚好遇到柳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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