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为什么装失忆？（2/2）

“别哭了。”他又叹了口气。

捧住她的脸，低头想亲她，但被她慌乱阻止：“不要……”

慕皑垂眸，看着横在自己胸腹上的水果刀，含着笑意问：“师父这是羞愤得要杀了我？”

唐皎登时惊白了脸，哆嗦着丢了水果刀，慌不择言：“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

她根本难以启齿，甚至连灵魂深处都在下意识想抗拒，想遗忘。

“师父知道错了吗？”他问。

她忍着眼泪，立刻点头。

“以后还敢带别人回来吗？”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连点头都忘了，浑身发抖。

慕皑以为她是后怕，哄孩子似的把她按在怀里，一边抚她的长发一边说：“哭得眼睛会肿，难看。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这次的事情别放在心上。以后除了我，也不要轻易相信不相干的人。”

这么一说，唐皎再也压抑不住了，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衬衫的纽扣硌得她脸颊生疼。

他的西装被她哭得一片潮湿。

慕皑换了套休闲家居服，把卧室里的床单收拾出来，塞进全自动洗衣机，研究片刻才拧动开关。

唐皎很想把那床单撕碎，丢掉或者烧掉，因为那是屈辱。

“你……今天不上班？”她问，两只手紧张地交握。

“你出了这种事，我还怎么去上班？”

他顿了顿，洗手之后说：“况且我现在哪里有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