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再进宫（1/2）

当晚宪宗直接命令了锦衣卫逮捕了太监牛玉，并交由东厂直接审问。

牛玉作为跟随钱太后多年的内伺太监，在宫中也是有一些威望，好生生没犯啥事突然被带到东厂大牢里，自己完全是一脸茫然。

“你们干什么抓杂家，你们厂督怀公公也不敢这样对杂家。”刚被抓进了东厂大牢的牛玉向锦衣卫指挥使说道。

牛公公估计也在想平日里东厂和锦衣卫的这些小杂碎见到自己都点头哈腰的，今天竟然把自己抓了。

东厂权力可是在锦衣卫之上，而且只对皇帝负责，抓谁审谁也不用刑部批准，除了皇上，就没有不能抓的人了。

“既然来到了东厂，万事可由不得你了牛公公你了，别说厂公，除了当今圣上就没有人能让你从这里出去。”锦衣卫指挥使回答道。

然后负责审问的锦衣卫逼迫牛玉承认在新皇选后时，收了吴氏父亲的钱财，并在两宫太后面前故意说王氏和柏氏的坏话，以至于让吴氏能选上皇后。

牛玉当然不能污蔑吴皇后父亲，起初没有认罪，人家虽然是太监，但是节操还是有的。

但是东厂的酷刑可不是吃素的，来到这里不怕你没罪，也不怕你嘴硬，一顿严刑拷打，牛公公被打晕了过去。

“浇水，让他醒醒，皇上催的急，”负责审问的锦衣卫说道。

牛玉被冰冷的凉水浇醒后，边哼着边破骂着这些锦衣卫。

一大把年纪根本不禁打，估计自打净身后就没有受过皮肉之苦，更别说在东厂里受的了。

“你们先下去。”锦衣卫头领说道。

其他几人出了审讯室后，这这锦衣卫头领说道：“牛公公，跟你明白说了，这是皇上的意思，小的们也没有办法，您老人家身子这么弱，就别撑着了，皇上说您有罪您就得有罪。”

“同为皇上当差，你得体谅我，牛公公。”

在锦衣卫的威逼下，牛公公“认罪了”，屈打成招，东厂人家干习惯，就别说这是皇上定的案子了。

牛公公违心的承认了选后舞弊收钱之事。

起初英宗和两宫太后中意的人选乃是王氏，宪宗初立选皇后时吴氏的父亲行贿了自己，自己收了一大笔钱，然后假传英宗遗旨，才使吴氏得以正位中宫成为皇后。

牛玉多年来忠心耿耿，尽职尽责伺候英宗和钱太后，未曾想宪宗刚当上皇帝就拿自己开刀，自己还突然被扣上了一顶欺君大罪帽子。

第二日早朝牛玉被捕的事情在朝堂里传开了，锦衣卫都督将牛玉的案件奏报给宪宗，锦衣卫和东厂已审理查明牛玉渎职欺君证据确凿。

早朝后宪宗宣布废吴皇后的事，吴皇后家人为求富贵，行贿太监牛玉以至蒙蔽两宫太后当上了皇后。

朝廷里的很多的大臣不解，但是锦衣卫和东厂审理案件历来刑部也无法干涉且“证据确凿”。

有人认为其中必有蹊跷，案件应当发往刑部会审，但是涉及皇家内事，有违大体，没人敢提。

也有大臣上书建议从重处罚牛玉，毕竟这是欺君大罪，宪宗却把这几人贬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