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调查（2/2）

也不知道就这样等待了几天的时间，杂货店的门终于被人推开了。

商羽很是惊讶地看着来人。

那一席白衣仍然是像最初看见的那样飘飘欲仙，不像是个现代的人一般。

宋白看到凡渡回来，眼睛一亮，终于是站起身迎了上去。

“怎么用了这么久？也不和我说一声？”

宋白有点嗔怪，对于凡渡这种不报备情况，只是说了一声之后便是再也没有出现过的人，她表示非常鄙视。

凡渡笑着回答道：“我去跟踪了两个人。为了不被人发现，我刚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把手机埋进了花瓶，所以我没有办法向你报告。”

宋白一愣。这个凡渡的警惕心这么强的吗？

一般来说的话，很多人就算是被跟踪了也是不知道。而那些真正值得被跟踪的人都会配备非常强劲的反跟踪系统，一般都能将那个小尾巴查出来。

可是凡渡的这一做法便是让人家没什么东西可找。

宋白听到这一回答也只能无奈道：“你查出了什么？”

凡渡笑嘻嘻道:“其实我本来前几天就回来了。可是在到了店门口的时候，看到一家三口，他们身上的气味很是不同，和当初的汪怡然身上的味道很像，所以我就擅自跟去了。”

“什么？”

宋白有点惊讶。

按照凡渡的这一描述，他说的人应该是小海他们一家三口。这段时间也就只有他们三人进出过杂货店。

至于凡渡说的味道是什么意思？

当初在汪怡然的时候，凡渡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就是关于他们的身上会有一些很轻微的味道上的变化。

“那三个人的身上似乎带着噩梦能量的味道，所以我就去跟踪了一下那个男人。结果查出来了点东西。”凡渡嘴角微微勾起，像是要说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什么？”宋白满脸期待地看那着宋白手中捧着的。

“那个男人似乎是一个整容医生，而且他的店面似乎还不小呢。”凡渡笑道。

宋白点的了点头，便是开始期待起凡渡后面说的话。

“那个整容医生似乎在做一些神奇的研究，似乎是关于一些自愿少女的整容记录。”

宋白忽然想到了之前在那集装箱中听到的一切，便是狠狠皱了下眉头道：“他记录下来？”

凡渡点了点头：“不错，这个整容医生似乎有很多愿意将自己的脸和身体无条件捐献给他的一批志愿者。都是年轻漂亮的姑娘，家中大都没有什么钱。”

凡渡和宋白抬头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他们都是读到了之前的那件事情。

对了，这次凡渡在那个整容医生那里查到的东西都和宋白在集装箱之中遇到的那些女孩们的经历非常相似。

“他们还说了。要是志愿参与这项研究的话，那些女孩们会获得很大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