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4（2/2）

“我也看出来了，不过，你这么跟我说，”张星淼顿了顿，“看来你窃听没成功啊。”

宋天青点了点头，说：“和你想得不一样，她的神性虽然在流失，不过依然够用——至少足够把我屏蔽起来。”

张星淼沉默的点了点头。她之前在误导我，真是聪明，误导了我们当中最聪明的一个。不愧是智慧女神。

“你有计划？”宋天青问。

“本来有，不过现在看来是泡汤了。”张星淼理了理自己的衣领，风不断地从那里灌进去，让张星淼身上冒出了无数个鸡皮疙瘩，“越来越冷了。”

“为什么不直接问问她？”

“她会告诉我吗？”

“只有你一个的话，应该会吧。她知道你不会说去的。”

“不会的，怎么说也有两个人——你不算？”

“我也有守口如瓶的美德。”

“那你怎么不去问她？一下让两个人知道和只让一个人知道相比，王以轩就是用脚后跟，也肯定会后者。你不想跟她直接说话罢了，怕她揭发你窃听？”

“真是的，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放心吧，”张星淼拍了拍宋天青的肩膀，“她肯定有她的苦衷。说不定她确定不了。”

“所以你不打算问她？”宋天青转过头来，问。

“不了，自讨苦吃的事我一般不干。”张星淼耸了耸肩。

周围有人。宋天青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

我知道。有敌人的眼线。张星淼在脑中说。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连接上我的“开会”空间，但是我可以确定——

雅典娜知道答案。宋天青在脑中说。

对。她在确认，还怕我们担心，或者闹出乱子。她已经在想办法了。张星淼转了个弯，向着自己家走去。

至于领会，就看我们自己了。